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果那个慧看不上陶江,就得怪你了m”陆大丫沉下脸。
“怪我?”易墨不解其意。
“墨,你让月给陶江化了个丑装,要是打分的话,至少低了二十分。还有,你把陶江丑化成了妈妈的乖乖儿,一点主见也没有,差不多的女孩都忌讳这一点。”陆大丫指责道。
“哎呀,此一时,彼一时嘛。当时,我只是害怕慧喜欢上了陶江,缠住他不放了,所以,就…,唉!这也许是我的一个失策吧。”易墨叹息着。
“墨,现在卖后悔药已经没用了,还是赶紧想个法子补救吧。”
“别忙,你让我好好想想。”易墨低下头,一边帮陆大丫按摩,一边想着补救办法。
“墨,慢慢想,以你的脑袋瓜子,别对付一个慧,就是来三、五个慧也不在话下呀。”陆大丫鼓励道。
易墨想了十分钟,照陆大丫的脚上一拍,叫道:“有了!”
“妈呀!墨,你把我的脚拍疼了。”陆大丫叫嚷着。
“啊,对不起了,大丫。”易墨歉意地。
“墨,你想出什么高招了?”陆大丫急忙问。
“大姐,您怎么了?”陆二丫把门推开一条缝,探进头问道。
“二丫,你还没睡呀?”大丫问。
“我正要睡觉,突然想起忘了泡黄豆,明天早晨准备打新鲜豆浆。所以,我又爬起来。刚泡完黄豆,就听见您在叫。”陆二丫。
“墨想出了一个好点子,一兴奋,就照我的脚拍了一巴掌。”陆大丫。
“姐夫,您轻点拍大姐呀,拍得大姐象杀猪一样的叫。”陆二丫笑着。
“嘿嘿,其实,拍得也不疼,只是太突然了,吓了我一跳,就叫了起来。”陆大丫不好意思地。
“姐夫,您是不是向大姐汇报那个方案呀?”陆二丫问。
“二丫,你要不困,就进来听听。”陆大丫。
“我还真想听听呢。”陆二丫进房来,坐在床沿上。
“二丫,墨想以陶江母亲讲究血型为借口,弄到慧的血液,然后,再和老爹进行亲子鉴定。”
“这个主意太高了。”陆二丫钦佩地。
“现在就怕慧没看上陶江,不愿意去验血。墨又想了个高招,正要对我呢。”陆大丫介绍道。
“姐夫有什么高招,快吧。”陆二丫饶有兴趣地问。
“我发现慧比较听父亲欧阳的话,所以,就从欧阳身上打破缺口。首先,做通欧阳的工作,再让欧阳动员慧去验血。从今天相亲的情况看,欧阳对陶江非常满意。”易墨娓娓道来。
“好!这一招确实高!”陆大丫。
“嗯,还是姐夫点子多。”陆二丫也佩服地。
“我明天晚上请欧阳吃顿饭,让三丫作陪,先攻下欧阳这个山头。”易墨兴冲冲地。
“明晚咱们要到一家人饭店聚餐呀,你宴请欧阳,时间冲突了吧?”陆大丫。
“宴请欧阳是大事,咱们聚餐的事儿,就改期吧。明天,你通知几个妹妹,别让她们白跑了一趟。”易墨交代道。
“妈呀!又得破费了。墨,为了找老五,咱家花了不少钱吧。”陆大丫心疼地。
“大丫,也没花多少钱。其实,吃一顿饭要不了多少钱。”易墨。
“再要不了多少钱,大几百要花吧。”陆大丫捂着胸口。瞧那副样子,好象心真的疼起来了。
“三个人吃,最多也就三、四百元钱。”易墨。
“三、四百够咱家一个礼拜的伙食费呢。唉,我认了,为了找到这个老五,我就豁出去了。”陆大丫咬着牙。
“大丫,你好象要上刑场了一样,没那么严重吧。你算算帐,四百元的饭钱,三分之二被我和三丫吃了,真正落到外人嘴里也没多少钱。”易墨给陆大丫算着帐。
“墨,你不是让三丫作陪吗,那干脆就让她掏钱算了。”陆大丫。
“大丫,陆家的饭局,你敲了三丫一笔。明天晚上要是再敲三丫,她非跳起来跟我拼命。”易墨笑着。
“墨,你还怕三丫把你吃了?我告诉你,你吃完饭,假装没带钱包,这么一来,就名正言顺地由三丫买单了嘛。”陆大丫出主意。
“大丫,你当三丫傻呀?我要是没带钱包,她能信吗?肯定会跑上来搜我的身,这一搜,还不露了馅。”
“墨,你明天晚上干脆不带钱包,非让她付款不可。”陆大丫。
“大丫,我不带钱包,万一三丫也没带钱包,你,碰上这种尴尬事怎么办?”易墨不赞成大丫的主张。
“算了,你付钱就你付钱吧。妈呀,半个月的伙食费又飞跑了。”陆大丫心有不甘地。
第二天下午五点钟,陆三丫开着车,先把易墨接上,然后直奔欧阳的家。
早晨,欧阳一接到易墨请他吃饭的电话,就象打个鸡血般兴奋不已。自从退休后,还没人请他吃过一次饭。
下午四点多钟,欧阳就准备妥当了,提前大半个时,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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