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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校长是怎么当的,连这都不懂?”老爹不满地指责道。更多精彩请访问
易墨心里很明白:老爹这是鸡蛋里挑骨头,纯属找茬。
“我回去查查资料,明天告诉您。”易墨陪着心。
“易女婿,你看你,什么都不懂,那怎么行呢。晚上没事,在家里多学习一下,别到处乱跑。梅白天到医院上班,晚上还要到饭店忙乎,累得够呛。所以,你以后少打搅她。”老爹训斥道。
“我是过来给梅修电脑的。”易墨尴尬地辩解道。
“修电脑白天来,最好下午三点钟来,我带你到梅家去修。”老爹交代道。
“好的,我知道了。”易墨看看手表,已经快十一点钟了。
“你回去吧。”老爹。
“好的。”易墨好象获得了大赦,赶紧站起来,和老妈打了个招呼,急急地出了门。
老爹也跟了出来。
“老爹,您别送了,早点睡吧。”易墨受宠若惊,想不到老爹还把他送出门。
“我不是送你,是想到外面转转。”老爹瞪着眼。
易墨明白了:原来老爹担心易墨还会到张梅家去,要押送着他离开区。
易墨苦笑了一下,心想:这个老爹真不识相呀,梅要和我好,您管得了吗?
老爹押着易墨出了区,又眼看着易墨钻进出租车,直到车子驶得不见影了,才往回走。
老爹刚走到楼下,心想:这个易女婿狡猾狡猾的,不定会杀个回马枪。于是,他折返身,跑到梅的楼下,躲在暗处观察着。
易墨上了出租车,车子驶了一箭之地,他突然对司机:“往回开。”
车子又停在了张梅的区大门口。易墨正准备下车,突然,他想:老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既然把自己押出了区,送上了出租车,那么,他就有可能还躲在暗处,谨防自己返回来。
易墨对司机:“走吧。”
出租车司机瞅了瞅易墨,心想:这家伙没喝醉酒,怎么颠三倒四的呀,莫非是个神经病?
“真岔气…倒霉死了……”易墨嘀咕着。
司机见易墨自言自语,心想:这家伙八成是个神经病。
出租车路过一个岗亭,亭子上闪烁着警灯,里面有警察在值班。司机一看:遇到救星了。于是,他把车子靠路边停下,对易墨:“车子出了点毛病,请您再换辆车。”
“不是开得好好的嘛。”易墨感到很奇怪。
“出毛病了。”司机打开车门,下了车,装模作样地打开了前车盖。
易墨一看,心想:大概车子真出了毛病。于是,他只好怏怏地下了车。
易墨站在空旷的大街上,四处一望,看不到一辆出租车。
正当他东张西望时,刚才坐过的那辆出租车猛地发动了,箭一般地驶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易墨望着远去的出租车。“这家伙真怪,车修好了,怎么不带我走呢?”
易墨想了想:从这儿到家也就两站路。于是,他迈开两腿,往家里走去。
唉!今晚倒霉透了,易墨越想越恼火。怎么办呢?谁让他运气不好,碰上了老爹这个瘟神。
梅也是的,嘴上能搞定老爹,其实也未必。刚才,他被老爹支走了,张梅还不是看着干瞪眼。
易墨快到家时,接到了张梅的电话。
“姐夫,您在哪儿?”
易墨气呼呼地回答:“我被老爹吃了,在老爹肚子里呢。”
“姐夫,您连澡都没洗,老爹才不会吃脏兮兮的家伙呢。”张梅听出了易墨的怨气,她嘻嘻哈哈地:“姐夫,别生气嘛,咱俩来日方长,何必计较一时之短长呢。”
“老爹刚才让我修东修西,最后,又问了我几个古怪的问题,我没答上来,他还把我训了一顿,让我晚上在家里多学习,别四处乱逛。”易墨愤愤地。
“老爹这个初中生,竟然能问倒你这个大学生,我不相信。”张梅。
“老爹提的问题太古怪了,我又不是百事通。”易墨。
“老爹问了什么古怪问题?”张梅好奇地问。
“老爹问我:美国怎么不打古巴?你想:这个问题太偏题了吧?”易墨委屈地。
“这个问题怎么不好回答呀?”张梅不屑地。
“难道你能回答这个问题?”易墨问。
“当然能回答了。”张梅满不在乎地。
“那你回答吧。”易墨心想:连我都回答不了的问题,难道你张梅能回答?
“姐夫,这个问题凭想象就能回答上来嘛。一是美国太大,古巴太。美国如果打古巴,显得欺负弱,就会在国际上留下一个污点。假若一个大人打一个三岁的孩,再占理也没用吧?二是古巴太,打下它没啥用处。举例来:让您弯一次腰捡颗芝麻,您干吗?”张梅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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