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您的搔头事儿,只要我帮得了的,一定会尽力帮/”易菊诚恳地。[&][].[].[]
“有些事情别人是帮不了的,得靠自己去解决呀。菊妹,你的心意我领了。别人要是这些话,大都只是客气话,但出自你的口,就是真心实意的,这一点我信!”易墨感动地。
“易哥,您为什么相信我的话?”易菊饶有兴趣地问。
“因为你心里的事儿,都坦露在嘴上,行动上,所以,我相信你嘴上的。人的心呀,没几个是坦露在外的,也许,你只是个例外。”易墨。
“哼!正因为您看透了我的心,所以,就不把我当回事儿。”易菊委屈地。
“我怎么不把你当回事儿了?”易墨不解地问。
“我想做您的情人,您不但拒绝了,还躲着我。我想跟您生一个孩,您又拒绝了,还把我往丁弟那儿推。您丝毫不体察一个女人对您的爱,您也丝毫不怜悯一个女人的苦楚。”易菊哀哀地倾诉着。
“菊妹,我只能对你一句解释的话,那就是:我是个有家室的人。我不得不对你这个态度。”易墨坦诚地。“菊妹,省教委的徐主任再三教导我:不是自己的老婆,坚决不能碰。而我呢,虽没跟你发生过关系,但已经在一定程度上‘碰’了。如若他老人家知道了,一定会非常伤心、生气的。”
“我听丁弟提过这个省教委的徐主任,他究竟是您的什么人呀?”易菊好奇地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不管怎么,徐主任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听他的话。况且,我已经答应他了,岂能食言?所以,你要理解我。”易墨恨不得把心挖出来。
“易哥,我是不是可以这么去理解,如果您没有家室,如果没有这个徐主任,您就可以尽情地爱我了。是吗?”易菊幽幽地问。
易墨点点头。
“易哥,其实,您是爱我的,是吗?”易菊直截了当地问。
易墨又点点头。
易菊扑到易墨的怀里,喃喃地:“易哥,您这么一,我完全能理解您了。”
“菊妹,你要真能理解我,就别再诱惑我,别再勉强我了。咱俩是结拜兄妹,在一起话,吃吃饭就够了。只有保持一定的距离,咱俩的友谊才能走得远。”易墨趁热打铁地做起了易菊的思想工作。
“易哥,我答应您。但是,有一件事请您理解我。”
“菊妹,你。”
“易哥,假若您的阳萎治好了,就送给我一个孩。我保证,只要一怀孕就再也不打扰您的生活。我可以对您发誓!”易菊对生孩仍然不死心。
其实,易墨完全理解易菊的心情,作为易菊,她是真心不想结婚了,但她又不愿意孤苦伶仃地一个人生活,唯一的办法就是要一个孩,终生陪伴着自己。
“菊妹,我还是那句话:你抓紧把丁先生的阳萎治好,如果这一条路行不通,那么,再吧。”易墨松了口,但也没把话透。
易墨心想:按丁先生目前的治疗情况,很可能不久的将来就能让易菊怀孕。那么,他的承诺也就自然作废了。
“易哥,我同意您的意见。”易菊高兴地。她想:易墨能够松口,这是一个大胜利。她有信心把易墨的阳萎治好,充其量多砸点钱呗。假若易墨和丁弟的阳萎都治好了,她还是愿意和易墨生一个孩。
易菊是个聪明人,她不想把易墨逼急了。易菊想:只要把易墨的阳萎治好了,找一个适当的机会,不定一次就能怀孕。
易墨的手机铃声响了。
“谁打来的?”易菊问。
易墨看了看,回答道:“是丁先生的电话。”
“丁弟急吼吼地来电话,一定是探听您做我的工作,究竟做通了没有。易哥,您吓唬他一下,就我今晚还要去钻他的被窝。”易菊不快地。
“菊妹,吓死人不偿命,是吧?丁先生被你吓得够呛了,再吓,吓出毛病你不心疼?”易墨皱着眉头。
“喂,是丁先生啊。”易墨打着招呼。
“大哥,您在哪儿?”丁先生心翼翼地问。
“我正在公园里上卫生间呢。”易墨撒谎道。
“哦,那就好。我还怕您和易菊在一起呢。大哥,您跟易菊谈得如何了?”丁先生焦急地问。
“唉!谈得很不顺利啊。”易墨唉声叹气地。
“大哥,我的事全仰仗您了,您要是搞不定易菊,那就没治了。大哥,您要拿出十八般武艺,千万不能临阵脱逃呀。”丁先生心急火燎地央求道。
“老弟,今天一上午,光谈你的事儿,把我嘴皮子都磨破了,还差点跟易菊干起仗来。”易墨诉苦道。
“大哥,您为了我,已经两肋插刀了,弟领这个情。现在,您得把脑袋提到手里,无论如何都要打赢这一仗呀。”丁先生慌不择言地。
“老弟,你叫我提着脑袋帮你的忙,是不是把我的命当根草了?”易墨指责道。
“大哥,我只是形容、比喻嘛,谁会真让您提着脑袋干呀?再了,凭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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