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她不再发冷,都放下心来,文史君笑道:“莲妹妹,你不用谢他,不管他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只需坦然接受便是,因为你对他的帮助可比这要多好几倍,左清也不知道占了你多少便宜呢。”
王莲听文史君所言不明其意,心想,我和左清次见面,文史君为何说我帮助了左清很多?我哪里帮过他?可是眼下也不便多问。
又听文史君说道:“这水池原来是寒潭,千年前,发生了次变故,寒潭水突然巨减,只剩下这池寒水,同时周围还开遍了玉池花。”他回头看着王莲,若有所,问道:“妹妹,你体不时冒出蓝烟雾护体,而此又全是蓝,不觉得奇怪吗?”
王莲疑的摇摇头,文史君的脸上忽然变得很严肃,说道:“那是因为你还不知这池水的名字,它名为弥水池!”
“啊?”王莲惊呼声,突然之间明白了切,弥水玉,弥水池,这才是文史君她来文史门的真正原因。他早就看出她与弥水玉有关,却不肯点破,指点她到文史门问个究竟,其实是文史君自己想弄明白弥水玉和她之间的关系,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文史门中居然会有个弥水池,怪不得这也是蓝片,难道弥水玉和弥水池有什么关联?而这和她王莲又有什么关系?她心中充满了惊异与不安,望着文史君,希望他能解释的更加详细。
文史君道:“传说弥水玉是在寒潭中形成,千多年前,弥水玉突然从寒潭中腾空而起,化为阵蓝烟雾消失不见,致使潭水骤减,形成弥水池,当时弥水玉腾空而起时曾发出万道蓝光,甚为壮观,天下多少能人异士自此知道弥水玉的存在,只是千年中不管人们如何寻找,都找不到弥水玉的踪迹,直到前段时间我在软玉石上静坐之时,软玉石突然给出提示,说弥水玉在东南方向,所以我才赶往东南,恰巧到了莲妹妹,我听你说起刘家庄消失之,认定必和弥水玉有关,而且你心澄明,与凡人不同,也似与弥水玉有关,所以才想带你来文史门,但我对你并无丝毫恶意。”
他眼光期盼地望着王莲,难得他如此本正经的讲了这么多话,此刻王莲已经明白切,她心中失望,伤心,又想弄个清楚,五味杂陈,各种滋味齐涌上心头。她对文史君芳心暗许,直以来文史君又对她极是亲密照顾,让她自以为他多少也有些喜欢她,但此刻她才真正明白,文史君只是想从她身上寻找弥水玉的下落,并不是真心喜欢她这个人。她强忍着泪水,暗暗告诫自己,王莲呀王莲,是你错付了感,人家文史君可从没明确对你说过喜欢你,到头来,只是你空欢喜场罢了。
她抬起头,却见文史君正注视着她,她想装作无所谓的笑笑,可是心中伤心至极,面颊动了动,挤出个极其难看的笑容,故作轻松的道:“那你要先告诉我刘家庄消失之,然后再查弥水玉和我的关系。”
璃落见她笑容难看,知她伤心难过,却也不便解劝,只是在她耳边轻声道:“天下为伤心的人多了,即便是你看到的文史君也未必不是伤心人,你应该珍惜对你好的左清,他也是很好很好的人。”
王莲心想,原来你早都知道了,可惜“”字事又岂是倾刻之间可以变化的。
文史君如此聪慧,当然明白王莲的心意,都是因为他说话不加克制才给了王莲错觉,让她爱上了自己,但他贯是这样的,想改也改不了,他不便说破,只怕说破了会让王莲更伤心,他温柔地笑笑:“哥哥现在就帮你查刘家庄消失之。”说着纵身跃,飞向弥水池中央的软玉石,他轻飘飘地落到上面,盘膝坐下,双手放到膝盖上,闭目凝神,那软玉石表面约有四五尺见方,他坐在上面,左右前后还空出了不少的地方,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他如何与软玉石心意相通。
王莲见他面如冠玉,衣衫微动,心中难过,心想,也许刘家庄消失之查出来,我就要走了,从此天各方,也不知此生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回想上的经历,虽然惊险,但有他和冰言璃落相伴,倒也收获了许多快乐,如今她的感已经落空,还有何面目再呆在他的身边。
突然她看到文史君周围泛起蓝光,软玉石也是蓝光涌动,片刻之后,通透的软玉石上浮现了行字,众人站在池边,看不太清,却见文史君睁开双眼,看了看面前的两行字,脸上副奇怪之,口中说道:“太虚幻境梦场,这是何意,我还真是不明白。”他站起身,飞身回到池边,对王莲说道:“莲妹妹,软玉石只提示这行字,我的脑海中当时也是闪现这句话,但哥哥确实不明其意。”
王莲见文史君此刻还称他为莲妹妹,心中更加难过。在文史君心中她这个莲妹妹只是个玩笑,就像他说的,天下喜欢他的人太多了,他又怎能照顾到?而她王莲又是最不出的个,他又怎会把她这个平凡女子挂在心上?若没有弥水玉,文史君大概连正眼也不会瞧她眼吧。
众人也都充满疑,璃落却道:“太虚幻境般是做梦时所见,又说是梦场,难道是说刘家庄只是王莲做的场梦?而事实上,刘家庄根本就不存在?”
王莲断然否决,道:“不,绝对不可能,若是梦,我为何记得这么清晰?若是梦,我又是怎么长到十岁的?”她本来对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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