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门外,客厅大门被推开,进来四五个黑衣男子,阳台上地男子转过身,看了眼来人,朝客厅里的女子吩咐道:“进屋里去。”
女子笑着点头,在男人转身的时候,推香枝卧室的门,发现反锁了,她轻轻敲门。
房内香枝找药地手一顿,朝衣柜里地男子看去,对方点点头。香枝忍了会,见门外的人一直不死心,对男子打个手势,重新关上衣柜门。
“你来做什么?滚。”香枝冷声喝斥,手抵在门口不让她进。
“可不是我要进来,是海哥让我进来的。”女子娇笑一声,推开香枝,挤身进屋。
“刘珍昵,你真丢女人的脸。”
香枝讥讽道,她走到衣柜前蹲下,伸手从衣柜底下取出一只鞋盒,翻找着里面藏起来的遗物,边找边讽刺房中的女子,“生为师长的千金,不自尊自爱,反而十几年如一日的做人小三,你真给你父亲长脸。”
香枝恨她,语气自然刻薄,她低头将手里拿着的一只旧福袋,挂在脖子上。这是她自小戴在身上的,近几年因福袋有些磨损,她怕把它弄环,便拿下来了不再戴。
福袋是手工缝制,里面放了一枚月牙形玉片,她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从小,她就记得要保存它。
“没办法,谁叫我爱他呢,你倒是很得意,可惜,你很快就得意不起来。”刘珍昵不以为耻,神态得意,悠闲地坐到床边打量着房间四周。
“你知道吗,我家也有一张床,很漂亮的大床,是海哥专门从国外定制给我的,他说他喜欢紫色的床单,我特意从商场里挑了十几款紫色的床上用品,每次海哥来找我,我都换着用。”
香枝嘴角扯了扯,看着面前这张明明嫉妒得发狂,却只能用言语挑衅她的女子,目露同情,如果是几年前,她跑来说这番话,自己只怕真坐不住。但当一个人不再在乎,心如止水,她的话除了让自己恶心外,已然生不出其它的情绪。
“恭喜你,你喜欢的话,继续用,不用还,连~同~男~人。”
“你”刘珍昵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坏了,粉脸扭曲,气极地伸手指着她。
她急急喘了几口气,神色森冷怨毒,她突然收回手,嘴角咧开,笑得一脸讽刺,她得意地开口:“真令我意外,希望你是真豁达,你以为海哥为什么娶你,傻瓜。”
香枝冷笑,“彼此彼此。”
这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香枝沉下脸,想着躲在衣柜里的人,心里越发急了,家里居然还有其他客人,杜小海搞什么鬼。
她想站起身去看,刘珍昵拉住她,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声。眼睛里夹一丝疯狂,嘴角地笑意止都止不住,她说:“别急,你马上就会知道原因,希望你还能保持淡定。”
香枝眼角略过衣柜,故做淡定,站在床角没再往前凑。
刘珍昵讽笑,抬手抵在门边轻声道:“你听。”
房门外传来杜小海低沉的声音,“找到了吗。”
另一道陌生而沙哑地男声响了起来,很是气愤道:“找什么,那小子滑不溜手,折了我们不少人,半道给逃了。”
“那现在怎么办?”杜小海的声音听起来很烦燥。
“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还来这里找你,这不是和你商量嘛。”陌生男子语气软和了些,自己事没办成,人手损失过大,想要的东西连个影子也没见着,他都急得快上火。
“杜哥,咱们合作了那么多年,一番辛苦不能白费,如今既然找不到那小子,你这儿还有个姐儿在,咱想想办法,吊那小子上勾如何?”陌生男子提议到。
杜小海吸着烟,脸隐在烟雾里显得越发莫测,香枝,虽然早就知晓有这么一天,他的心如刀割一样痛,终究是舍不得。
而房间里地香枝心弦倏地紧绷,握着脖子上福袋地手微颤,门外的人居然是为她而来,还打算拿她做诱饵,若是他们知道自己想要的人就房间里,那,后果不堪设想。
“哈哈,怕了吧,常香枝,你说你,咦~好浓的血腥味?”刘珍昵说着说着,鼻尖动了动,看了眼前的常香枝,她以为是常香枝来了月事,鄙夷地瞪了她一眼,不屑地一偏头,视线突然落在衣柜前地上几滴猩红的血迹上,偏在这时,衣柜里又滴下一滴血,她震惊地睁大眼,指向地上。
香枝脸色一白,回去看去,慌乱间,她打开门,一把将刘珍昵推了出去,很快,门外响起刘珍昵地惊叫声。
“常香枝,你给我出来,你敢在房里藏男人。”刘珍昵气怒不已,接着又是她地告状声,“海哥,她房间里有人,受伤了,还流血,我看到了。”
门外陌生的男了交换了个眼神,领头地急声道:“会不会是那小子?快撞门。”
香枝快速将门反锁,回头喊衣柜里的人。那男子跌跌撞撞从衣柜里出来,冲香枝喊道:“快来帮忙,把床推过去抵住门。”
香枝急得不知所措,一时又慌又怕,听了他的话,去推床,可那张床是实木的,男子受了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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