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殊娜,“她只对我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务必要活着回来。”
三个质询官都停下手头的活儿,盯着牧歌看。黑兜帽的变焦义眼也从阴影里“吱吱”伸出来,仿佛要端详牧歌身上的迷人之处。
张姓,是仙女星系的五大门阀之一,垄断着空间技术,社会上有“张、黎同天“一说。这个白兜帽明明娶了一名担任议员的主神做太太,却一直在遗憾没有娶到张姓人。
“你说的张殊娜是夏星那个张殊娜吗?”白兜帽试图确认一遍。他拒绝相信自己的耳朵。
牧歌发现这些老头子在竭力证明他们的耳朵听错了。
“是的。”牧歌给白兜帽致命一击。
黑兜帽对白兜帽说:“我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个人。重名的人也是有的。”
白兜帽回光返照,反复向牧歌确认:“你说的是不是张阀的小姐?殊字辈里最漂亮的那个张殊娜?管着造舰厂的张殊娜?”
牧歌露出惊讶的神色。
白兜帽敏锐地观察到了牧歌的表情。他松了口气,斯文地端起茶杯,与黑兜帽对视、点头,如释重负地表示,果然是年轻人弄错人了。
“殊娜告诉我2月份要回夏星继承一笔股份,”牧歌说,“她没说造舰厂的事。”
白兜帽扭过头,嘴里的茶喷满一面墙。
黑兜帽站起来,倾下身来,伸长脖子,仔细打量牧歌,连他的胯部都仔细看过,绝望地喊道:“你真的是从张殊娜手里拿到的设备?你不要说谎!我们会向本人求证的!”
“我没有说谎。”牧歌一脸无辜。三个老头子终于开始强迫自己接受现实,一边碎碎念着“怎么可能”,一边用腐蚀性的目光观察牧歌。
“可是他的长相平平无奇……”打量完牧歌以后,三个兜帽凑到一起交流感想,纷纷表达了“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疑惑和愤懑,一股不满之情呼之欲出。
牧歌听到“反正你只是个寒门,以为自己值多少钱”开始,就对这三个考核官格外不爽。听到“可是他的长相平平无奇”以后,牧歌就确定了接下来的方针:凡是会让他们突发脑溢血的答案,牧歌都要毫无保留地揭露;凡是能让他们心肌梗死的细节,牧歌都要毫不犹豫地编造。
黑兜帽继续问牧歌:“那么500毫升装太阳之力战斗药剂是你自己买的吗?你贷款10万铢,就为了买这个保命?”
玛德,十万铢?
黎姿也没告诉我太阳之力有这么贵啊!这都是什么家庭啊。不过为了应付这三个考核官,还是先脱身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牧歌毫不犹豫地出卖了灵魂:“我的薪水目前来说是无法负担太阳之力这种药剂的。很显然,这瓶药剂也是别人给我的。”
白兜帽尖锐地发出“哈”的一声,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发泄着奇怪的情绪。
“请务必告诉我这位慈善家的名字。”黑兜帽准备记录。他想,该不会又是张殊娜给的吧,值得吗,张殊娜要睡一个男人还需要花钱?要知道有无数人恨不得重金购买殊娜穿过的袜子,这样的女性竟然会给一个小人物准备这么贵重的礼物,这种事完全不符合市场规律啊。
“哦,不是殊娜给我的。”牧歌说。
白兜帽终于找到了舒适的坐姿,他惬意了。
“是我的同僚给我的。她叫黎姿。是女武神军团的军团长。她给我太阳之力用来保命。”牧歌越来越熟练。
黑兜帽身边发出椅子倒地的“噗通”声,白兜帽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不断摆手,示意黑兜帽不要扭过头注视自己,要专心公务。
“我猜一猜,她是否只对你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黑兜帽刻薄地保持着慢条斯理的语速,拿鹿皮擦拭了一下兜帽里伸出来的人工变焦镜头,更加细致地端详牧歌,“请你务必活着回来?”
白兜帽坐好以后,依旧觉得愤懑不平。一个张殊娜鬼迷心窍,已经令人愤愤不平了,怎么连黎姿也跟这个王八蛋发生了关系?公平呢?正义呢?常理呢?法律呢?这小子也太走运了吧?在失去平常心的时候,白兜帽对身边的黑兜帽肃然起敬。在听到令人难过的绯闻时,他依旧那么从容平静,充满理智地端着卷宗记录仪,仿佛内心毫无波动,这得是多么强大而高贵的心灵啊。
“她没有提什么要求,”牧歌意识到距离逃生只有一步之遥,“我用一盒巧克力换的。我们在情人节会交换礼物。”
“嘎巴”一声,黑兜帽掰断了手里的卷宗记录仪。他的嘴角还在微微抽搐,仿佛余怒未消、意犹未尽。
一个白兜帽忍不住站了起来。他倾下身子,从头到脚打量牧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羡慕和激动。黎姿毫不挑剔地交了一个男朋友这件事情,竟然让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如此激动,足见这些人的内心世界是多么的丰富多彩。
“可他确实长得平平无奇……”白兜帽再次端详牧歌以后,继续对黑兜帽表达疑惑。
“如果向这两位证人取得的证词与他的陈述一致,那也没有办法了。”黑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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