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皇后,你倒是说话啊?你为什么要伤害秦皇妃肚子里的孩子,你为什么下毒?你好歹毒的心肠啊,你配做一国之母吗?怪不得老天惩罚你没有子嗣,一辈子孤孤单单,无依无靠。”
“闭嘴,你就是秦沫儿的女儿,是不是,少给我装神弄鬼,看你说话的语气,傲人的姿态,活脱脱就是当年的秦沫儿。”
相似的脸庞,咄咄逼人的训人,慕容皇后明白为什么一见到她就会生气,就会忍不住的讨厌,只因为这对母女真的太让人讨厌了。
“对,我是秦沫儿的女儿,可我不是宇文念柔,我是秦沫儿的大女儿,我是当年被你下毒害的早夭的女孩子,慕容皇后,你一定不会知道当年秦皇妃怀的是双生子吧?你害死了我,又害惨了我的妹妹,我是来索命的,我是来拉你进地狱的。”
情到深处,顾念念自然而然的将自己演绎成一个索命的地狱亡魂的模样,把慕容皇后吓得可不轻。
涣散的眼神里只有顾念念的脸,跟秦沫儿极其相似的脸。
下毒,早夭的大女儿,索命,这一个个词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恐怖,阴森,让她坐着的身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冷,冷到心窝子的感觉。
“慕容皇后,你怕了吗?你这是怕了吗?你下毒时怎么不知道害怕?怎么不知道手下留情?那可是两条鲜活的生命,那可是两个还没有睁开眼好好看看这个世界的新生命,你凭什么杀死他们?”
顾念念为她和宇文念柔讨公道,她失去了一条命,而宇文念柔被她活生生的折腾了十几年,生不如死的十几年,她怎能轻易的放过她,怎么会!
“我没有,我没有下毒害你们,秦沫儿怀了双生子,我拍手叫好还来不及,我又何必去找不痛快。”
慕容皇后被激怒了,将封存心底已久,准备带进棺材的秘密都吼了出来。
当年秦沫儿再一次怀孕,慕容皇后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秦沫儿的身上,今儿她喝了什么汤,喝了几口,淡咸如何,用的是什么材料,她都要第一时间得知,确实她花了不少的心血在秦沫儿身上,她是皇后,怎么会容许秦沫儿怀了一胎又一胎。
宇文思安被宇文拓保护的滴水不漏,她无能为力,但是秦沫儿可不一样,宇文拓就是保护得再好,他也会有疏漏。
直到她抓住了太医的一些小把柄,一些对太医来说致命的把柄,借此买通了太医,方才在一次把脉后得知秦沫儿怀了双生子。
双生子在皇室里可是很少出现的,若两个都是男孩子,在君墨大陆的史记可往往是要“送走”赢弱的那个,说的好听是送走,实则是下了狠心杀之,皇室中怎么可能容许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就算不是储君,可若是出现李代桃僵之事也是致命的。
若两个是女孩,若是一男一女,那倒是幸运,可这份幸运必须建立在平安生产后,都道是女人生产如进鬼门关,一个就够她受的,更何况是两个。
慕容皇后有意让太医隐瞒秦沫儿怀有双生子的消息,本来秦沫儿的身子就单薄,而且这一胎怀的肚子实在不大,可笑的是宇文拓只信任这个太医,并未让其他太医把脉,所以直到生产,秦沫儿和宇文拓都不知道他们即将有两个孩子出生。
慕容皇后静等着秦沫儿一死三命,她何须下毒,下毒不就是让宇文拓马上知道是自己做的了吗?从而更加恨自己了吗?
她不需要下毒,只想要在重要关头买通一些人罢了,抓住他们的亲人,以命换来更大的利益,她要秦沫儿难产,哪怕生出来的孩子可以活着,但是秦沫儿必须要难产而死。
可她不知道,她买通的人也被她的哥哥,慕容风买通了,他不知道内情啊,让其中一个稳婆下了慕容家的毒,有毒无解的绝密的毒药。
慕容皇后左等右等的结果竟然是秦沫儿中毒了,临门一脚,生下了一个中有胎毒的女婴,秦沫儿因为生产中毒太深,命是保住了,可这辈子也不能再生养。
慕容皇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沫儿的锦绣未央宫被保护的严严实实,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慕容皇后包括其他人想要打探任何的风声都只能败兴而归。
直到宇文拓的亲卫拉出一具具流淌着浓郁血腥味的尸体,慕容皇后的人来报,稳婆和太医都被宇文拓给伺候了大刑,被活活的折腾而死,宇文拓不顾秦沫儿刚生产完的女婴,在第一时间造了杀孽,只为了给秦沫儿报仇。
直到一个月后,给秦沫儿的女儿摆满月酒,慕容皇后才见到了恢复往日神采的秦沫儿,还有她那个大难不死的女儿宇文念柔。
秦沫儿见到她一副恨不得撕碎她的眼神,还有虽然跟她坐在一起,却早已离心,对她满腔恨意的宇文拓,慕容皇后明白自己变成了他们心里的罪人,仇人,可她就是促使这件事情发生的那个人,不是吗?她也不算是冤枉。
整场的满月酒,慕容皇后坐立不安,直到听到了宇文念柔弱小的哭声,她的心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样,眼睛由不得自己的看向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女婴。
在场的,只有慕容皇后知道秦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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