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见陆三丫光着脚丫子,关心地:“三丫,秋凉了,快把袜子穿上。[&][].[].[]{首发}俗话:寒从脚下起。”
陆三丫把脚往易墨怀里一伸,调皮地:“姐夫,你帮我穿嘛。”
易墨笑着给三丫穿袜子。
“姐夫,不准你再搔我脚板心啊。”陆三丫警告道。
易墨帮三丫穿好袜子,顺手在三丫的脚板心上搔了两下。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陆三丫使劲用脚蹬着易墨。
易墨左右躲闪着,:“蹬死我,等会没人送你回家了。”
“我不稀罕你送,我有陶江送。”陆三丫从沙发上爬起来,顺手拿起一只沙发垫子,追打着易墨。
陆三丫打了几下,见张燕没吭声,觉得有点奇怪,她扭头问张燕:“四姐,我打姐夫,您怎么不拉架呀?”
张燕笑着:“易哥想让你打,我拉什么架。”
“姐夫,你想让我打?”陆三丫不解地望着易墨。
易墨笑而不答。
张燕:“易哥明明知道搔了你的脚板心,一定会挨打。但是,他偏要搔,不就是想挨打的节奏嘛。”
“姐夫想挨打,哼!那我就偏偏不打他。”陆三丫着,把沙发靠垫扔回沙发上。
陆三丫左顾右盼,突然发现写字台上放着一串葫芦项链。
“四姐,这是谁的项链?”陆三丫拿起那串葫芦项链,好奇地问道。
“这是我满周岁时,母亲送给我的。”张燕充满深情地望着这串项链。
“真好玩。”陆三丫把项链戴到自己脖子上,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四姐,戴在我脖子上好般配哟。”
张燕笑笑,没吭声。
“四姐,能不能借我戴几天?”陆三丫请求道。
“三丫,这是燕妹最珍爱的东西,不能随便借给别人。”易墨知道,这串葫芦项链寄托着张燕对母亲的思念和童年的回忆。
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墨,训斥道:“姐夫,又不是你的东西,乱插什么嘴。你谁是别人,难道我是别人吗?”
张燕笑着:“三丫,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戴几天吧。其实,这串项链不值钱,但是,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看见它,就象看见了母亲。”
陆三丫高兴地:“四姐,我会好好爱惜它的,保证戴三天后完璧归赵。”
“三丫,你不但要倍加爱惜,更得妥善保管,千万别弄丢了。虽然它不值钱,但在燕妹心里却价值连城呀。”易墨叮嘱道。
“姐夫,你罗不罗嗦呀,象个老太婆一样。幸亏你还没老,要是老了,还不烦死人啊。”陆三丫跺着脚叫嚷着。
“我老了,烦你大姐,又不会烦你。三丫,我告诉你:陶江老了,比我还要烦人。”易墨。
“姐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挑拨我和陶江的关系?好你个恶毒的人,看我不打死你。”陆三丫着,抓起一本书扑了过来。
“三丫,别上易哥的当。”张燕幽幽地。“易哥故意激你,让你发怒,好打他。”
陆三丫停住脚,想了想,:“四姐得对。现在回想起来,姐夫经常这样撩我,原来是想让我打他吧。对了,我好象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有的人喜欢别人虐待他。姐夫,你不会是受虐狂吧?”
“三丫,你才醒悟呀。哈哈,让我享受了一年多甜蜜的受虐。”易墨嘻嘻笑了。
“姐夫,难道你是个变态?妈呀,太恐怖了。”陆三丫摆出一副畏惧的模样。
“三丫,以后别再上当了。掌握一条原则:不论易哥怎么撩你,就是不动手,急死他。”张燕。
“嗯,我听四姐的。”陆三丫跑到台灯旁,仔细欣赏着葫芦项链。“四姐,这个葫芦能不能打开呀?”
“我从没打开过,也没琢磨过能不能打开。”张燕回答。
“姐夫,你看这个葫芦能不能打开。”陆三丫问道。
易墨跑过去,仔细看了看,:“葫芦口有一道缝隙,应该可以打开吧。”
陆三丫用手拧了拧,:“紧得很,好象打不开嘛。”
易墨问:“三丫,你打开葫芦干吗?难道怀疑里面藏着宝贝?”
“那还真不定呢?”陆三丫把葫芦放在耳朵边摇了摇,惊奇地:“四姐,里面好象有什么东西。”
张燕淡淡一笑,:“前几天,二姐来看望我时,我俩也议论过这个葫芦。其实,就算葫芦里装满了黄金,也值不了几个钱。”
“四姐,你错了。如果葫芦里装着一颗宝石呢?”陆三丫笑着。
“三丫,我爸我妈都是工薪阶层,连黄金都买不起,哪儿还买得起宝石。”张燕。
“四姐,这个可不好。你没听过吗,有一个要饭的,手里捧着一只明代的碗。据,那只碗值几千万呢。”陆三丫盯着葫芦,问:“请问:你肚子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
易墨嘻嘻笑了:“三丫,你时候看过《宝葫芦》的童话书吗?如果它是宝葫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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