但这世界上能够给你这个答案的人,除了我没有任何的人。
所以你想要对我动手之前还是要想清楚你到底想不想知道这个答案为妙。
否则你做出了令自己后悔的事情,可就没办法挽回了。”
白大夫听了这个话突然收手,然后看着对方肃声问道:“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葬天依旧是不以为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其实这一切都太简单了。
首先,他为了救你身受重伤,必死无疑这是现实。
你抱着她回到了她的家,这也是事实。
我尾随着你们回到了她的家,这也是事实。
你们把它埋了,可是我把它挖出来了,这就是事实。
因为他的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加上他强大的内心承受能力。
我觉得他是我恶灵母体的最佳人选,当然你们把他吓到的时候,他确实是已经死透了。
可是你们不知道一种远古的禁术,我可以把他留在身体里的最后一点气息会去成他最后的一口气。
那口气一直卡在他的喉咙里,这就是我练成恶灵母体的最佳条件之一。
你可知道?我为了把他练成恶灵的母体,吃了多少的苦?
那些禁术根本就没有前人用过,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记载。
一切都只能靠着我自己的摸索,不停的反复实验。
是你应该感谢我的。否则他现在也只是躺在棺材里的一副白骨罢了。
你又怎么能在有生之年待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呢?
白大夫,事到如今,你难不成还要杀了我不成?
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和他之间存在的关联很简单,我死了他就灰飞烟灭,可是他死了我却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联,在伤害我之前你最好先想好。”
看着葬天如此嚣张的嘴脸,孟灏川忍不住又想说话。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顾流笙,忽然上前拉住白大夫的胳膊说道:“白大夫。
你不要听他蛊惑。好好看看你面前的这个人,他虽然还是和以前长一样长着同样的一张脸。
可是你看看他双目无神,嘴唇青紫,本人瘦的如同皮包骨一样。
不仅如此,它还是恶灵的母体恶灵的母体,你应该比我们更知道是什么意义了?
他没有任何的活人思想,甚至连外面的那些恶灵他都不算数。
如果一旦把他的禁锢打开了,它只会成为蚕食着天下更多生命的魔头。
恶灵母体的最高境界你知道是什么吗?不死不灭。
一旦真的让他达到了这样的境界,你可知这天下百姓要多数多少的无辜死亡?
你不要听他蛊惑,他这只是在诛心,在诛你的心啊。”
白大夫的脸色依旧十分的不好看,可是他却是充耳不闻,是的还是直接往那个方向走去。
他想摸摸他的脸,他想过我他的手,他想拥抱一下他。
总之他想把我他们之前做过的所有的事情都重新再做一次。
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冲动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没有礼拜出现过的。
或许对于他而言,这个人在他面前死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了。
可是当这个人重新又出现在他的事业当中的时候,所有的理智和所有的思想他都不想再顾及了。
他只想在人生的这种时刻里,他求之不得的一目当中任性一次做一次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有的人见都拦不住他便也没有再去阻止他。
这种感觉对于顾流笙他们这些人其实是并不陌生的。
毕竟不管是断袖还是正常的恋情,失去最心爱的人的时候,那一刻的心死如灰。
所有的人其实都是一样的,帮白大夫缓缓的走到那个人面前的时候。
之前他伸出自己的双手,缓缓的不确定性的小心翼翼的去触碰到了那个人的脸。
那张脸没有任何的温度,冰凉刺骨,他再也没有了以前摸上去肉嘟嘟的感觉。
他甚至只觉得这张脸的表皮,下面就是骨头。
他问了我他的手,他那双原本你整天拉着他的衣袖撒娇的双手如今已经变得僵硬,甚至已经完全不能够弯曲了。
你双手骨节分明,是他熟悉的那双手。
他想要去抱一下他,却忽然见到他握着的那只手,忽然动了一下。
然后紧接着下一刻就看到他忽然抬起了自己的头。
瞪着无神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面前的白大夫。
白大夫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轻声温柔的说道:“你是知道我来了对吗?
这么多年,你在这里受苦了,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生前没有保护好你,此后依旧没有保护好你。
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肯不肯原谅我呀?
是啦,你从未怪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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