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明月停下脚步,贾府不大,他们从大门进去后并没坐轿,而是步行送席明月回院,贾连城也顺便去给牛氏请安。
“三表哥,”看着前面贾连城伟岸的背景,席明月直觉目中酸,她自以为是个聪明人,现在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竟然看走了眼,白天在田府受到了冷落又浮现在脑海里,她没有想到在田家的小没有个将她看到眼里,也不知道贾莲碧怎么会和那样粗俗不堪的女子交好,回来的上她问贾莲碧时,贾莲碧反而说那就是武将人家女儿的特点,不像什么名门清家的女儿那样爱装模作样,还说她若是想与田家人交好,就要改改自己那清高的子。直噎的席明月肚子里跟吞了块石头样。
“怎么了?”贾连城转过头,看着怔怔立在原地的席明月,“怎么不走了?”
“呃,没事,”席明月笑着扶了身边的紫薇,“这外院我竟然没怎么来过,以往也是做轿子过,这走竟然有些害怕。”
“你跟着我就是了,”贾连城了然的笑,“你们这些女子,胆子自然小些,”他的妻子可是和刺e单呆在间房子里也不害怕的女人。
贾连城从贾府回来,叶睐娘已经为他备好的洗澡水,还像上次样,是加了料的,她不太相信贾连城的心病只是温氏这桩,母亲不贞导致儿子痛恨女甚至产生对女报复心理的她看到过,而让儿子看到女子退三舍,丧失对的基本需求,这也太强烈了些。而那次的尝试,当自己想再深入些探寻他对事的恐惧从何而来时,他的抗拒和痛苦让叶睐娘相信,在这后面,应该有更深层次的缘故。
再次将贾连城唤醒时,叶睐娘已经有些可怜这个男人了,她拿了帕子轻轻给他试干额上的汗珠,又递了杯温开水给他,“怎么了?又梦到可怕的事了?”
贾连城疲惫的从榻上起来,“我去再洗个澡,这天,也热的太快了,”
“相公,”叶睐娘轻轻拉了贾连城的衣袖,半天才道,“我去让李子备水,你先喝口茶吧。”
看贾连城去了净房,叶睐娘呆呆的冲着那点烛火出神,她没在想到贾连城竟然到了这样的事,有了这样的经历,对他来说,自然是可怕的罪恶的,产生厌恶绪可以说就是本能了,而他对温氏的陌然也多了个理由。
贾连城将整个人泡在桶里,这是怎么了?多年前的事都被自己想了起来,他闭上干涩的眼睛,明的样子又浮现在面前。
睐娘说过,每个人都有她的不甘和希望,因为有希望才会有不甘,明的希望呢?做自己的通房?能够留在贾家不被嫁给个半老奴才做填房?
想到那个晚,贾连城不由抓紧桶壁,当时的他还太小,有些事根本就不明白是在做什么,只知道明说天太冷了,要和他起挤在炕上睡,明是他的贴身丫头,以前也老帮自己暖被褥,贾连城自然就答应了,谁知道待她挑了被子进来他才发现,明竟然什么都没有穿,而他也是在那天知道,原来女人的身子和他是不样的…
古代人早的多,许多人年纪小小就有了通房,叶睐娘记得康熙也是十岁就成婚了,当时还对康师傅的能力深表敬仰,大顺般女子过了十五成婚,男人年纪相对要长些,就算是通房,估计过了十五才会准备的。
可是贾连城,自己的丈夫,竟然在十岁的时候,叶睐娘咬紧双唇,她很想冲到孝慈堂去质问温氏会不会教孩子,知道不知道怎么来保护孩子,十岁的小男孩,大多都未必开始发育,竟然被自己的丫头引着去做那种事,而那个叫明的女人,为的就是三少爷身边通房的位置,叶睐娘深吸口气,温氏的选择也不能算错,若这样的事闹出来,又有个贪而亡的父亲在前,贾连城这辈子就别想抬起头了。重罚明是必须的,可是为什么要让贾连城看见?就是要给儿子个血淋淋的教训么?
“你怎么了?”贾连城整理好心,才从净房出来,而榻边妻子阴晴莫辨的脸,又让他没来由阵心虚,“哪里不舒服?”自己出去时,妻子似乎就是这样坐着的。
“没事,来我帮你再擦下头发,不然醒了该头疼了,”叶睐娘强做欢颜,示意贾连城坐下来。
“好,”贾连城也换上笑容,安然靠在锦榻上,“劳烦娘子了。”
屋里静谧如水,叶睐娘用棉布点点吸试贾连城发间的水气,不知道那次贾连城到底成功了没有,他似乎完全没有了这方面的记忆,在他脑海深,只记得母亲将门窗关的死死的,将明推到地上撕打,贾连城记忆里,母亲就像疯了般,而明不躲不,只是伏在地上哭泣,求温氏成全自己。
后来怎么样,贾连城不记得了,只知道明那天后再也没有出过房门,外面都说她得了重病,再后来,他看到她蜷缩成团死在自己屋里,直到被下人们抬了出去。
这样的记忆对个仅有十岁的男孩子来说怕是无法承受的,叶睐娘心里叹,有了明的经历,贾连城怎么还能碰触别的女子?
第天贾连城和叶睐娘都是恹恹的,看得温氏心里直突突,难道因为铺子的事两人吵架了?
“媳,我想了想,你说的也对,咱们这些宅人外面做生意的事怕还真是不太明白,”温氏留了叶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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