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六子的心总算是松动了,“那,那就这样吧,我先陪着你,若是以后你找到更加合适的,你便告诉我,我愿意离开。”
花娘感到自己的酒劲是上头了,脸烧的通红,“那么,一言为定,在我找到之前,你都不许离开哦!”
“恩,男人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六子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花娘冲着六子甜甜一笑,“等丫头回来,我们还真得好好感谢她。”
若非是陶绾借口醒酒,把独处的空间留给了两人,她就不可能知道六子的心思,她和六子两人之间也没有好转的机会。
六子却没想明确这中间的关系,他满头脑都是花娘如花儿般的笑脸,“感谢她什么?”
“没什么……”花娘轻轻在他胸口拍了一下,“她怎么还不回来,我还是往看看罢。”
“我陪你一同往。”六子说着便要起身,可是方才灌下的酒此时此刻已然起了效果,他刚站起身,脚步便随着晃了两下,尔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花娘连忙将他扶到椅子上,“算了算了,你就好好歇着吧,我自己往就行了,就在村庄里,出不了什么事的!”
说着,又给六子倒了一杯茶,这才往外走往。
……
另一边,河堤边的陶绾压根不知道医馆产生的一切。
她愣了好半晌,才想起出手将人推开,猛地扬手,想要再次甩一巴掌过往,可是手刚抬起,就被人仅仅捉住。
“你放开!”
唐棣抿了抿嘴唇,打断了她的话:“我这个人没有在同一个处所跌倒两次的习惯。”
陶绾一怔,随即嘴唇扬了扬,“是吗?”
唐棣还在回味着她这个微微上杨的语调是什么意思,下一秒……
“啪——”
又是一巴掌,干脆爽利,另一边脸亦同样如千万只蚂蚁啃噬过一般,火辣过后,奇痒无比。
“我也可以告诉你,我这个人生平最不爱好吃同一个人的亏,在哪里吃的亏,我一般就会在哪里把场子找回来。”
唐棣气得直咬牙,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陶绾,还从来没人敢甩我两耳光!”
陶绾冷笑了一声,“那我是不是应当感恩戴德,感谢自己成为第一个甩你两耳光的人?像你这种人,没有被人抽逝世真是个奇迹啊!”
唐棣皱了皱眉,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休要胡闹,我……我是由于,我也是由于想知道,你为何要成亲,我不想你成亲……”
陶绾被他这个理由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唐公子是把我当傻瓜了吗?即便是想要搪塞人,至少也要找个像样点的理由吧?”
亲她是为了禁止她成亲?那她若是不批准,下一刻,他是不是就该用些强硬手段?
陶绾愈想愈赌气,说话亦开端开端口不择言起来:“好,既然你非要个理由,那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够不够?”
唐棣的嘴唇动了动,刚想解释,随后便想起了什么,有些无力地放弃了。
“我信你,你要信任我,我是信你的,只是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
本是带着解释意味的一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多了几分缠绵的味道,听得陶绾心头一跳,心底的火气却不自觉地烧得更茂盛了。
“你信我?你若是信我,又怎么会与我说这些?”
“我……”唐棣感到自己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耐着性子说道:“我有我的苦衷,并非不信你。”
唐棣这样子容貌像极了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陶绾盯着唐棣看了好一会儿,才从唐棣的话里缓过神来,“所以呢?”
她实在并非特别想追究事情的来龙往脉,蓝本就是心虚才扯出来的借口,哪知道唐棣当了真,这番争执下来,她倒感到没意思了,只感到浓浓的疲惫从心底升起。
她只想回家,躲进被窝,好好睡一觉。
“所以?”唐棣被她问的一怔,“所以你不要赌气……”
陶绾有些可笑,“我生不赌气又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担心我生病了就不给你解毒吧?”
唐棣抿了抿嘴,没说话。
说实话,他亦想不明确为什么,只是感到,每次对着陶绾,总有一种别样的感到,盼看这个女人好好的,无灾无难。
而这种想法,他一直回罪于,由于陶绾知道如作甚他解毒,所以他才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如今想来,似乎并非如此。
而陶绾并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想法,只是见他沉默,认为是默认,顿时有些可笑,“你放心吧,这点医德我还是有的,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病人逝世。”
最多也就让对方在医治的过程中受点小煎熬罢了。
“不是。”唐棣低低地应了一句。
“什么?”陶绾抬眸,有些莫名地看着他。
唐棣摇头,“不是畏惧你会不医治我,我本就没有报太多的盼看。”
这些年,他听得最多的话便是大夫对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