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心想,林威派人追杀我们,这就是说林威已经知道我们找到这里来了,如果继续隐瞒,再遭到不测,别人不知真相还以为我们到这里是故意寻衅滋事,引起当地人的不满和敌视,更不会得到当地人的支持和帮助。其实,老百姓不仅善,谁孰轻孰重心里都有杆秤厘毫不差,谁好谁坏似明镜,看得清清楚楚丝毫不漏。与其掩盖事实真相给他人留几分面子,不如真相大白让大家知道评评理,出来说几句公道话。我们的孩子在他的手里,如果到麻烦,我相信主持正义的人也不会坐井观天护着地头蛇,而会挺身而出,出手相助。因为人都有颗善的心,都有股正义感。
想到这,韩青觉得没有丝毫隐瞒的必要,于是毫不隐瞒地说明了原委:“我的儿子在家门口玩被林威拐走了。不满老哥,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找回儿子。”
“找儿子?你儿子多大了?你怎么能肯定是被林威拐走的呢?”那老头疑地问。
“我的儿子四岁多,长得漂亮,活泼可爱,很遭人喜欢。去年,林威跟个叫吴菊莲的女人冒充我家亲戚到我家行骗,后被我看出破绽报了警,被警察带走了。就在早个星期,有人发现不明来的外地人盯上了我的儿子,根据见证人说的相貌很有可能是林威带的伙人。”
“作孽!在乡里祸害不够,还要跑到外省去祸害,真是个十恶不赦遭天谴的混蛋!”那老头对林威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地说。
“老人家,林威家里有些什么人?”韩青问。
“他有个老娘,老娘在他面前根本无法开口管教他,因为老娘开口就对他对擂,甚至出手打人。个老婆带了三个孩子在家。另外有几个跟他起混的几个小混混在他的鞍前马后。听说,林威这段日子和个女人出去了不在家,老婆在家经常发脾气跟他老娘过不去。唉,生了个不孝之子,真是大不幸。”老头说。
李鹿晗愤怒地说:“真是人渣!”
那老头心想:林威本来就是个不服正业的家伙,什么坏事干不出?他看着他们俩说:“这家伙心黑手辣,你们今天又对这几个家伙来了个下马威,小心暗中下绊,你们可要加倍提防。”
李鹿晗听了老人的暗示,连想到这两天里发生的事真叫人后怕,为了安全起见,必须到派出所报案,得到警方的帮助。
她对老头说:“老人家,山下有派出所没有?我想先到派出所报个到。”
老人边走边说:“山下有个派出所,但林威这家伙很狡猾,不会在他们眼皮底下犯事的。毕竟你们是外来人,进去打个招呼,也好引起公安干警的关注与保护。”
下山了,他们刚跟老头分手不久,伙人围上来,指着韩青和李鹿晗说:“就是他们!”
话音刚落,那帮家伙拿着砍刀向他们扑来。
千钧发之际,李鹿晗往边上闪,飞速地弯腰拾起几颗小石子往靠近她最近的家伙脸上飞掷,好准,石双鸟击中几个拿长刀的家伙,顿时痛得他们眼睛直冒金花,畏缩不前。
韩青拾起李鹿晗丢在地上的棍子,注视着这帮穷凶极恶的家伙。
后面的几个见前面几个停滞不前,那种同仇敌忾地猖獗如临同大敌,挥舞长刀穷凶极恶地冲过来。
李鹿晗从没见过这种阵势,几颗石子掷没了,没有可利用的东西做武器来抵劲敌,心里不免有些慌乱。
韩青把棍子丢给李鹿晗说:“拿着!”
李鹿晗接过棍子,她左闪右闪慌里慌张地往后闪躲过了刀,正好背碰撞到棵树上。那帮家伙见她靠着树举起刀又向她砍来,她立马往树旁闪,身子缩,刀砍在了个菜碗粗的树上,树发出咔嚓声,慢慢倒下后正好拦截了那个家伙的去。
韩青将那颗砍倒的树做屏障,顺手掰了根干树枝拿在手中,时刻警惕着他们的进攻。
几个家伙蠢蠢动又从侧面抄过来。李鹿晗眼看不敌众,危难关头她脑子里突然闪现悟行法师教的灵异之法。她快速地在倒下的树上捋了把树叶,取下魔戒和树叶起捧在手上,拿到眼前对着从周边抄过来的家伙转着身使劲吹气,霎时股强劲的旋风生成形成股巨大的涡,树上的树叶纷纷飞起。那几个家伙无法睁开眼睛,不敢贸然前进。
李鹿晗气愤地问:“唉,朋友:我们什么事得罪了你们,对我们下如此毒手,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我在这呢,过来,过来,砍啊!”
那几个家伙被个女之辈治了,很不服气,拿起刀抵挡种旋风后,又步步往前蹭。个家伙声嘶力竭地叫喊道:“妖婆:你有种,有种再使妖法啊!”
“是不是没过瘾啊?还要体验体验?灵异之法收拾恶魔!”李鹿晗鄙视地冷笑过后举起魔戒对天大喊。
不会,树上的叶子又重新飞起,宛如把把利剑,唰唰唰唰朝那帮家伙脸上眼睛飞去,尽管他们用手中的刀顿乱舞抵挡,但挡不住从四面方飞来的像匕首样的树叶,他们的脸划破了,眼睛也红了,手中的刀也被利剑般的树叶碰得个个缺口。还有俩个家伙居然被风卷起,从空中摔下来落在几米外的树上,又从树上滚了下来摔在石头上,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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