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为:(感叹)你不懂我,我不怪你,怪只怪我不是哑巴。
为妈:(凄凉)我的儿怎这般灰心丧气?这不是你的性格。
厚为:娘亲,儿心气太盛憋着难受,所以来点自嘲。
为妈:自嘲?厚为:对,我的自嘲——游手好闲,混吃等死,无所适事,一腔俗血。
为妈:(悲伤)儿呀,别啦,娘亲心里巴凉巴凉地。
厚为:母亲大人为儿臣牵肠挂肚,揪心伤肺,实在是儿不孝,万死难辞其咎。
为妈:我的儿长大懂事了,娘亲现在心宽了一大截。回家吧,我等会也回去。
厚为:母亲大人万福安康,儿臣告退。
话匣:为妈,听人王老爷告老还乡,准备在家养鱼。
为妈:打住,它个龟儿子,背个剩馍头,因交战勋运,推荐上大学,稀里糊涂做个官,东奔西跑才走开,娶个老婆是村妇,三个儿子胖豆腐。当官才蹲好马步稳住脚,咋又被开炒鱿鱼了呢?
话匣:听人“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这可能是落叶要归根,人老还故乡呀。
为妈:唉,生不逢时,命途多舛,三尺微冠,一言难尽。
话匣:它回来养鱼也好。
为妈:此话怎讲?
话匣:听人养鱼需要车运,开车需要路好吧,这下要修路啦。
为妈:它当一辈子官,四处受排挤,别吃肉啃骨头,就连喝口清水还要看别人眼色,大屁屁不敢放一个的货,它有钱修路还算个人熊!
话匣:听人修路它不用掏钱,上级直接批准。
为妈:此话又怎讲?
话匣:听人它不是被人撵回来嘛,它和新来的领导约定一个条件,就是修路。(看为妈疑惑)唉,就是用官换条路,十万块钱左右。
为妈: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干出这样的勾当,可见天下鸟鸦一般黑,哪山老虎都吃人。
话匣:唉,火烧不到咱身上,锅灰抹不到咱脸上,对咱是百利而无一害。
为妈:沉默不语(眼望前方,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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