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搞不清四丫问这话的意思,只好打哈哈:“这个…嘿嘿……”
“姐夫,您自己有一个屁股,还额外有一个半屁股,不觉得太多了吗?”四丫幽幽地问。[&][].[].[]{首发}
“多,还是不多呢?”易墨谨慎地:“也许多了,也许不多,我还真没认真想过。”
“姐夫,您打太极呀。”四丫不满地。
“四丫,我不敢实话,怕你也骂我是坏蛋呀。”易墨讪讪地。
“您不,等于了。姐夫,我不会骂您是坏蛋的。”四丫静静地。
一个黑影突然闪过,四丫吓得惊叫一声,扑进易墨的怀里。易墨一瞅,原来是一只野猫。
“姐夫,是什么东西呀,吓死我了。”四丫紧紧抱着易墨,心惊胆战地问。
“别怕,只是一只猫。”易墨拍拍四丫的脊背,笑着安慰道。
“姐夫,我挺怕猫的,猫的眼睛阴险得很,看着心里不舒服。”四丫四处瞅了瞅,见没猫的影子了,才定下心来。
“姐夫,这儿从来没有猫,今晚怎么跑来一只野猫呢?有点怪呀。”四丫东张西望,害怕猫又跑回来了。
“四丫,你快进屋吧,门一关,猫就跑不进去了。”易墨。
“姐夫,您换个大房子吧,我也想搬过去住。一个人住,冷清得很。”四丫。
易墨想了想,要换,也得换个四室一厅的房子。没二百万是不行的,现在,他炒比特币赚了八、九十万元,但距离买大房子还差不少。
“唉,买大房子恐怕还得等一阵子。要是房价大跌就好了。”易墨想:妈的,这几年房价象火箭一样往上窜,还让不让老百姓活呀。
“姐夫,房价能降下来么?”四丫问。“这么高的房价,我怕一辈子也买不起房了。”
“这得问老天了,什么时候老天发了慈悲,房价就能降下来。”易墨叹了一口气。心想:幸亏自己有一套祖传的老房子,卖了买婚房,否则,怕也只有租房的份了。
“姐夫,等我赚了钱,也拿出一部份钱,咱们来个拼房吧。”四丫笑着。
“拼房?好创意!看来,房价再这么涨,老百姓只能拼房了。”易墨忧虑地。
“姐夫,现在我的画每个月能卖一万多元钱。这样,一年能攒十二万呢。等二、三年我攒了一笔钱,就和大姐、姐夫拼房。”四丫信心满满地。
“四丫,你真不准备结婚了?”易墨问。
“嗯,我早就做好单身一辈子的打算了,一个人过多潇洒呀,拖家带口的生活没意思。”四丫坚定地。
“四丫,你怎么会死抱着单身的主义呢?”易墨不解地问。
“唉!”四丫长叹了一口气。“姐夫,一言难尽呀,以后我再慢慢告诉您吧。”
俩人正着,陆三丫跑来了,她板着脸埋怨道:“原来你俩在这儿开起茶话会来了,半天不下来,我还以为出了啥事儿呢。”
易墨歉意地笑笑:“哎呀,一话就忘记时间了。四丫,你快开门进去吧。”
四丫打开门,对易墨和陆三丫挥挥手:“姐夫、四姐,拜拜!”
回到车上,陆三丫问:“姐夫,你和四丫什么呢?”
“我劝她放弃单身主义,谈个男朋友,组成个幸福的家庭。”易墨。
“四丫是坚定的单身主义者,你要能劝得动她,我给你磕三个响头。”陆三丫笑着。
“我不稀罕你磕响头。”易墨不屑地。
“那你稀罕什么?”陆三丫问。
“三丫,我稀罕什么,还用得着我明么?”
“不就是想跟我那个嘛。”
易墨没吭声。
“姐夫,我建议你到医院去看看病。”陆三丫。
“我好好的,看啥病呀。三丫,你想咒我?”易墨斜眼瞅了陆三丫一眼。
“我看姐夫病得不轻呀。”陆三丫冷冷地。
“你我有什么病呀?”易墨问。
“你有一个老婆陪着,一个姨子伺候着,竟然不满足。还把手伸到我这儿,把腿伸到四丫那儿,我怀疑你有色症。”陆三丫横了易墨一眼。
“色症?嘿嘿,三丫,你真有才,发明了一种疾病。”易墨吃吃笑了起来。
“姐夫,你还有脸笑?真是病入膏肓了。”
“我这个病呀,医生恐怕治不了,得你来治。”易墨馋馋地看着三丫。
“姐夫,你需要我来给你治病?”陆三丫问。
“是啊,非常需要三丫同志来治。”刚完这句话,易墨发现自己钻进了一个圈套。于是,连忙更正道:“算了,我还是上医院去看吧。”
“姐夫,话要算话哟。既然了让我来治,那我就不推托了。等会儿停车了,我给你好好治治。”陆三丫用阴沉地目光扫视了易墨一下。
易墨脊梁一阵发凉,陆三丫阴森的目光让他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即将来临。
车子驶进了陆三丫居住的区,缓缓停在了车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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