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吧，听他的声音，怎么也有五十岁高低，阴森、雄厚、有力，是个狠茬子。”孟友咽了一口唾沫，“从其他人口进耳他说，江哥杀人不眨眼，造就出来的人更是一个个儿都是顶尖的杀手。还有人说，现在，除了江哥之外，没人见过九哥。当然，这也都是谣传，我也不知真假。”
空穴来风，必定有因。
苏默言也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有一个强有力的组织者，才干够把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凑在一起，还能够互相制衡，相安无事十几年。
假如按照孟友说的来推断的话，江哥假如是五十岁高低的人，他假如是元老级别的人物，那么……九哥的年纪也不会小，可是叶静怡年纪轻轻，为什么要和一个老家伙搅和在一起？她毕竟是怎么想的？
若这一切的推断都是真的，苏默言一个年轻的干警，想要往抓老谋深算的老狐狸，难上加难。
“对于九哥，你还听说过什么？”邢鑫又多嘴地问了一句。
“他……”孟友眼睛眨了几下，若有所思道，“挺神秘的吧，大家对他都挺感兴趣，却谁都不敢提的一个人。听说……八年前九哥给系统进行了一个改革，这件事在他们内部挺轰动的，当时我妈正好做完移植手术，我也听了点。”
“什么改革？”邢鑫又开端了，“是不是从外面带回来一个人？他安排让人救了好几年？”
孟友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像看怪物一样地盯着邢鑫。
“你怎么知道？”
苏默言和邢鑫对视了一眼。
即便不用说，苏默言都知道邢鑫说的那个人是谁！
孟友十分诧异地又问了一句：“你们警察还真是神啊！这都知道！难道……你们已经猜到谁是九哥了？”
苏默言摇了摇头，他固然没有猜到，却可以知道，除了江哥之外，还有谁见过九哥了。
这个人，已经被苏默言抓了起来，短期都不会出来了。
“仇忠海！”邢鑫说出了这个名字，嘴角微微一翘，“这个人你应当也很熟悉吧？我们是从他口中得知的，而且他也见过九哥。”
孟友撇撇嘴：“这个真不知道！唉……我说的也都是听大家乱糟糟说出来的，不必定为真嘛！你们只是当做一个参考就行了。不过他带回来女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说说被带回来的这个女人，你又懂得多少？”苏默言冷声问着，表情愈加沉重，“又或者……你见过么？能不能认出来？”
“见是没见过，听别人说的倒是不少，”孟友提了一口吻，“当然，大家都众说纷纷，有的说这个女人是九哥的情人，拿回来救命的。有的人说，她是九哥的女儿，说是在一场械斗中受了枪伤……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大家对这个女人身份猜测更是乱七八糟……”
孟友每说一句话，苏默言的心就越沉重一分。
假如带走古月的人是九哥，那么今天古月和他提起，“神秘男人”要见他的说法，这个人会不会是九哥？
时间对得上，人物关系对得上，尤其是和仇忠海的证词也对得上，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听过关于她最离谱的八卦是什么？”邢鑫好奇地问着，“有没有人描写过她的长相？哪怕是从医生的口中说出来的。”
“我想想……”孟友抬着他手上的胳膊，呲牙咧嘴地扭动了一下身材，“似乎，似乎……有人说她很俏丽。”他顿了一下，“对，是有人这么说过！”
苏默言心中的声音越来越强烈了，他的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叶静怡”的名字，让他呼之欲出。
“就没有其他的？”邢鑫有些失落，“这太简略了，根本没有什么指代性。”
“那我就不可知了，要不然……你们再问问其他的证人？”孟友略有些不兴奋，“我给你们供给线索，还被你们揶揄，这……你们不带这样的。”
问到这里已经足够了，孟友能交代这些，也算是他良心创造。
在苏默言的心里，证据链已经完整了，他解释不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解释通了。
苏默言起身走到病房门口，邢鑫随着也要出门。
“邢鑫，你留下。”苏默言交代着，“或者……你给队里打电话，派个人过来，千万不要让孟友有任何闪失，他是我们成功扳倒九哥的重要证人。对了，还有仇忠海，我需要让他跟我往画一个画像，咱们是时候往再会会这个人了！当时抓他的时候，他可没交代这么多事情，不然早就把叶静怡找到了！”
“仇忠海？”邢鑫一撇嘴，“苏队，那你让我跟你往吧！你还怕有人害他不成么？你瞧瞧他，也没有什么……”他意识到孟友还在身后，赶紧改口道，“他不会有危险的。”
“不行！你忘了刚才的那一幕？”苏默言的心提了起来，“我感到，那个人还会回来，让你看好，这是命令！”
邢鑫固然有些不甘心，却还是按照苏默言的请求，守在了门外。
苏默言重新回到古月病房门外，他没有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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