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众皆大笑,气氛一变。 小 说.
吃喝间,许易想起幽兰榜,问起了毕竟。
蒋飞大口吞着食品,含混不清道,“幽兰榜是谁先弄出来的,至今不知道,反正就挂在西边的崖壁上,上面列了不少人的姓名,和事迹。任凭大家指摘,凡认为其举动堪上榜者,便在其名讳后画圈,凡觉不妥者,可画叉。如今榜上列了三十七人,无一人名讳前有叉,皆是圆圈。”
许易道,“这三十七人中,有多少灵根三层?”
段天岱阁下碗,“舍长可想左了,灵根三层是不在其列的,本来幽兰榜上,也列过某位灵根三层学员的壮举,却被那名学员当场削破石壁,传言当时那名学员说了一句,凤凰岂能和雏鹰同列,自此之后,幽兰榜上便再无灵根三层修士的名讳。”
许易点头道,“不知有哪几位表现格外优良?”
“有一人姓姜名广略,以一招业火神刀碎尽铁甲白兽铁甲。”
“有一女修姓唐名蔚然,以冰霜术冰封两头铁甲白兽,铁甲白兽冷焰不能破。”
“有一人姓雷名孟武,天生神力,修得换骨奇术,以一人之力独挡三只铁甲白兽猛袭,抢救全舍。”
“…………”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皆记下不少出名学员的壮举,听到妙处,击节叫好,以之佐酒,喝得甚是热烈。
忽的,铁大刚道,“你们说若是舍长的事迹,上了那幽兰榜,不知可列在第几,得多少圈。”
场面陡然一滞,蒋飞道,“恐怕没人会信任,皆认为咱们是胡说。”
段天岱道,“明确的事实,胡说什么,咱们谁不是有身份的人,谁稀得胡说,再说榜上的事迹,都是所有人都亲见的么,还不是列上了,就信了。堂堂金丹学府,岂会有这么不进流的人?”
“你奶奶的,姓段的,你小子何时会变着法地骂人,你小子才不进流,你们全家都不进流。”
蒋飞气呼呼骂道。
段天岱怔了怔,继而勃然大怒,“听过捡钱,没听过捡骂的,姓蒋的,老子看你就是真小人,老子又没说你,你竟往心里往了,可不就是这种警惕眼的人,最不进流……”
眼见两人便如斗鸡一般,要吵翻了,许易,铁大刚、孟晚船三人相视一眼,皆苦笑摇头。
这种场面,逐日总要上演一两场的,这两人就似天生的冤家,好的时候,酒酣耳热,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稍一不对眼,就要对骂得跟乌眼鸡一般。
若非学院有规定,严禁私斗,恐怕这两货得一日数战。
初始,许易还倍觉诧异,都是灵根级别的大修士了,怎的会这般不靠谱。
可再一想,这些人也不过二十郎当岁,长年修行,论人情历练恐怕还不如凡俗中的少年,这样三两句不对,吵起来也太正常了。
就这般,许易逐日过得是烟火气十足。
许易三人皆早劝得烦了,这会儿干脆就当是谈判叫了暂停,各自对着桌上的酒肉用劲。
果然,没吃几斤肉,那两人见风头不对,赶忙停了喝骂,一边抱怨许易几人不隧道,一边拼命往口中狂塞起来。
便在这时,孟晚船又把旧话题捡了起来,“实在,孟某认为,即便是将舍长的事迹写上石壁,恐怕得到的叉也不少。”
蒋飞和段天岱皆结束了胡吃海塞,铁大刚沉下脸来。
许易哈哈一笑,“老孟总能别出心裁,发人深省。”
许易算是看出来了,孟晚船不是不聪慧,而是智商极高,而情商欠缺。
这位往往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到一件事情另外层面的东西。
偏偏总能将天聊逝世,将好好的气氛搞砸。
若非许易已摸清他的底细,还真得认为这孟晚船是对自己有意见。
孟晚船道,“舍长的本事,我自然知道,但外人不知,灌雪进洞化作水潭,单身进窟灭杀六只铁甲白兽,旁人不会见到舍长的勇武,只会认为舍长用小计,引得铁甲兽进了尽地,又用大水限制了铁甲兽的异火,如此一来,大大降低了铁甲白兽的凶猛,灭之不难。”
“如今,这等战法,已经不奇怪,只不过极少有人独灭六只铁甲白兽而已。恐怕这些人不会认为自己没这个能力,而只会认为自己没机会于水下独战六兽。”
蒋飞、段天岱,皆面色凝重,铁大刚冷哼一声,道,“众人多愚,岂识好汉。好在来日方长,舍长之能,纵一时不自得,又岂会久居人下!”
孟晚船端起羽觞饮一口道,“舍长不过灵根一层,便已远远超出孟某,孟某自认为在灵根二层中也非庸手,如此一算,舍长的能力,在那些二层中的超级强者中,也未必会落进下风。”
铁大刚忽道,“你们说,舍长若与南四奇相较,有没有胜过的可能?”
这下,连孟晚船也不说话了。
铁大刚自知失言,端起羽觞干了,正想着如何化解为难,便在这时,创造自己胸前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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