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奇怪地盯着冥王,“听说冥界的人白天出现法力会受损,但我看你法力高深,根本没有受损之象,这是为何?”她本不爱在人前讲话,但听到冥王与她的父亲感深厚,又直心积虑的想为她的父亲报仇,不由自主的对冥王多了几分亲近。
璃落冷啍声,“这还用问吗?冥王老谋深算,这种话必是他故意散播出来告知世人的,好让别人对他没有防备之心。”
冥王赞许的点点头,“你这鬼灵的丫头,三百年前你因无与我对打,我故意输给你,还让你去两颗抹灵珠。你以为是白让你拿去吗?我早就想过,无的魂魄若从冥界脱离儿然虚弱,所以让你拿去抹灵珠助她恢复元气。我将这件事考虑的祥尽周全,你们现在知道本王的厉害了吧。”
众人这才明白三百年前冥王竟是故意输给璃落,只为了让她抢走抹灵珠。
看冥王脸得意,不可世的样子,璃落始终对他有怨气,忍不住讥笑“你果然如狐狸般狡猾,谁能想到你居然藏着这么多鬼心眼。”
冥王见璃落责怪他,不以为忤,仍是脸骄傲的神,“都说你与文史君聪明绝顶,但你们也没有猜到我的好主意,我可得意的很!”
璃落见他界之王,居然如此幼稚,心不由好笑,“每十年我闯次炼域,你为何不找机会向我说明?还要用拴灵绳将无的魂魄拴得那么紧,简直可恶!”
冥王大叫冤枉,争辩道“我若不用拴灵绳住无的魂魄,估计她忍受不了炙烤早就灰飞烟灭了!本王只是用拴灵绳将她的魂魄聚在起,我番好意,你们不但不领,还很心把我的宝绳扯断了。还有,你每十年闯次炼域,每次去时我都会将炼域的威力减小,方便你的进出。你怎能不体谅我的苦用心呢!”众人想起救无时,她因太虚弱魂魄向四周飘散,看来若没有拴灵绳,无的魂魄真的会消失不见。
冥王见别人默不作声,又道“你们法力大增时,我也曾想过要告诉你们实,但又怕你们舍不得无受苦,非要我把她放出来不可。后来华唐听说你们找到弥水玉,让如山来告诉我多加小心,我也正想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决心救无出去。所以把炼域的力量加到最大。没想到你们拼尽全力将无救出,但在水域时若没有我及时相救,你们早就归了我的冥界做鬼兵了。”说到这,他停住了,脸上的神焉然在等待着别人的夸奖。
璃落却不领,“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将无困在炼域中三百年都不可原谅。虽然你暗中助我闯炼域,又在水域救我们安全离开,但这与三百年间我们为救无所受的煎熬相比根本不值提,而且为了救无,文史君与王莲耗尽真气现出弥水玉原形,左冷中毒险些丧命,这都要归咎于你!若不是看你今日助我们杀华唐救左清的份上,我真想把你吊起来让你也受三百年的折磨,看看你还能不能坐着风风光光的说话。”
冥王见璃落脸阴沉,赶忙解释“丫头,左清兄妹是我好友之子,你们若无法救左冷,我自然也会救她。我做这切只是为了灭掉暗无天,为左清兄妹报仇,我可是片好心,你要把我吊三百年,那冥界非乱不可!”
冥王的话还末讲完,忽然觉得腰间紧,文史君的玉笛已抵在他的后腰,只听文史君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感激你的片好意,吊你三百年就免了,但三天还是可以的。”文史君接着吩咐妙心,“去把绳子拿来!”
冥王惊道“你们要做什么?别忘了,我今日帮你们除去华唐还救了左清,你们可不能恩将仇报!”
这时妙心把绳子递给文史君,文史君把冥王绑得如同综子般,把他拉到大殿外面,飞身纵起将冥王吊在檐下。
并没有人为冥王求,王莲觉得不妥,刚想阻止,左清拉了拉她的手,悄声道“没事的,不用担心。”
大伙为救无准备了三百年,三百年中,魔教和文史门像从世间消失样安静,他们冒着命之忧把无救出来。冥王却说这切源自他巧妙的安排,每个人心中都有怨气,就连冰言都觉得冥王对生命太过儿戏。
天渐渐黑下来,冥王知魔教之人做事任,他们虽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但肯定会让他吃点小苦头。其实他大可用法力从绳子中挣脱,只不过从众人气恼的神看出,自己天了自己关了无三百年这件事好像确实有那么点点过份。
璃落走到近前,“冥王,在冥关时我曾说过,要把你抓住,放入翠屏山的山谷中,让毒蛇把你的皮肤寸寸毒烂,待你死后把你的灵魂关在鬼炉中用烈火炙烤三日,再用极寒之气冷冻三日,若你还不消失,就把你的魂魄压在大殿门口,让魔兵每日踩上数百脚,再吐你几口唾沫。可惜因为你自以为是的好主意,翠屏山的魔兵几乎全体死绝!既然你今日做了几件好事,那我就饶了你的命,但受苦是勉不了的,你要有本事就别求饶!”璃落想起无所受的三百年的痛苦以及魔教牺牲的魔兵,恨得牙都痒痒。
冥王被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口中争争辩道“你和文史君用抹灵珠抢了冥界多少幽灵?我也是为了给你们个教训才灭了你的魔兵。再说了,魔兵为魔为鬼还不是样?我要不这么做肯定瞒不过华唐和暗无天,到时他们发觉了,我们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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