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筏站立他们三人绰绰有余,在水面上如履平地,不会儿就到了对岸,快到岸边时,那剑筏突然升起,载着他们稳稳地落在实地上。王莲佩服得五体投地,那无花水却是脸的不高兴,“原来你的剑可以载着我们三人来回窜跳,你却偏偏把剑筏停在水面让我无法上去,这不是故意给人难堪吗?”
冰言看了他眼,目光中含有深意,“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否用我帮你。”说着只见那剑筏又变成普通宝剑,他剑回鞘,背在后背。
三人结伴同行向前走去,不会儿的功夫,无花水又恢复了他的话唠的毛病,上和王莲说笑,和冰言拌嘴,只要有无花水,上再也不会有寂寞字。
过了会儿,无花水走累了,对冰言说道:“你的剑既然能带我们渡水,能否变大些载我们飞到文史门?哥哥现在好累。”冰言冷冷地说道:“剑飞行当然可以,但若剑上载着别人剑身会承受不住,时间长了只怕剑毁人亡。”王莲劝道:“无花水,你上次都能走到,这次也能坚持,你忍耐点,不要总想懒了。”
蓬莱仙岛是世间最有名的修道之地,岛主华唐更是修道数百年,法力高深,他和师弟渡新共同管理蓬莱岛,岛上弟子众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仙风道骨修为不浅。这天华唐正在给几个大弟子讲道法,忽然外面有人来报,“岛主,那鬼见愁手下的大护法左清又来了。”华唐皱眉,“此人不知天高地厚,明明不是我的对手,却味来挑战,真是无法忍耐。”
大弟子如山说道:“师父,既然那左清胆大天,就让徒儿和师弟去给他些教训,让他知难而退。”
“不,如山,你还不是他的对手,他毕竟是鬼见愁手下的高手,不容小觑,为师还是和你们起出去吧。”左清虽说不是华唐对手,但每次华唐也要在百招以上才能打败他,所以华唐对左清也不敢存轻视之心。
众弟子见师父要亲自出战,无不士气大增,如山往前走了几步,试探地问道:“要不要告诉师叔,只要他出”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华唐打断,“不用了,渡新正在闭关,何必增他烦忧?”华唐和渡新虽是师之徒,但渡新心向道,法力要比华唐高出大截,要是由他出手,左清很快就能落败,只是华唐想到师弟闭关,而自己也能对付左清,若是鬼见愁亲自前来,他自然会让人通知师弟。
自古正邪不两立,翠屏山的左清对蓬莱岛直怀有敌视之心,今日他带了队魔兵亲自到来要和华唐决高下。
左清等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他身旁的个魔兵说道:“大护法,这些道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不如咱们直接闯进去见人就杀,见物就毁,岂不比在这干等着强上许多吗?”这些魔兵向来无法无天,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翠屏山规矩极严,他们不敢私自下山,今日终于有了下山的机会,自然想大干场。
左清摇摇头,“若是以前自然可以,只是咱们来得勤了,这华唐怕了咱们,在岛上布了极强的结界,我当然能打开结果,但那样会耗费我几成的功力,且再等上刻要是华唐还不出来,我就打开结果,咱们长驱直入,见人就杀,让你们也玩个痛快。”
众魔兵大声叫好,正在此时,结果打开,华唐带着众道士走出来,左清见哈哈大笑,声振林越,“华唐,我还以为你怕了,不敢出来见我。”
华唐见到左清脸讥讽之,怒道:“左清,你三番四次前来闹事,究竟意何为?”蓬莱岛乃清净之地,众人心向道,却被魔教频频挑战,华唐即使修为再高也难免动气。
“华唐,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为什么来你当真不知吗?你抛妻弃子,不配为人,还在这收徒传道,不觉得羞耻吗?”众魔兵跟着大叫,“华唐,道貌岸然,不配为人,道貌岸然,不配为人”
听魔教如此污蔑掌门,如山勃然大怒,“左清,我师父对你再忍让,你却如此无礼,今天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看招!”说着凌空飞向左清,手中长剑真指向他的咽喉。
左清往旁边躲,冷笑声,“如山,你拜错了师父,却还执不悟,依你师父的品该入我们魔教才是,我看你还是另寻名师吧。”如山也不答话,只顾剑剑向左清刺去,左清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只用双手迎战如山,口中却不断讥讽,“如山,你好歹也跟着华唐学了百来年,怎么修为还像个孩子似的不堪击?照这样下去,你几时才能修成道?不如到我手下做个魔兵,我也可以教你几招,你放心,我定会比你师父教的好。”如山气极,抬起长剑,将自己全身修为注到剑尖上,剑尖瞬时发出种强劲的剑气,威力倍增,他抖手腕,长剑直刺左清小腹。左清见他剑气逼人,倒也不敢小瞧,他往后退了几步,仍能感到隐隐地剑气,突然他飞起丈多高,开了剑气,头朝下落下来,两只手掌拍向如山的脑袋,他降落飞快,如山刚想开,就觉得股阴寒之气将他笼罩起来,他暗叫不好,正在此时,左清的手掌已然拍将下来,他掌带恶风,若是拍在如山头上,只怕立时会脑桨迸裂,左清心中得意,今天叫你们蓬莱先损失个大弟子,振我雄威。
突然他的手掌感到股迫力,再也无法拍下去,此时距如山头顶只不到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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