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棠严肃地指出:“不仅如此,他们一直在跟踪盯梢你。你潜入庄家别墅暗杀庄子民时,日本特务尾随在你身后,暗中拍了照片作为把柄要挟你,还抢掠了庄子民一块叫满天星的宝石和一批古玩玉器,向你头上栽赃。”石小川惊疑不定地说:“七妈,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花海棠流下泪来:“钱乾文侦查到这些情况,还派人在市场上找到了庄子民丢失的一些宝器古玩,控制了他们的人,诚心诚意地想帮你一把……”石小川大哭:“这……我真该死,我一直蒙在鼓里,总是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花海棠伤心地说:“钱乾文一心帮你,却好心被你当成了驴肝肺,你不分是非,黑白混淆,不识好歹,恩将仇报……”石小川痛苦不堪地说:“七妈,这些……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花海棠拭泪说:“你被那些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昏头转向,我的话你会听吗?”石小川悲痛地放声大哭:“七妈,我糊涂,我混账,上了日本人当,被他们当枪使了,我……悔恨莫及呀!”
花海棠黯然神伤地说:“好了,这些事情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你倘有悔改之心,就去你父亲灵前尽尽孝道,痛心悔过,让你父亲的在天之灵原谅你。待会儿乾文来了,你自己去向他陪个罪,道个歉……”
灵堂上,素烛冉冉,白帏四挂,挽联赫然,孝幔飘动,石世禄的巨幅戎装照片围着黑纱嵌着白花,高悬在灵堂中央。石小川跪倒灵前,哀哀哭诉,泣不成声,一身披孝的叶萍和川平陪伴身旁,也在跪地伤心啜泣。
吊着手臂身上裹着绷带的钱乾文和钱乾武夫妻、苏雅心等人身穿素服、胸戴白花,一脸悲伤地走进灵堂,对着石世禄的遗像叩拜如仪。
石小川和叶萍连忙拜伏答谢。
钱乾文和钱乾武上前扶起石小川、叶萍以及叶川平。
钱乾文劝慰说:“小川,逝者已矣,你别伤心悲痛了,节哀顺变吧!”石小川却跪地不起,痛哭流涕地说:“钱先生,对不起……我伤害了你,我百死莫赎……我知道错了……”钱乾文宽慰说:“不,不,小川,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也是受人蒙蔽,产生误会,一时糊涂铸成大错,我不怪你!”
石小川抬起头,满脸泪水地说:“钱先生,你真的……能原谅我?”钱乾文扶起石小川,拉着石小川的手,真诚地说:“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起来吧,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
花海棠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钱乾文、钱乾武兄弟和苏雅心、石小川等人分别在沙发上就坐,柳绿、桃红倒茶端水,忙着款待。
花海棠泪水潸然地说:“……事情都已说明白了,现在一切尚能挽回,你迷途知返,亡羊补牢还来得及。我怕的是你积习难改,依然沉迷酒色,落入别人的圈套,到时候闹得无法收场。”石小川悔恨交加地流着泪表示说:“七妈,我一定改过自新,只是……我知道自己不是办报的材料,闹到现在这个局面,我难逃其咎。所以,我情愿把报纸交还给钱先生经管……”
钱乾文慌忙推辞:“不,不,小川,这可不行!报纸的事……适当的时候我可以帮帮你,但不能交给我经管!”石小川诚恳地说:“钱先生,我是真心诚意想把报纸交还给你的,我怕照这样下去,报纸迟早有一天会毁在我的手里……”
“不,不,你放心,我会诚心诚意地帮你,决不会让报纸毁掉!”
“你……真的愿意帮我?”
“我们情同手足,亲如兄弟,不分彼此,你有难处,我理应帮你,义不容辞,决不推托!”
花海棠欣然地说:“既然钱先生愿意全力帮助小川,那小川就先管着吧。”钱乾文说:“这就对了,业务上的事我会尽力分担,让黄炎成配合你,我们同心协力一起把办报纸办好!”
花海棠心里一宽:“那我就放心了!小川,丧事办完后,你要和钱先生认真商量研究一下,大刀阔斧地加以整顿,争取报纸在近期内就有较大的起色!”石小川答应说:“是!”花海棠告诫说:“还有……你要与中央调查科和日本人断绝一切往来,不许再眉来眼去,藕断丝连!”石小川发誓说:“是!七妈放心,我保证做到!”
晚上,石小川出了花海棠的书房,回到自己房间,走进卧室,却见叶萍翻箱倒柜,忙着收拾行李,把自己的衣服物品折叠整理好,装进一只皮箱里。
“叶萍,你这是干什么?”
“我收拾一下行李,明天就离开这儿。”
“离开这儿……你去哪儿?”
“不知道,但我不想在这儿待下去了!”
“为什么?”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想想你自己干的那些事,我怎么能和你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呢?”
“叶萍,我知道自己干了很多蠢事傻事,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叶萍泪流满面地哭道:“你叫我原谅你?你背叛我……和其他女人乱搞,我都能容忍,可你今天杀这个明天杀那个,连自己的父亲也被你打死……你已经成了一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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