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全都怪你,纯粹没事找事干,老爹、老妈在老屋住得好好的,你多嘴让俩老搬新房,这一下好,老爹不但不领咱俩的情,还倒打一耙,觉得咱俩太气,不肯把新房过户给他。[&][].[].[]更多精彩请访问”陆大丫郁闷地。
“大丫,我觉得:咱俩的一片孝心,老爹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他故意找喳罢了。”易墨辩解道。
“姐夫,老爹闹的这一出,太让人莫名其妙了。不知道老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陆二丫皱着眉头问。
“唉,我也被老爹闹糊涂了,按理,女儿、女婿让他住新房,应该体会到辈的孝心嘛,怎么能得陇望蜀,提出非分之要求呢。”易墨困惑地。
易墨真的摸不透老爹的脾气了,上次,他出钱,以老爹的名义给张梅买房,就讨了个没趣。这次,把新房让给老爹居住,又惹来逼宫的闹剧。唉,这个老爹呀,难道是个不识好歹之人?
易墨越想越糊涂,于是,给张梅打了个电话。
“梅,你把两老送回家了吧?”
“刚送到家。”张梅回答。
“梅,你侧面了解一下,搞清楚老爹为什么如此闹腾。”易墨拜托道。
“姐夫,好的。我也感到不可思议,正想问个水落石出呢。”张梅满口答应了。
张梅见老妈去厨房烧洗脸水,就问老爹:“您今晚到大姐家去干嘛?”
老爹尴尬地笑了笑,老实坦白道:“我想叫大丫把新房子过户给我。”
“老爹,您有住的就行了,过户干吗?”张梅好奇地问。
“唉,我想脸面光溜些嘛。”老爹嘿嘿一笑。
“脸面光溜一些?”张梅有些糊涂了。“您女儿、女婿买房给您住,难道您脸上不光溜?”
“如果女儿、女婿给我买一套新房,那脸上就更光溜了嘛。”老爹用手在脸上摸了一把,愤愤地:“今天下午,我跟邻居老张头吹牛,告诉他:我女儿买了新房,让我去住。老张头听了,不屑地:这有什么稀罕,有本事让女儿给你买一套房子,那才值得炫耀。你听听,老张头这是在取笑我嘛。”
“老张头忌妒你,故意刺激你。其实,他是吃不着葡萄葡萄酸。”张梅点拨道。
“老张头的儿子买不起房,一直挤住在他这儿。不到三十平方米的一间房,挤了五口人。个丢脸的话,老张头跟儿子、媳妇住在一间房子里,中间就拉了一道布帘子。晚上放个屁,也瞒不过人。”老爹。
“对呀,老张头家里这么困难,你却在他面前炫耀住新房,他能不刺你一下吗?”张梅点破道。“明摆着是吃不着葡萄葡萄酸嘛。”
“不管老张头是什么意思,女儿给我买房,总比女儿让我住她的房,要光鲜多了嘛。”老爹。
“老爹,人家都是老人的房子,急着过户给儿女,怕以后要交什么遗产税。您倒好,竟然反其道而行之,要儿女把房子过户给您,太有点出格了。”张梅责怪道。
“嘿嘿,我也就是想有个吹牛的资本嘛。”老爹不好意思地笑了。
“老爹,您就为了吹一个牛,跑到大姐家胡搅蛮缠,岂不是让人家看笑话。”张梅。
“梅,我没让人家看笑话,只是关着门闹呀。”老爹又摸了一把脸。
“老爹,您把杯盘砸了一地,以为左邻右舍听不见呀?”张梅指责道。
“嘿嘿,我只是想吓唬一下易女婿,他胆,吓一下就会尿裤子。”老爹笑着。
“老爹,您以为姐夫真的怕您呀?”张梅幽幽地问。
“当然了,陆家就我能降得住他。要不是我压住阵,那子早在陆家翻天了。”老爹得意地。
“老爹,您太高估自己了。姐夫不是怕您,是尊重您,是让着您,是不跟您一般见识罢了。”张梅点穿道。
“这个易女婿呀,最怕菜刀。”老爹。
“老爹,您今晚又把菜刀带去了?”张梅一惊。
“当然了,我特意把菜刀磨得快快的,吓吓他。”老爹呵呵笑着。
“老爹,您动不动就挥舞菜刀,假若失了手,看您怎么跟大丫交代,怎么跟您的外孙女交代。”张梅。
“我已经失过一次手,把易女婿的喉咙割了一道口子,嘿嘿。”
“老爹,您既然已经失过一次手,就应该吸取教训嘛,怎么还这么任性呢?”张梅批评道。
“姓易的那子就怕菜刀,我手里要是没菜刀,他就不会把我当根葱了。”老爹话还挺时髦的。
“老爹,我可得警告您:这凭拿菜刀威胁人,警察就能抓你了。”张梅严肃地。
“梅,我知道。问题是易女婿不敢告我,他怕陆家几姐妹。上次,我在饭店拿菜刀威胁他,被服务员看见报了警,警察来了,易女婿还帮我打掩护呢。”老爹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不禁咧开嘴笑了。
“老爹,您看易女婿胆,就欺负他,有点欺软怕硬了吧。”张梅不高兴地。
“嘿嘿,是有点。”老爹承认道。“二丫的老公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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