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翔鹄对她笑着说:“治不好不要紧,只要你在身边就没事。”
柳玉蓉笑笑说:“你真会贫嘴。”
柳玉蓉的母亲见柳玉蓉两个月都没回娘家了,个人要照顾孩子又要上班,里里外外没个能帮她的人,也真是够她折腾够她累的。这么长的时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心里总是感到不踏实。
柳玉蓉的母亲对老伴说:“玉蓉这孩子有段时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唉,玉蓉也真是命苦,孩子三岁丈夫刘鸣车祸走了,留下他们孤儿母本来就够凄惨的,没想到单位不景气又下岗,真是雪上加霜。幸亏这孩子聪明,舍得钻,学会了开车,也算是找到了个饭碗。不然,这日子还不知怎么过。”
柳玉蓉的父亲说:“穷则变。孩子都这么大了,她要生活,要开销,没有经济来源是过不了日子的,她必须动脑子去想怎么做才能赚到钱去生存。天无绝人之,你就不要为她过分担心,她会走出低谷,会好的。她现在开的士,只要人勤奋,赚的钱抚养个孩子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柳玉蓉的母亲说:“话虽这么说。眼看刘文这孩子天天长大,花钱的地方看着看着多了,开个的士每月那点血汗钱,不掐着点花也真够挨逼的。玉蓉真是命苦,开个车还要惦记孩子吃没吃饭,上学会不会迟到,放学站在校门口有没有人去接,在学校是不是听话,为孩子真是操碎了心。”
“哪个父母不是这样为孩子操心过来的?当我们上班下班不也是这样忙忙碌碌?”
“我们那时忙忙碌碌不担心孩子会被人贩子拐走,他们自己去学校不要接送。现在不同,稍不注意,就给人贩子提供了机会,你说孩子没人接送能放心吗?”
“那倒也是。既然你放不下心,那我们住到她那去,来帮她收拾收拾屋子做做饭,让她回家有口热饭吃;来也可以帮她照顾照顾孩子,不要挂念孩子有没有人接送。”柳玉蓉的父亲关心地说。
柳玉蓉的母亲担心地说:“你说的好是好,就怕她嫂子说闲话说我们只知道挂念玉蓉,点退休金都补贴了玉蓉,还帮她干活。”
“既然这样,那我们把她的哥哥嫂嫂叫来商量商量再做打算吧。我们到街上买点东西去看看玉蓉和刘文吧。”柳玉蓉的父亲说。
柳玉蓉的父母用钥匙打开柳玉蓉的家门走了进去,只见个男人走了出来打量他们说:“你们是柳玉蓉的爸爸妈妈吧?”
柳玉蓉的父亲听出说话的腔调是广东人,再瞅他个子矮小,长相黑骨琉球的,心里对他百个不满意,特反感。玉蓉这孩子是什么眼光?个非洲的小矮人还把他带进屋,真是找不到男人,随便抓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家伙滥竽充数当丈夫,真是可怜之极!
柳玉蓉的父亲鄙视地瞅他说:“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的女儿家里?”
那男人笑容可掬地说:“我叫林翔鹄,是玉蓉的朋友。玉蓉出车去了。你们请坐,坐!”
柳玉蓉的母亲走进屋板着脸到看了看,然后上下打量轻蔑地冷笑问:“你是玉蓉的朋友?我怎么没听她说过?”
林翔鹄微笑地答道:“叔叔,阿:我真是玉蓉的朋友。真没有骗你们。我们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玉蓉整天上班忙忙碌碌,没时间回去跟您俩老子说。”
柳玉蓉的父亲问:“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是广州人。我家住在广州的莲花山附近。我在广州开了家服装公司,我的产品销售到了海外,生意还不错。”林翔鹄介绍说。
柳玉蓉的父亲鄙视地问:“你跟玉蓉交往有多长时间了?”
林翔鹄泡来两杯茶递给两位老人说:“老人家:你们先坐下,听我慢慢跟你们说。”
两位老人见此人还是个懂礼貌,说话是个有条有理的人,也就坐在了沙发上。
“早两个月前,我的名员工出差到你们这里,不幸到了车祸。我为了理此事,特意从广州坐火车来到你们c市。那天到c市已是晚上两点多钟,跟我起下火车的人大部分被车子接走了,只有几个人朝停在边的的士走去,上了车,很快被车接走了。我环顾四周,车站外的人寥寥无几,还有几辆出租车停在那里等e。
我走进辆的士,发现司机正在打瞌睡,我对她嘿了声,就这样我上了她的车。没想到的是,当我下车的时候,个随身携带的公文落在了她的车上,等我发现公文没有时,车已经开走了。你们知道,深是不允许探视病人的,如果实在要探视病人必须征得医生同意。没办法,我只好到旅社。e到旅社没有有效证件是不给办理住宿登记的。因此,我只有求助旅社的服务员替我找到的士司机拿回公文,才能拿到我的证件。
正当我着急,服务员拨电话之际,司机开车回来把送给了我。当时我很感激,拿出点钱表示对她的感谢。没想到:她不但没接,连头也不回开车走了。
好人啊!我下决心定要找到她。于是,就送了面锦旗到了出租车公司。就这样,查出她就是你们的好女儿柳玉蓉。”
柳玉蓉的母亲说:“你后来怎么跟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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