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绾摆了摆手,笑了笑道:“不要钱。”
“不,不要钱?”秋娘瞠目。
狗蛋刚想说什么,陶绾已经被一旁的花娘拉走了,花娘将人拉到一旁,断定狗蛋和秋娘听不到这边的动静后,这才软软地瞪了陶绾一眼,压低着嗓音问道:“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叫不要钱?你真把自己当成善财童子了?”
“什么叫善财童子?这狗蛋夫妻明里私下也没少帮着咱们,咱们还个人情怎么了?”陶绾莫名其妙地看了花娘一眼,有些不解,“要真按你这么说起来,咱们家窗台上挂着的肉还是狗蛋给的呢,还有厨房的瓜,还有我之所以能出来,不也有狗蛋的一份功劳吗?”
花娘一噎,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半天,这才憋出了一句话来,“可,可你也别忘了,咱们家还有三口人要吃饭,你这又是送人参,又是免出诊费的,咱们哪儿有那么多的银两?”
陶绾闻言,认为她是在担心三人没钱吃饭的问题,顿时笑了出声,“本来你是担心这个啊!你放心吧,咱们家固然穷,可也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再不济,咱家不是还有月饼吗?咱们把月饼拿出往卖,或多或少总还可以卖掉一些吧?”
六子走过来,恰好听到这一句,便多嘴问了一句:“是要拿月饼出往卖吗?若是的话,需要我帮忙吗?”
“你也批准把月饼拿出往卖?”花娘感到不可思议,语气也差了几分:“那从前我们商量好的打算呢?之前陶丫头说的,开家店教大家做月饼,还有那个什么地爱歪,都不管了?”
六子被花娘这么一凶,有些无措地看着她,“我……”
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不是她们两人说要卖月饼的吗?
还是陶绾看出了花娘的心思,看向六子,轻声安抚道:“你先帮我拿些补血的药给秋娘和狗蛋,我一会就过来。”
六子闻言,顿时如同得到特赦令一般,应了一声,拔腿便跑了。
陶绾抬眸,看向花娘,“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做人不是只有钱的,我们是穷,但还不至于穷到你说的那种地步,大家互相帮忙不好吗?”
花娘没接话,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太批准。
陶绾轻笑了一声,又说道:“换个方法说,倘若当初在大牢里,我没有帮你,你会是什么样子?又或者说,我被人逮进大牢的时候,你和六子没有为我奔走,我又会是什么样子?”
被陶绾这么一说,花娘倒再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了,脸上的脸色也松动了不少,片刻,幽幽地叹了一口吻,“我知道了。”
陶绾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抱着怀里的人参又走向了秋娘的方向。
秋娘固然听不见方才花娘和陶绾说了些什么,可是隔了大老远,她便已经看出了花娘脸上的不甘心。
她连连摆手,“陶大夫,这怎么能要呢?你帮我们夫妻的已经够多了,还给了我们这么多药材,这人参我们不能要……”
“给你们的你们就拿着吧,你们给我的东西我都接下了,我给你们的你们反倒不接,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陶绾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秋娘有些为难,和狗蛋对视了一眼,这才露出了一个笑脸,“那便多谢陶大夫了。”
陶绾见秋娘收下,也算松了一口吻,又吩咐道:“你还不能下地,也不能干重活,这几个月最好都卧床休息,知道吗?”
秋娘和狗蛋对视了一眼,脸颊升起了两抹红晕。
由于秋娘不能下地的缘故,狗蛋直接将人打横抱起,陶绾寻了一张薄丝被盖在上面,将两人送出门口。
“多谢陶大夫。”狗蛋又说了一声谢,这才抱着自己媳妇往家的方向走往。
陶绾在身后看得一阵感叹,这个背影,果真是虐逝世她这一众单身狗啊……
摇了摇头,陶绾回过火,进屋。
六子见她进屋,顿时迎了上来,“陶大夫,花娘她……”
“她怎么了?”陶绾一边说着,一边用干净的布袋子将月饼包起。
方才和花娘提议的时候她便动了这个心思,她是确实想将月饼拿到县城里往试试市场。
这么想着,陶绾又抬眸:“对了,花娘,早上的菜是不是还有?热一热,咱们随便吃点吧……花娘?”
接连喊了好几声,依旧无人答应,陶绾的眼力在屋子里散步了一圈都没见到花娘,陶绾这才创造花娘并不在屋子里。
六子朝陶绾摇了摇头,陶绾的眉头这才皱了起来。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端不见的?”陶绾轻声问道。
方才赠人参的时候,她人还在屋里,再后来,她进屋往寻薄丝被,出来似乎就没看到花娘了?
六子回想片刻,这才答道:“似乎从我往给秋娘拿药的时候,就没怎么看见她的人影了,只留下了这个。”
说着,六子将一张纸条递给陶绾。
陶绾打开,只见纸条上写着简略的一句话:家中无银两,我往县城寻银两。
“玛德,智障!”陶绾气的直接爆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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