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瞅着醉醺醺的“钩子”姐,拍拍她的脸,温柔地:“宝贝,睡得舒服吧?等会儿,我来陪你睡,咱俩睡一个被窝,嘿嘿……”
“钩子”的嘴巴蠕动了一下,含糊不清地:“我…我要…一个人睡……”
“宝贝,一个人睡多没意思,跟男人睡才过瘾嘛。【】”“大鱼”揪了一下“钩子”姐的脸蛋。
“钩子”姐似乎醉得很厉害,她紧闭双眼,嘴里喃喃地嘀咕道:“我…我还要喝…喝……”
“喝,等会儿我喂你喝,让你喝个够,喝个饱。”“大鱼”淫笑着。
“大鱼”跑到卫生间,撒了一泡尿,又冲了个澡。他**着身子跑进房,坐在床头,拍拍“钩子”姐的脸,:“宝贝,我来了,洗得干干净净地来了。”着,他掀起“钩子”姐的衣服,嘻笑着:“你穿这么厚的裤子,怎么睡呀。来,宝贝,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我…我不脱裤子……”“钩子”姐用梦呓般地口气。
“不脱裤子男人不喜欢的哟,男人最喜欢宝贝脱得一丝不挂。”“大鱼”的涎水快流出来了。他瞧着“钩子”姐丰满的身躯,咽了一口唾沫,:“宝贝,让大哥看看你屁股肥不肥,大哥最喜欢肥屁股女人。”
“大鱼”见“钩子”姐系着一条紫红色的皮带,他抚摸着皮带:“连皮带都这么诱惑人,别里面的肉了。”
“大鱼”开始松“钩子”姐的皮带。这时,“钩子”姐动了动。“你…你别脱我裤子……”
“好,不脱,我不脱。”“大鱼”着,把“钩子”姐的皮带松开了。()
正在这时,“大鱼”的手机铃声响了。
“妈的,谁在这个时候跑来凑热闹。”“大鱼”骂了一句。他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一看,原来的易墨打来的。
“老弟,你在干嘛呢?”易墨问。
“易大哥呀,我…我正在看电视呢。”“大鱼”吱唔着回答。
“是看脱…脱女人裤子的a片?”易墨嘻笑着问。
“易大哥,您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看无聊的片子呢。”“大鱼”讪讪地。他想:真被易大哥中了,老子正想脱女人的裤子呢。
“老弟,我警告你一句:如果你正在脱女人的裤子,那么,你就上当了。”易墨一本正经地。
“易大哥,您…您…能不能明示。”“大鱼”是个聪明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大事不好。
“今晚和你一起吃饭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你千万别脱她的裤子,一脱,没十万八万,你甭想出这个酒楼了。”易墨严肃地。
“哦,知道了,您的生意我一定会照顾,价格嘛,好,好……”“大鱼”听易墨一点拨,一切全明白了。仔细一回想:“钩子”佯醉是有破绽的,显然,只要“大鱼”一脱下她的裤子,一场讹诈的好戏就要开锣了。
“大鱼”怕引起“钩子”的怀疑,故意在手机里多罗嗦了几句:“您放心吧,价格上我不会漫天要价的…好的……”
“大鱼”一面装作打电话,一面拿起桌上的包包,迅速离开了客房。
“大鱼”走到服务台,对服务员:“有一位姐喝醉了,在楼上三零六房间休息,过半个时,你们去看看。”完,“大鱼”赶紧离开了酒楼。
一出酒楼,“大鱼”就给易墨打了电话:“谢谢大哥,又救了弟一回。唉!我这段时间太背了,净上女人的当,真晦气呀。”
“老弟,不是你晦气,是你太花花心了。搞女人也要认个人嘛。一看那女人就不是好玩艺儿,你还跟她打得火热,找死呀。”易墨教训道。
“老哥骂得对,我白长了两只眼睛,连好坏都分不清了,活该我倒霉。”“大鱼”想:易墨怎么知道这女人是“钩子”呢?突然,他想起了陆三丫。“老哥,是陆三丫姐告诉您,那女人是钩子吧?”
“算你猜对了。否则,我怎么会知道她的钩子。老弟,以后玩女人,谨慎点,别捅漏子了。”易墨告诫道。
“大哥,我知道了。”“大鱼”挂了电话,心里一阵后怕,若刚才脱了那娘们的裤子,至少要被讹诈十万元钱,弄不好,摊上了刑事犯罪,那一辈子就玩完了。唉,易大哥真不错,关键的时候总能关照兄弟。
“大鱼”的欲火没消,有点坐立不安了。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一看,原来是“瓜子脸”售楼姐打来的。
“大哥,你吃过晚饭了?”瓜子脸问。
“早就吃过了。”“大鱼”想:瓜子脸这个时候来电话,应该有戏了。
“大哥,能见个面吗?”瓜子脸恳求道。
“我现在很忙呀,有话就在电话里吧。”“大鱼”其实很想和瓜子脸见面,但他耍了个以退为进的花招。
瓜子脸果然上当了。“大哥,我想和您谈谈,现在就谈谈,行吗?”
“有什么可谈的?”“大鱼”故意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大哥,您就帮我个忙吧,我求求您了。”瓜子脸似乎碰到了什么事儿,带着哭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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