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对娘甩脸子,我才不要看见他!”
说这话的时候,云柳抿紧唇瓣,一双小手抓住文狗儿的衣裳不松手。
“要不然他跟娘道歉,要不然他走了我再回家,反正爹说了,我在这住的时候,他每天晚上都过来看我陪我吃饭,一家人能在一块,我才不要看见那个人咧!”
云柳的话让钟锦绣微微挑起眉头,望向他的目光意味深长,抱在身前的手掌轻轻敲着手肘,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所以说,那天晚上,你这个小家伙也来了?”
隐约看到钟锦绣眼底的不敢苟同,云柳缩了缩脖子,“不止我,大哥也来了,他们在外面都听到他对你不客气。”
听到云勾也来了,钟锦绣挑了挑眉梢,“所以,你们两个也准备对他不客气?”
这两个小家伙还当真是人小鬼大,尤其是这个云柳,都敢表演搬家了,那么下一次是不是就该离家出走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钟锦绣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那点小心思,给人家甩脸子,你还没那个资格!”
眼瞅着她又要动手,云柳一个侧身躲在了文李氏身后,那出了百试百灵的撒娇。
笑眯眯安抚着外孙,文李氏转头对钟锦绣就是横眉竖眼的。
“你干啥呢这是,云柳多乖,你别动不动就要动手,管孩子是这么管的吗?”
“走,跟我进去吃东西去,咱不理你娘。”
看到被姥娘带走的云柳,钟锦绣恶狠狠翻了个白眼,“还真是找了个惹不得的靠山。”
这小子真是有心眼的很,一看到苗头不对就懂得寻求庇护,真是鬼机灵的很。
瞥见钟锦绣气呼呼的样子,文狗儿不客气的笑了,抽了口水烟安慰她。
“得了,你姥娘她就是喜欢孩子,你想管教的话,得找个没人的地儿,明白了不?”
说罢,文狗儿拿着烟枪走进了客厅,笑的脸上褶子都皱到了一块。
“乖外孙,曾姥爷来喽。”
望见姥爷屁颠屁颠的那个德行,钟锦绣不由的眼角抽搐,“一家子都是一个德行!将来总会把孩子给宠坏的!”
听到她的嘀咕,站在一旁的风雄垂首不说话。
其实最宠孩子还是当属二姑娘,她现在怕人家把孩子宠坏了,二姑娘咋不先看看自己?
当然了,这番话风雄是不敢说的,也只能在心里念叨念叨了。
心情不顺,钟锦绣看谁也不顺眼,眼珠子猛地瞪向风雄。
“人送到了,还不走?等踹呢?”
话音刚落,风雄已经跑得没影了,可不敢在此逗留,就怕自己成了炮灰。
等人走了,钟锦绣气呼呼的走进客厅,“小兔崽子你过来!老娘要问你几件事!”
这两天药材正是旺盛生长的时候,钟锦绣恨不得整个人都住在地里,接连几日都是早出晚归的,这几日文询在家,两个人就一起去。
当知道
钟锦绣在种植药材的时候,他有些担心。
毕竟在这里种药材,除了曾经的林老倌就是她独一份了,之前林老倌还因为药材卖不出去而不种了,眼下,她自己来干,这事儿能成吗?
当看到大舅眼中的担忧,钟锦绣笑眯眯指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药田,手臂搭在锄头上,拿出了慑人的气场。
“大舅,你就放心吧,赔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干,您看到的这些药田啊,那可都是有人下了单子的。”
就连刘老倌都说了,从药田目前的情况来看,今年一定会是个丰收年。
云振逸可是个会算计的,晓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这不,前几日就将三成的定金送来了,为的就是圈住她,不让她再将药材卖给其他人。
也罢,反正这批药材她也没打算赚钱,赚乱世的钱,那可是会遭天谴的。
文询握了握泥土,确定一下土壤的湿度,仰头望着笑容灿烂的她。
“我听说,这批药材你要匀出一部分免费送人?”
“是啊。”钟锦绣答的很是痛快。
低头看向文询的眸光蒙上了一层暗光,“有很多穷人都没钱上药铺看诊,所以我想将一部分免费送给有需要的人。”
想到这里,钟锦绣嘴角上扬,娇俏面容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反正,咱们赚的钱也够多了,不用赚太多,够花就成。”
“也好,就按照你说的来。”
他们家就是从穷苦日子过来的,吃过这种亏,如果能让世上少一些穷苦百姓,那也是好事一桩。
眼看施肥的差不多了,钟锦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往田埂的草棚走去,坐下歇一会,喝口凉茶再说。
看了眼在田间地头忙活的长工们,钟锦绣拉着林老倌去了后山,看另外一片地。
越过灌木丛,再往里走几步,视野逐渐变得宽广,一小片药田就展现在人的眼前,每一株药苗迎风颤抖,露珠折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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