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看见啊?李干事,你家不在这里,个人呆在宿舍太寂寞了,跟我们起去玩吧。”王洋邀请说。
“玩什么呀?”
“唱歌,跳舞,还有棋牌,你想玩什么都可以。”王洋介绍说。
李鹿晗想:跟他起去我还能认识些人,了解些况,这倒是好事。
她满口答应说:“等我洗完澡和衣服后再去,可以吗?”
“可以,等会我在楼下等你。你要快点下来啊。”王洋说。
李鹿晗跟着王洋到了俱乐部,这里有好多的人,有的玩棋牌,有的唱歌,有的跳舞,还有的坐在边聊天,这里真是无忧无虑的人休闲的好所。
王洋对她说:“看你喜欢玩什么?你是练唱歌还是跳舞?”
李鹿晗笑着说:“我还是看他们玩棋牌吧。”
李鹿晗看了会,从群人的面前经过。
有个人看着她跟身边的人小声议论说:“她是从部队转业的,她在部队是搞翻译的,没想到翻译也会转业。”
“机不好,到了裁军,那是没办法的事。只可惜,到厂里搞保卫干事,太大材小用了,太屈才了。”另个说。
“也许是厂里时不好安排,临时安排在保卫科。说不准,搞不好久,就会去做别的,这是很难说的。”
“搞保卫干事有什么意,还不如到车间里做事。”
“她又不是学的这门,要她去做,这不是为难她吗?”
李鹿晗见这俩人在议论自己,她走过去打招呼说:“你们好!你们是哪个车间的?”
那俩人看着她说:“我就是你今天去的那个车间。”
“呵,那我们已经见过面了。你们每天下班后都到这里来玩吗?”李鹿晗微笑说。
“也不,没事的时候过来玩玩。”
李鹿晗微笑说:“你们都是住在附近吧?”
“我们都住在单身宿舍,跟你打隔壁。”个女的对她说。
“哦,我们还是邻居咯,只怪我没出门,连邻居都不认识,真是抱歉。”
“你是大忙人,你有你的事,不能跟我们比。”
李鹿晗跟他们说了会话,离开了俱乐部,来到了厂里门卫,跟门卫聊了会天,就回宿舍去了。
李鹿晗打开房门,摸着门口的开关拉线打开灯,里面豁然明亮。她走进屋关上了门,里面除了简陋的和张桌椅外,再没有其它的家具。看着这切,仿佛又回到十多年前下乡的景。口帆布箱子放了几件换洗衣服,冬天穿的棉大衣什么的用个大木箱装着,要穿的时候从木箱里拿出来晒晒太阳后再穿。不管什么季节,总是军装穿在身上。
有次,大队的王会计见她老是穿身绿军装问她说:“你在家也是这样吗?”
她淡然笑说:“这身衣服不好吗?”
“好。我是见别的知青都有各种颜的衣服,只有你,老是这身补丁衣。”王会计委婉地说。
其实,李鹿晗穿着是特别讲究的,在什么场合穿什么样的衣服,她都有自己的把握度。在队上出工可以说是补丁加补丁的衣服,几件好点的衣服总舍不得穿,只有参加什么会议,或要到哪去时,她才从箱子里拿出来穿在身上,到了知青点立马脱了下来。
其实,她也想和其他的知青样,穿着打扮时髦点,也想制几件新衣服穿,但她没有这个条件。在队上干了年的活,赚了三十块钱,要做年的开销,不打细算哪有钱过日子啊?父母虽有,自己已经是立门户了,哪能伸手向家里要钱啊?她省吃俭用,还要接济点特困户。因此,想买布做件衣服也就觉得没有这个经济实力了。
在自己重病期间,根本就没有钱去住院和看病,只有自己拿着银针在自己的身上扎,自己对着医书为自己开方治病。虽有好转,但还是不能动。
她摇着头,叹口气喃喃地说:“躺在上连动下都吃力,不知道那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如果要是永远动不了啦,我这辈子该怎么过啊?现在想想,真有点后怕。”
那是九七五年夏天,长在地里的水稻正含苞吐穗。没想到天公不作美,连几天下着暴雨,湘江上游山洪爆发,泥石滑坡摧毁了村庄和庄稼,形成了片汪洋。大水汹涌向湘江奔腾,就象群放不羁的野马踏浪而来直泻下游,瞬间湘江水位急剧上升,形势十分严峻。全省紧急动员,各级领亲自到抗洪线指挥,全省进入了紧张地抗洪战斗。
大队接到上级抗洪通知后,大队书记立即召开支委扩大会议部署抗洪抢险,同时召集大队民兵营成立民兵抗洪突击队。李鹿晗是大队民兵营的副营长,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任务挑起这副重担,冲锋在前。她穿着雨衣和几个民兵日守护河堤警惕着随时可能发生地险。江水来势凶猛,只见河面上漂浮物像离弦的箭直射前方,两三个小时水涨得快逼近码头,险峻地形势紧紧扣着每个人的心弦。
就在这紧急关头,市委组织部李部长亲自来到现场指挥抗洪。他和大队书记起巡查洪水和勘察河堤承受能力后,立即召集全大队的党员和生产队长现场会议。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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