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和尚没有反应,脸上已扬起笑意,笑得不出的狞恶、凶狠。
他大笑着咳了咳,使劲的一吐,一口疮黄的吐沫就不偏不移落在和尚脸上。
“秃驴,你还不走?是不是想下地狱?”
和尚躯体**的剧烈了,剧烈的肃诵,剧烈的敲鱼,肃诵的声音渐渐变大,敲打木鱼的声音缓缓更响。
另一个人过来,笑着左左右右的掴了十七八个耳光,指着自己的裤裆,“秃驴,爬过去。”
“这和尚是老实和尚,我们要用老实的法子去对付。”
“什么法子?”
刀缓缓出鞘,忽然就有了刀光。
然后骤然就消失,活活的消失,握刀的人脸上还残留着狞恶、凶狠的笑意,但是已软软倒下,倒下就不会站起,永远都不会站起。
和尚忽然站起,木鱼也忽然飘起。
他仿佛没有做什么,只是站起而已,依然在肃诵,依然在敲鱼。
那两人已在后退,额角冷汗不由滚落。
他们这时才听到和尚肃诵的是什么,他肃诵的赫然不是什么经文。
“敲死你们,敲死你们,敲死你们......。”
木鱼敲打的更加剧烈,嘴里的咒骂也更加强烈,强烈如地狱里超度厉鬼下油锅的刑咒。
地森森,落叶阴阴。
这里仿佛真的变成是地狱里处罚厉鬼的刑堂,他们两人躯体抽动,灵魂抽动。
没有风,落叶飘到他们躯体上,仿佛是地狱里的刑鞭在抽打他们,不出的凶残、恶毒。
“敲死你们,敲死你们......。”
和尚的眸子已在那两个人身上滚动着,一块一块的滚动着。
他们仿佛已要发疯,已要崩溃。
和尚咬牙,丝丝尖叫着。
“敲死你们,敲死你们,敲死你们.......。”
他们忽然抽刀,却发现抽出来的刀已扭曲、变形。
和尚丝丝尖叫声更加兴奋,更加热情了,眸子里也变得更加明亮,更加热情了。
“敲死你们,敲死你们,敲死你们......。”
他仿佛只会这么一句,事实上和尚只念着这句,从头到尾也只有这么一句。
“敲死你们,敲死你们,敲死你们......。”
其中一人仿佛已忍受不了,已完全虚脱、奔溃,倒下就不停的抖动着,抖动的像是强风中的柳枝。
另一人仿佛比他好不了多少,虽然在极力强迫自己忍受着,强迫控制自己,躯体仿佛真的没有什么抖动,额角冷汗流的也不多,但他嘴里已在丝丝痛叫着,非但别人根本听不懂在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在什么。
肚子里的心跳声仿佛已比木鱼声跳动得更加强烈、剧烈,他轻轻摸了摸早已朦胧不清的眼睛,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着和尚。
和尚依然在肃诵,依然在敲鱼。
但他敲着敲着已离开木鱼,离开木棍。
木鱼赫然还在敲动着。
就摇曳在和尚的后面,像是和尚的尾巴,轻轻的漂浮着,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鬼手在盈握。
和尚眸子里的光芒更亮了,亮如地狱里厉鬼的森森板牙,亮得令人虚脱、无力。
“敲死你们,敲死你们,敲死你们,......。”
和尚不再看他们,走向破旧而又古朴的墙壁,木鱼也就跟在后面。
没有风。
人已悄悄的飘起,飘到墙边。
和尚走向完全奔溃、虚脱的人,伸手轻轻的一拉,一条胳膊就被他活活的拉了下来,显得极为轻松、容易而又纯熟。
他握住胳膊,既不咬,也不啃,快速的在墙上写着,写着自己心中的寂寞、空虚。
胳膊上的血已流尽,他写的快意仿佛并未消退,喘息声却更粗。
他写的极为认真,极为工整,也极为纯熟。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人之处,性本善。”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关关雎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
鲜血已流尽,和尚已喘息,无力的将头颅丢到一边,就回过头看着还没有发疯、没有死掉的人。
这人喘息的比和尚更加强烈,脸上根根肌肉已因过度扭曲而变得不出奇怪、奇异。
和尚笑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人不语,已在摇头。
“你知道我是和尚吗?”
这人看了看和尚的头,又看了看墙上的墨宝,然后不语,已傻眼了。
“你看,我到底是不是和尚?”
这人不懂,也不敢。
“你看,我是不是和尚?”
这人眸子里恐惧之色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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