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姐夫把事情搞砸锅了。”陆三丫狡辩道。
“三丫,你配合易女婿做老妈的工作,总之,做不通老妈的工作,拿你和易女婿是问。”老爹下了死命令。
“您做下的好事,让别人来给您擦屁股。有本事,自己去。”陆三丫声嘀咕道。
易墨拉了一把陆三丫,:“别顶嘴,你不愿意做,我一个人做。”
“易女婿,你报告了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好消息难道被你贪污了?”老爹幽幽地问。
“就一个好消息啊。”易墨不解其意。
“我不是做了两个亲子鉴定吗?”老爹问。
“哦,对了,您和慧的那个亲子鉴定,结果也出来了,您和她不是父女关系。”易墨差点把这个事儿忘了。因为,谁也没指望慧是陆家老五。
“这不也是个好消息吗?”老爹笑眯眯地。
“这个,这个算好消息?”易墨一头雾水。
“是啊,当然算好消息啦!那个慧呀,我一看照片就:瞎胡整。你们也不看看,我的几个女儿个个都漂漂亮亮的,怎么会出来个丑八怪呢?”老爹。
“老爹,慧不算丑,只能算是一般般吧。”易墨实事求是评价道。
“跟我几个女儿比起来,当然算是丑的了。”老爹固执地。
“那是,那是。”易墨不想跟老爹争执下去。
“易女婿,我跟你:我的女儿绝对漂亮,凡是丑的,一律不考虑。”老爹的言外之意是:你寻找陆家老三、老五时,要掌握一条原则:丑的肯定不是陆家人。
“我,我知道了。”易墨笑着回答。心想:不定老天就给您来一个丑的,让您的脸面掉到地上去。
易墨想:张燕长得漂亮,张月也长得漂亮,她俩都有可能是陆家人。突然,易墨猛拍了一下脑袋,骂道:“我怎么象头猪呀!”
陆三丫问:“姐夫,你怎么突然谦虚起来,知道自己是头猪了?”
“唉!我真糊涂呀,简直糊涂透顶了。”易墨懊悔地又拍了一下脑袋。
“姐夫,你就是睡着了,心眼儿都在琢磨事儿,还会糊涂?”陆三丫挖苦道。
“三丫,还有你,难道也变成一头猪了?”易墨瞪着陆三丫问。
“姐夫,你敢骂我?最近,你在我面前越来越嚣张了。”陆三丫着,抬腿踢了易墨一脚。
“三丫,我一点也没冤枉你。我和你,都是一头猪。”易墨丧气地。
“姐夫,你骂了半天,什么意思嘛?”陆三丫有点好奇了。
“三丫,这次做亲子鉴定,应该让月也做一个嘛。”易墨的脸上写满了悔意。
“是啊,姐夫,你确实是一头猪,怎么就没想到让月也去做呢。”陆三丫也仿佛突然醒悟过来。“唉,姐夫,你骂得对,我和你都是一头猪。”
“唉,只顾着做老爹、梅和张燕的思想工作了,却忘了这个月。”易墨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是真让月做亲子鉴定,不定今天就双喜临门了呢。”陆三丫遗憾地。
易墨心想:从目前已经掌握的线索来看,张月是陆家人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有些事情是很难预料的。有时,你认为极其有把握的事情,却烟消灰灭。有时,你认为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却心想事成。这天底下呀,什么怪事都有。
“这个可能性倒不能排除。我觉得:要重要的是:通过亲子鉴定,至少能下个定论。不然,怀疑过来,怀疑过去,让人的心一直悬着。”易墨摇摇头。
“陆家这么多人,怎么就没一个人提出来让月去做亲子鉴定呢?”陆三丫奇怪地问。
“寻找陆家人一直是我和你既牵头又亲办,别人都只是旁观者,谁也没动这个脑筋。”易墨。
“姐夫得极是,其它人都不操心,哪儿会想到月呢。”陆三丫叹了一口气。
“下次再做亲子鉴定,一定不能忘了月。”易墨强调道。“三丫,到时候,咱俩都记着点。”
陆三丫点点头,:“我记着了。”
“月是谁?”老爹听易墨和陆三丫不停地提起这个名子,好奇地问道。
“老爹,是四丫结拜的干姐姐。”易墨回答。
“都是跟老妈学的,什么干呀湿的,吃饱了撑的。”老爹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老爹,这个月长得象陆家人,年龄也和陆家老五对得上。”易墨。
“真的?!什么时候带来让我看看,如果是我的女儿,我会有心灵感应的。”老爹。
“您有心灵感应?”陆三丫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易墨心想:老爹也会装神弄鬼呀,还什么心灵感应呢,真不怕人笑掉大牙。
“是啊,当初,我和张梅第一次见面时,就觉得她是我女儿。”老爹。
“老爹,张梅长得象她妈,您见了她,一定以为找到了那个女人,所以感到很吃惊。我告诉您:那不叫心灵感应。”陆三丫。
“怎么不叫心灵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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