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威那家伙被通缉后,我再也没见到过他。那个歹毒的家伙提他我就来气,你说我怎么会还替他做事?”吴菊莲洗白自己说。
“也是。林威这家伙真有手段,边稳着你,边对你下毒手。这人心太狭窄,而且阴险狠毒,跟他做事,恐怕被卖了还会为他数钱。你说是不?菊莲你也是不之年的人,我想,这点你是看得出的。我相信你会安分种好自己的三亩四分田的。”李鹿晗试探说。
吴菊莲看着杯里的茶叶心想:她在怀疑我跟林威还有来往还是有所指?
吴菊莲淡然笑说:“我天到晚守着店舖,心里想的是进什么样的货能卖个好价钱,林威不在身边,对我来说是件好事,不会再来干扰我的生活,更不会要我冒险去杀人。这对我来说真是件好事,我又何苦再跟他搭上钩,自找苦吃呢?”
“是啊,吃堑长智,人啊,只有在碰到头破血的时候才会幡然苏醒。你知道我为什么当没把你送到公安局吗?是因为你只是受他的制约无奈才为之,是没办法的事。现在林威不在,如果你还跟林威样害人的话,我相信你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李鹿晗警告地说。
吴菊莲紧皱眉头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莫非你觉得我又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你说有没有?”
“凭天地心,我对大哥大嫂直很敬重,绝不会有半点的不敬之。”
“那我问你:上次你跟付欣回来,邀请我们全家到宾馆,结果在我们回家的上,险些遭到车祸,这跟你没有关系吗?”李鹿晗严肃地说。
“大嫂:你不觉得我冤枉吗?我个在广州的人,回到家乡就那么几天,而且直有付欣在左右,如果我有歹意,付欣不会提醒你们吗?大嫂:你就不要神经过敏了,菊莲直对大哥大嫂有感激之,绝不会做丧尽天的事的。”吴菊莲洗白自己说。
“据司机说:他是受人指使杀人的,如果事成,他会得到笔可观数目的钱。没想到,早就设计好的车祸在关键的时候局面完全起了变化,我家三口却安全无恙。那司机人没被轧死,他却进了监狱,被判了无期徒刑。你说他有多愚蠢?”李鹿晗蔑视地瞅着吴菊莲说。
“他判了无期跟我有什么关系?”吴菊莲反问道。
“要说关系你肯定脱不了干系。那天我家三口离开宾馆时,你对宾馆外面的那个货车司机打了个手势,然后,就有我们险的幕。人心叵测啊!”李鹿晗揭穿说。
“大嫂:你真是错怪我了,我真没那样做。”
“是吗?你这次回来是带着什么任务回来的?是不是又要致我家三口于死地啊?”李鹿晗挑明了说。
吴菊莲没想到李鹿晗会对她会有这么大的疑心。她难堪地说:“大嫂:我真没有害你之意,请大嫂明鉴。”
“菊莲:你知道我跟你之间的恩恩怨怨是家仇恨,我想化解,但你要明白,你再继续作恶的话,我再也不会像以前样庇你了。因为,你侵犯了家的法律,不允许再有下次了。”李鹿晗郑重地说。
吴菊莲懊恼地呷了口茶,杯里的几片茶叶随水进入了她的口中。她两手抱着茶杯慢慢地咀嚼着茶叶的味道,咀嚼着李鹿晗说的每句话。她看着水中飘浮的茶叶,忽然种悲戚地伤感油然而生:我的人生真像杯中的茶叶,被人作践完了就要被他吃掉?悲催啊!怪不得李鹿晗再警告,脱离林威,回头是岸。我何尝不想呢?人啊,上了贼船,再想下船就难了。要下贼船,也只有靠别人搭救啊。李鹿晗是在搭救我吗?的确对她的好言相劝不容置否。
吴菊莲委婉地说:“大嫂:你说的道理我心里明白,很多的错都是因为身不由己铸成的,就拿当年拐卖敏诺,不是林威逼我,就不会有敏诺的受罪,也就不会有你们惊心动魄的遭到追杀。现在想起,真是心有余悸啊。我怎么就那么蠢,像林威豢养的条狗呢,不分青红皂白,不明辨是非。他要我咬就咬,他要我叫我就叫。悲催,没有任何抵触和反抗意识,惟命是从,蠢啊!”
“林威现在逃走了,你不会再听他摆布,惟命是从了吧?”李鹿晗疑地问。
“还想摆布我,恐怕是鞭长莫及了。”吴菊莲感叹说。
“恭喜你解脱了!既然解脱了你可以逍遥自在过自己的小日子了。听说你还在林威的公司做事,切都顺利吧?”
“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他,还到他的公司做事,受他们的钳制,我不是脑壳进水啦?那家伙不仅伤到了你们,对我也不例外。说实在的,我真不愿再跟林威有任何的瓜葛联系,括他原来的朋友和手下。大嫂:你还在怀疑我跟林威有来往?”吴菊莲说。
“哑巴吃汤圆心中有数,我只想奉劝句,远离犯罪,必须远离犯罪的主体。”李鹿晗警告说。
吴菊莲谄媚说:“大嫂:我深深地伤害过你,还对你和大哥进行过暗杀,我的确是个罪人,应该负完全的刑事责任。但你看在付欣的份上,没有把我交给警察。对你们的宽宏大量我感激得是五体投地。大嫂:你说我还跟林威那帮人拉拉扯扯,我不是自找死吗?”
“知道就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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