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完嬴文之后,秦风可没闲工夫和他坐而论道,他还要去证实脑海当中那个已经逐渐成型的构想!
当秦风看到嬴文那欲盖弥彰的慌乱神情时,心中早已明白了 分——
如果不去敲打敲打那个家伙的话,很可能会在未来惹出一些不得了的乱子。
至于是什么乱子,只要从嬴文的身份来看便一清二楚了。
嬴文是先君弟弟的儿子,而秦风又暂时没有子嗣,如果秦风遭遇意外的话,继承大统的毫无疑问便是这位文武双全的嬴文!
所有人当中,他是最有动机让秦风出一点小小的“意外”,然后顺理成章继承王位的。
不过从试探的结果来看,嬴文暂时还算是老实,只需要派遣侍卫严加看管便可以了——虽然历朝历代的君王为了保证位置的稳固,会将那些有篡位嫌疑的人杀戮殆尽,就算秦风真的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把嬴文逮捕然后杀掉,恐怕嬴虔和赢玉都不会反对自己的做法。
但秦风偏偏从尊崇生而平等的现代社会出生,因此宁愿背负着会被推翻皇位的风险,也不愿意让自己的手上沾满无辜的鲜血。
一路上胡思乱想着,秦风使用曾经微服私访的方式,来到了那个抓到甘英把柄的小酒馆里面——
“君君君君君君君君君君......”那店老板认出了秦风,张口结舌不能做声,幸好秦风立刻阻止了店老板,才避免他喊出来暴露身份。
“给我上一壶茶,我就在这里随便坐坐。”秦风吩咐完,便带着便衣侍卫上二楼靠窗的雅座,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底下那来来往往的人潮。
原本秦风带了二十余名侍卫出王宫,但身边仅有两名伪装成食客的侍卫,楼下也把守着几名便衣,剩下的大部分侍卫,秦风都派出去调查一些东西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真相便是那个吧!”秦风的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
与此同时——
所有适合饥饿逗留的地方,它都流连不去。
这是景监踏入村庄的那一瞬间,那荒芜泥泞、狭窄弯曲、和其他狭窄弯曲的小道相连的小道给他的第一感觉。
村子里唯一一条宽敞的街道上挤满了衣衫褴褛,面容枯槁的人,不管是国人还是野人,在这个时候都已经分辨不出来了,因为他们的身上都散发出一股破衣烂帽的臭味,一切看得见的东西都带着凄楚的目光。
尽管景监并不富裕,家中的积蓄也只是靠客卿的俸禄和平时国君少得可怜的赏赐积累起来的,但看到村民们那走投无路的神色,景监还是叹了口气,派人去取家中的大半积蓄,尽数散发给那些可怜的家伙。
由于秦周同宗,所以秦国也沿用了周天子下令铸造的圜钱——这圜钱通用六国,并且价值恒定,比起那各个诸侯国私铸的布币、刀币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谢谢大人的赏赐!”
“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小女子家中贫寒,父母双亡,无以为报,只愿以身相许......”
等等!风格为什么突然变得奇怪了!
一名衣衫褴褛的少女跪在路旁,手中抓着几枚圜钱的同时,紧紧扯着景监的衣襟,不愿意放开。
景监不由得和她对视了一眼,立刻便被那灰尘遮盖着的姣好面容和曼妙身姿给吸引住了。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景监幽幽地吟诵道。
“谢大人夸奖,小女子名为诗晴,若大人不嫌弃,可为大人暖床榻。”
那少女眼波流转,半含羞涩,清纯而不失娇媚,温软而不失聪慧,让长时间忙于工作而不近女色的景监胯下扯起了大旗——
“咳咳,长官,公务要紧。”车臣轻声提醒景监道。
“嗯嗯嗯,公务要紧,公务要紧。”景监如梦方醒一般点点头,然后恋恋不舍地凝视着诗晴,“我家里正好缺一名整理公务的侍婢,若你不嫌弃......”
“小女子愿随大人左右,若有不忠不义之举,此身愿化蓬草,永世飘荡而不得超生!”诗晴露出了决然的神情。
“那就让她先跟随着吧。”景监尽管收敛着神情,但喜悦还是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
车臣耸了耸肩,一副“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的无奈神情。
由于景监的几名侍卫洒出了大把大把的圜钱,本来可以周济一下那些穷困的百姓,没想要有人领了赏钱,立刻又拔腿跑回家中,把父母兄弟妻子儿女都全部拉过来,合家跪成一团,求着景监一行人继续给赏钱。
在求生欲的催使下,大家眼中那走投无路的神色逐渐转化为了困兽犹斗的情绪,有人没领到赏钱,便冲出去夺下其他人的圜钱,再加上又是拖家带口,两家人顿时打成一团,更兼村子当中时常又门户纠纷,眼前的利益和积累的矛盾骤然爆发,周济百姓的场面顿时变成了大型聚众斗殴的现场!
更有甚者趁着侍卫们不注意,去抢夺他们手上的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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