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暴力,确实欠教训。
他没有退,也没有往旁边让开,而是直接往前走了步。
然后,场面就从危险转化成暧。
刘雅修长的美搭在宁诀的肩膀上,柔韧的身体在空中拉开道惊心动魄的线条。远远看去,就像是刘雅主动以宁诀为支撑点秀字马。
“好长的,好柔的腰。”宁诀笑望着呆愣的刘雅,忍不住赞叹。昨天自己片好心,结果被这个暴力女轰下了车,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忍,所以正好借这个机会恶心恶心刘雅。
刘雅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到宁诀的脸上,想要收回再给宁诀来下狠的,但这厮角度拿捏的相当准,跟自己保持着的距离,让她除了保持这种暧姿势,根本无力做其他的动作。
“你,你退后些,让我放下来。”
挣扎了半天,发现不过是徒劳无功,刘雅只得红着脸鼓着腮低声下气地妥协。
宁诀眼神有些离,奇道:“我觉得这样很好啊,为什么又要放下去,而且我还没摸摸看你的是否挺软。”
“死……”
刘雅惊恐地叫道,以她对宁诀的了解,这厮脸皮绝对有这么厚。
“你们这是……”
突然,门口传来楚朝霞的声音。很明显,她也蒙了。
宁诀赶紧红着脸解释:“朝霞,你别生气,刘雅本来求我给他父亲看病,我不答应,然后她就,她就,我直在拒绝。”
他有些语无伦次,像是被抓了,脸上竟然还浮现出抹羞涩而惶急的红。
“你血口喷人,朝霞,别信这臭的。”刘雅被他恶人先告状,心里的阴影面积可想而知,几乎是崩溃地叫了出来。
宁诀将她的放下来,轻声却又义正言辞地道:“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刘雅:“……”到宁诀这样脸皮厚的人,她已无力解释。
楚朝霞看向宁诀,言不发,表冰冷。她用脚趾头都猜得到宁诀是贼喊捉贼。
“朝霞,别这么看我,有外人在。”
宁诀舔着脸笑道,上前揽住楚朝霞的小纤腰,轻声安。
刘雅看到宁诀的那只贼手,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
朝霞从来都不会让男人碰,这个臭!
连她都忍不住想扑上来跟宁诀拼个你死我活。宁诀却仿佛没感受到似的,放开楚朝霞的纤腰,在沙发上坐下,郎高高翘起,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只皱巴巴的中华,塞进嘴里。
这支烟还是昨天从刘雅父亲车上拿走的,没舍得抽,放进口袋保存着,结果皱得快认不出是根烟了。
“都坐下,干站着算什么事。朝霞,我很想你能坐在我身边。”宁诀发挥了他脸皮厚的优势和主人翁意识。
楚朝霞鸟都没鸟他,回到了自己的老板椅。
刘雅咬了咬唇,倒是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只不过离他距离有点远。
“我想请你帮我爹爹个忙……”
“不好意,这个问题谈不拢,我们可不可以换个话题,比方人生理想,未来规划等等,对了,你有对象没有?”
“忙肯定不会白帮,我们绝对不会亏了你的报酬。”
刘雅还不死心。
宁诀彻底怒了,道:“可不可以不提钱,提钱多庸俗……你们出得起什么价?”
刘雅再次呆愣,很难想想个人能够从义正言辞、大义凛然如此迅速地转换成财心窍。
不只是她,楚朝霞也有些措手不及。作为个旁观者,她也根本做不到“旁观者清”。
“你昨天说的那个价格,我们不会少个子儿。”刘雅听有希望,赶紧道。
宁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看来你们还是没把我说的话放心上,我后来说的话你没记住?”
刘雅想了想,才想起来宁诀走之前很装逼的那句话,于是道:“我们可以再加百万。”
宁诀回答的很干脆:“成交。”
次得到两百万,乞业文化期折腾段时间还是足够的。
刘雅忍不住翻白眼,但现在有求于人,对宁诀再怎么鄙视,也只好隐忍不发,再说两百万对于刘家来说,也不过是九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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