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肥美的草原之上,有一条小溪把它分割成为了两半,其中一片草原生活着一群兔子,另一片草原则是生活着一只狼,他们彼此隔着一条巴掌宽的小溪生活了很多年。兔子吃草,狼独自去另一边捕食,于是他们之间一直相安无事。”
“可是突然有一天,双方生活的这片草原遭遇了千年一见的旱灾。草原枯萎,兔子赖以生存的食物没有了,一时间,这群兔子陷入了恐慌当中,每一只兔子都在为了之前的一点存粮而大打出手。”
“就在这个时候,兔群中发出了一个声音:不如我们去小溪的另一边,把那头狼给吃了吧自古以来狼吃兔天经地义,现在为了生存下去,我们将它变成兔吃狼,又有何不可”
“这个决议得到了大多数兔子的赞同,于是他们趁着一个月亮被遮住的夜晚,第一次越过了那一条祖祖辈辈都没有越过的线。”
“兔子自以为靠着数量上的优势可以吞狼,殊不知狼是狼,兔子还是兔子,无论怎么进化,兔子始终不可能超越狼,这是基因和血脉的问题。猎人与猎物,在它们跨越那一条线的时候,即可顷刻逆转”
距离垃圾场一公里外的一座空中垃圾运输船船舱。
一名鸭舌帽站在了观舷窗后,左手拿着一个望远镜,右手捧着一本刚刚合上的故事书。在他身后的病床上,是一名脏兮兮的白裙女孩,而在床边,有一个人正在手忙脚乱地给女孩调制药品中。
此时她早就已经因为高烧昏厥过去了,并没有将之前鸭舌帽讲的故事听进去。
穿着代表神圣的白色,医生终于调制完了手中的药品,然后一只手粗暴地扒开了女孩的嘴,将那些药物混合着清澈的水流快速灌了下去,也不管女孩有没有呛到。
“医生,您平时也是这样子对待那些脑域开发四十完成度以上的天才吗”
鸭舌帽放下望远镜和故事书转过身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一种莫名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他瞠目结舌地问道。
“据有关部门说,这些新开发出来的玩意儿苦度值可以比得上五根约尔罗苦瓜。”
医生平静地回答道,然后又立刻去忙活他手中的工作了,调理一种合适高烧的病人使用的药品,在这艘各种资源都缺乏的观光飞艇上可不是一件简单活儿。
鸭舌帽理智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显然他已经知道约尔罗苦瓜是什么玩意了。或许刚刚医生这么简单粗暴的动作对那个女孩来讲,是一件再幸运不过的事情。
垃圾山脚下,黄色衬衫颈动脉被割开了一个大口子,红色的液体很快便在还热乎的尸体下流淌成一片小小的血泊,和旁边那群孩子们的融汇在了一起。
他爆瞪的眼珠当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难道他们没见过死人吗”
罗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块烂布擦拭着手里的刀片,然后一脸不解地望向了已经化作了惊弓之鸟逃逸的一群半大孩子。
他的重点现在不在这些逃逸的孩子身上,反正该问出来的消息也已经问到了。
“垃圾场的入口区域,一大群黑衣服的,然后还有一个鸭舌帽,手上戴着一块会自己响的手表”
罗德也不顾旁边就是尸体,开始原地思考起黄色衬衫告诉自己的线索,他感觉此刻自己好似被卷入了一个滚筒洗衣机里面,本来就不完整的线索此刻被另一团更大的线索给卷成了一个毛线团。
不过,最重要的一部分终究还是被自己所抓住了,那就是这近日来出现的黑衣服,这件事情全程肯定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很容易可以推算得出,那鸭舌帽应该是那些黑衣服当中地位最高的一个人,因此只要找到了鸭舌帽,管它什么运输船,什么滴滴响的手表,那都跟自己没半块面包的关系。
大脑运转间,他想到了一个点子,一个很精妙的点子。
为此,他需要一点小小的战前准备
罗德花费了两分钟的时间跑回了自己老巢,然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机械表,上面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二十九分三十八秒,距离明天正午十二点半,也就是每日黑衣服来抓人的时间,还有十一小时零二十二秒。
如果自己没有计算错误的话,那么这剩下的时间足够他去做一件东西出来,一件可以成功帮助他混入那个黑衣服组织里面的东西
罗德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回想起自己晚上做梦中,那些时不时就蹦出来的怪诞画面。
在梦境当中,他好像化作了一个机械维修师一样的存在,被关在了一个小小的密封实验室里面,有很多人强迫他去研究或者是修护一些奇奇怪怪的机械装置。
虽然这个怪诞的梦境让他在醒来之后脑袋疼痛不已,但也是的的确确带给了他实在的好处。
罗德的机械手表就是他自己用捡回来的金属废料给修好的,当他当初真的将这个已经坏掉的机械手表修好,听着它的体内重现生机的时候,他都被自己给惊了一下。
这个世界上光怪陆离的事情多得去了,罗德后来也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往心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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