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温定神一看,眼前酷似杨行密的人细眉凤眼,皓齿圆额,竟是黄巢之掌明珠一一彩菊!
她怎么会扮成杨行密的模样?
各堂精锐己四面围定了湖心小筑,尚让率先掠进。
但刚一进屋,便听住温的声音喝道:
“别过来!否则先杀了她!”
尚让的身形立即遂然定住。住温的雁翎剑己架在彩菊的粉颈。炙热的剑气,使得他满脸通红。
尚让的脸色却更难看,微颤道:
“住温!不要伤了小姐!”
住温笑起来道:
“放心吧!我但求全身而退,识趣的放我一条生路!”
尚让凝立注目了半响,终于扬起手的沙陀剑,命令外面的精锐道:
“放他们走!”
外面的各堂人马见尚让以剑为号,便立即开过来一条船,让出一条路。
没有人认识王建。
但没有人不认识,几十件兵刃那柄耀目的英黄剑。
英黄剑现在持在这个王建手。
黄巢的瞳孔迅速收缩成了一根针,盯着他道:
“阿保机究竟是你什么人?”
王建无直接道:
“正是家师!”
众掌门立时一齐大惊夫色,只有黄巢脸没一点表情,只微微的点点头,他早猜得八。九不离十,却只在心暗道:
“此小子年纪轻轻,一式剑招却尽将众掌门兵刃拿下,干净俐落……相信他所言非虚,但……传言早逝,霸绝武林的阿保机真的没死?”
口淡淡道:
“你既是阿保机传人,此来所为何事?”
王建道:
“黄帮主,晚辈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放过这两人!”
他指的自然是李存孝与李从珂。
黄巢微微一怔,身旁的几位掌门却忍不住跳起来,骂道:
“呸!沙陀城向为金甲军死敌,你乳臭未干,凭什么向黄帮主请求?”
“况且当年阿保机曾残杀咱们各派师祖,导致武林萧条……”
“可恨阿保机早逝,先祖之仇,多年为咱们愧难昭雪!如今阿保机传人既与沙陀城朋为奸,索性把他一并铲除,为武林除害吧!”
“好!”
众掌门越说越恨得咬牙切齿,同进一声暴喝,纷纷挺身围攻而。
黄巢亦不阻止,他心暗道:
“嗯,正好趁此机会瞧清楚这王建的真材实学李从珂看着,忍不住破口骂道:
“哼,恃众欺负一个后辈,简直贻笑天下!”
王建却只淡淡道:
“各位手既无兵刃,又怎和晚辈较量?请拿回去吧!”
双臂向前一推,几十件兵刃又如乱箭般倒飞了回去。
众掌门刚一探手,紧握住自己的兵刃,便如遭雷劈一般,各自暴退数尺。
原来兵器竞蕴含内劲,发出强大的反震力量。
黄巢乃内力方面的大行家,一眼便可看出深浅,暗惊道:
“啊!这手借物传劲的功夫非要数十年火候不成,这王建可不简单!”
脸面却不动声色,只听王建淡淡道:
“瞧在家师份,请黄帮主宽宏大量,放过李存孝二人!”
还有几个人勉强站出来,叫道:
“想走,先过老子这关!”
黄巢却己断然道:
“好!看在阿保机的金面,你们走!”
每个人都怔住了,谁都看得出来李存孝这二人己成了瓮的鳖,的鱼,阻止他们捉鳖杀鱼的只不过是个年轻小伙子。
几名掌门一致反对:
“不!黄帮主,咱们各派同仇敌汽,难道你是怕了这小子?”
黄巢只冷冷的说了一句:
“这是命令!”
四个字,便己够了。金甲军各堂高手立即排成一列,拦在众掌门面前,叱道:
“天威难犯,帮主既已下令,各位毋用强行了!”
于是没有人再敢动,所有人只有把气咽在肚于里。
王建对李存孝、李从珂道:
“两位,请跟在下来吧!”
仑堂人马立即让出了一条路。
黄巢直到目送着他们消失不见了的时候,忽然一把按住自己的肩头,脸色迅速由石青变成了苍白,满头……
大汗淋漓!
金甲军山下。
太阳沉下去的时候,彩菊终于缓了一口气,道:
“这里可以安全了!”
住温望着她,只问一句:
“你为何要帮我?”
“因为你是住温!”
彩菊清理着头发,眼睛里流露出无限柔情道:
“密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们俩本是一对好友……”
她不用再说下去了,住温己明白她的理由。
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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