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修之也并没有赌气。此时他也隐约能猜到，事情也许从前想象的完整不一样。
他心头发紧, 感到答案也许是他难以遭遇的。
“不妨说说？”越修之说, “蠢在何处？”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 小世界正在窃取我们世界的能量？”秦训冷冷地看着他，脸上似乎写了“自己好好想想吧蠢货”。
越修之本来也想到了这一层, 假如自己说做任务时为了掩护衍生世界和本源世界的问题而被秦训骂蠢，那么任务必定是有问题的。联合之前秦训说的那些话, 做任务导致本源世界的能量被衍生世界所窃取也不是不可能……
他刚刚几乎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一种可能，瞬间让他浑身冷汗, 他不太愿意吸收这种答案, 甚至可以说, 这种答案是他无法吸收的。
而且按照刚刚得知的条件, 可能不下数十种, 比如本源世界的能量不是被窃取, 而是衍生世界的轨迹脱离了剧情后，对本源世界造成了损坏。所以才给秦训了一种“本源世界能量被窃取”的错觉。
至于秦训骂他蠢……别人感到你蠢的处所有很多，谁知道是哪一种。
但是如今听秦训在此时刻意强调这点, 就算越修之再笨, 也该知道秦训的意思了。
越修之十指微颤, 喉头甚至都感到有些腥甜。
“你的意思是……？”他声音沙哑地在做最后一丝挣扎。
“我曾经为了寻找天道衰落的原因，打穿过期空裂缝, 往过其他小世界。”秦训说，“我创造现实世界流向小世界的能量，分为了两拨, 一拨给小世界的天道，另一波给了……一个人。”
“我在那个人身上创造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波动，最后将那波动的起源揪了出来，就是你口中的‘系统’。”
“之后，我还陆陆续续往过其他一些小世界，我将这些所谓的系统都抓了出来，后来，天道再次衰落，无法保持我频繁地撕裂时空，于是我封印了修为，不再出手。”
“但有之前的那些就够了，我提取了这些系统的信息，交给了政府，由此发展了很多技巧。同时，借助这些技巧，我又将系统交给了他们，让他们持续研究。”
一旁听的系统简直毛骨悚然，吓得代码都要爆炸了。
这跟人类听到自己的毛病都被解剖了有什么差别！！
还好刚刚越修之留下了它，不然它小命不保啊！
越修之脸色越发凝重。
按照秦训的说法，系统是窃取能量的工具已经是实锤了。
而且，衍生世界的天道也可能是狼狈为奸的帮凶，甚至是谋取这些利益的获利者。
等等，假如那些天道是帮凶……
越修之的心越来越往下沉，脑中却有什么要浮出水面，让他头疼欲裂。
“我提取了那些系统的信息，自然也知道了一切。”秦训脸色淡薄地看着眼前的青年有些苦楚的样子容貌，持续说道，“你可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那些系统都由一个叫‘主系统’的东西掌控。系统也是一群蠢货，被主系统骗得团团转。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主系统，和那些小世界的天道狼狈为奸，一起策划着谋取本源世界的能量。”
“小世界时由那些影视衍生出来，这些或者影视，便是它们和我们的世界唯一的接洽。所以它们要保持剧情，从而保持这个接洽。通过这个接洽，它们才干从我们的世界谋取能量。”
“这便是本相。”
秦训说下最后一个字，看着眼前穿着休闲服，体态苗条，眉目柔和的青年像是一下子失往了所有气力般半跪在地，他闻声青年不住喃喃道：“本来是这样……本来是这样……”
假如这便是本相。
……那我算什么？
我为了这所谓的剧情，居然真的认为没了剧情，衍生世界便会崩溃，自认为自己是在舍小取大，自认为自己是在为了天下苍生！
我算什么！
一个傻子，一个被骗得团团转往当帮凶，还洋洋自得的蠢货！
他只感到自己脑中一阵阵抽疼，眼前一片昏花，但是他顾不上这些，只是瞬间红了眼眶，滚烫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几乎烫伤他的面颊。
秦训见越修之情况不对，忙上前扶住他，心中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的冷淡。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固然越修之无意中当了帮凶，但是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受害者。
“你没事吧？”他问越修之。
越修之耳中却完整听不到这句话，只是一片的嗡嗡作响。
“你别胡思乱想，这件事怪不得你！”秦训在越修之耳边大声说道。
越修之终于有了些反响，只见他满脸泪痕地抬开端，脸色涣散地对眼前之人说：“我为了这个可笑的假话……哈哈……太可笑了……”
他眼中似乎涌现了小小的裴明。
被他关在一间黑屋子里。
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睁着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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