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永年等楚鑫韵搀扶着楚雪莲走后,李骁勇也跟着去了。
箫永年把箫铭宇叫到书房,关上了门。
“我怎么觉得楚雪莲很眼熟,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她,但是年代久远,我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箫铭宇也很是惊讶,“父亲,您确定以前见过她吗?会不会弄错了?也许她只是长得像您的一位故人?”
箫永年摇了摇头,“我不会记错,我一定在哪里见过她!”
“她虽然穿着乡下妇女普通的蓝衣布衫,但是朴实的穿着,却掩盖不了她与众不同的气质!”
“也许她以前是大户人家的人?”
箫铭宇说:“要么,让杨警官去查一下楚雪莲的底细?”
箫永年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
“年代太久远了,恐怕警局户籍管理的警察都很难有楚雪莲资料的留存!”
箫铭宇说:“先让杨警官试试看吧,不查怎么能知道真相呢?”
箫永年点了点头,“好吧,你打电话让杨警官帮忙查查看!”
三天后,杨警官反馈消息,果然像箫永年董事长预料的那样,全国有很多叫楚雪莲的人,当年的户籍管理警察早就换了一拨又一拨人了,想要查出楚雪莲的底细,谈何容易。
甚至都没有记录,一个乡下妇女,山沟里,又是管理最缺失的地方。
任何资料都没有,一片空白。
箫永年董事长只能作罢。
箫铭宇说:“如果从警局都查不出楚雪莲的底细,那只能让我母亲去聊天的时候探听一下她的情况!”
箫永年董事长说:“也好,女人闲聊,这个时候,女人的防范意识比较薄弱,让你母亲去试试吧!”
何鑫瑶很热情的拉着楚雪莲母女到凉亭下吃饭,让女仆端来很多新鲜的水果,招待楚雪莲母女。
“雪莲啊,你生了一个好女儿啊,长得这么漂亮,我们夫妇俩见到这个孩子就很喜欢!”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楚雪莲摇了摇头,“我丈夫早就去世了,我一个人没有再婚,辛辛苦苦的拉扯女儿长大!”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虽然我们是穷人家,不能和箫家相比,但是我也很宝贝我的女儿,她若是有危险,我一定会和他们拼命!”
楚雪莲说这话,语气十分坚定,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
何鑫瑶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追问:“那你丈夫是怎么去世的?”
“他生了胃病,劳累过度,我们家穷,也没钱给他治病,鑫韵刚生下,就去世了!”
“对不起啊,提到你的伤心事了,那你也很不容易,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孩子,为什么没有考虑再婚呢?”
提到这个问题,楚雪莲的脸色变了,看起来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何鑫瑶已经闻到了她的**,在国外她完全可以拒绝回答。
可是在这里,她若是不肯回答,箫家夫妇就更会生疑。
“为了孩子,那个时候鑫韵还很小,我担心若是再婚了,遇到不好的男人,鑫韵会受到委屈,所以就一直没有再婚!”
何鑫瑶听楚雪莲这样一说,很是佩服。
“雪莲,你也很不容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独自拉扯孩子长大,全部希望就寄托在她的身上了,那她离开家乡独自一人来大城市打拼,你就舍得让她离开吗?”
楚雪莲勉强笑了笑,伸出手来把耳边的头发撩到脑后。
“说舍得那是假话,天底下哪个母亲能舍得孩子?”
“鑫韵这个孩子从小就有天赋,她想要当珠宝设计师,那是她的梦想!”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理解她,也曾经为了她的安全,阻拦她来大城市发展!”
“作为母亲,我一直像老母鸡保护小鸡那样,一直保护着她,不舍得让她离开我,去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
“我们乡下人,过惯了粗茶淡饭的生活了,不虚荣,不拜金,认为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好!”
“所以我一直很反对鑫韵一个人独自来大城市打拼,我真的不希望她每个月给我寄多少钱,我们家虽然生活苦了点儿,但是我在乡下也有几亩地,自给自足,能够自己养活自己,足够了!”
“我不求她大富大贵,也不敢高攀你们箫家,我知道我们楚家的家庭背景无法和箫家相提并论!”
“箫总照顾我家鑫韵,我从心底里感激箫总!”
“箫总给了鑫韵发挥的机会,我也要谢谢箫总!”
“但是作为一个母亲,说实话,我也深知名利是一把双刃剑,从古到今,多少人为了争夺名利而因此送命!”
“我这个老太婆虽然读书不多,但是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何鑫瑶大吃了一惊,没想到一个乡下妇女竟然言谈举止如此落落大方,一点儿都不像没文化,素质低的农村妇女。
箫永年董事长觉得眼熟,以前肯定在哪里见过楚雪莲,却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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