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源,你要去哪儿?”
妻子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恐怖回忆。只见二儿子井源忽然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出了客厅。
“大惊怪做什么?我下楼拿样东西就上来。”井源不耐烦地了一句,走下楼去。
“太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妻子的注意力又回到丈夫身上。
大儿子井水冷冷地看着电视,他已经从爸爸的脸上看出,爸爸与这个女生一定有些秘密。而且是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他自己也经常去嫖姐,但对父亲为老不尊还是很看不惯,因此懒得开口了。
“你少多嘴,人家正烦!让我好好想想!”井太平对相片的来历本就充满了不安和疑惑,见妻子不住发问,非常厌烦,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走进卧室里去。
张月芬看了井水一眼,正想点什么,忽见井源脸色阴郁地一手提着一桶汽油,一手拿着一把钢锯走回客厅里来。
“你……你把汽油和锯子拿上楼来干什么?”张月芬惊讶地问井源。
井水也奇怪地看着弟弟。
井源没有回答,看了卧室里的爸爸一眼,一言不发地向屋里走去。
张月芬和井水都看出他神色不对,虽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心里都生出一种极恐怖极不祥的预感。
“井源,你要干什么?!”张月芬惊慌地从沙发里站起来,冲上去要拦住儿子。
但迟了一步,她刚追到卧室门口,卧室门已砰地一声被井源关上了!
那道门将四个人分成了两个空间。
井太平、张月芬、井水三人呆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
“井源,你要干啥子?!”井太平、张月芬异口同声地冲上去,一边猛力拍门一边恐怖地问道。
井源不话,默默地将钢锯放到脚下,然后拧开汽油桶盖,象倾倒污水一样,将桶里的汽油通过门下的缝隙倾倒在外面客厅的瓷砖地板上面!
“你疯了吗?!”井太平大吼一声,扑向井源,要制止他的疯狂行为。
井源看也不看他一眼,飞起一脚,将父亲踢倒在地上!
井太平虽然年过半百,样子也长得有点像个知识分子,但其实是个粗人,虽然打不过年轻力壮的大儿子,但跟儿子打的话,还是半斤八两,哪知今天井源却像附有一种神力一样,只一脚就把他踢得倒在木地板上爬不起来!
“井源!井源你到底怎么了?!”门外的张月芬哭喊起来,拼命地拍打了一会卧室房门后,又回过头来向招呼井水:“快来帮忙!你弟弟疯了!”
井水此时已醒悟过来,见客厅地板地上已流满了汽油,知道大事不妙,恐怖地要逃下楼去。但他刚冲到客厅门口,客厅与楼梯间的那道防盗铁门忽然无声自动,哐咣一声,自动锁上了!
井水吃了一惊,像个疯狗一样,猛力拉扯了好一会铁门,但铁门不知何故,怎么也打不开!
这下屋里的人全都明白了:家里有鬼!井源被鬼附身了!
“井源!井源!”
井太平、张月芬、井水三人惊恐万状,拼命地叫喊他的名字。
但井源却完全无动于衷,将剩余的汽油继续倾倒到客厅的地板上面!
然后,他突然将卧室门开了一线,同时摸出打火机和一张餐巾纸,将纸点后,将那张纸扔到了门外满是汽油的地板上!
眨眼工夫,整个客厅便被可怕的火海淹没!
张月芬和井水两人被关在两道房门之间,无法逃跑,像两个疯子一样,在火海中痛苦地挣扎、叫喊!
井源站在虚掩着的房门后面看了两人一会,又冷冷地走向身后惊呆的井太平。
“梅……梅芳华!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杀了你!但我的家人没杀你呀!你为什么……要……杀害我的全家!!”
井太平吓得浑身发抖,想要逃跑,却没力气爬起来。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让我的家人尝够了失去亲人的痛苦,我也要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井源冷冷地道。
――不,不是他在话,他虽然嘴唇在动,但发出的声音却是女声!
是附在他身上的梅芳华在话!
井太平听见鬼的声音,更加惊恐,不知是被门外的热浪烤得难受,还是因为太恐惧,他的脸上身上全是汗水。
这时住在楼下的一些工人及附近的居民发现楼上起火了,纷纷抢上楼来,却被客厅门口的铁门挡住,无法进去救人。
人们无法相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客厅被烧个精光,眼睁睁地看着屋里的两个火人在地上乱滚乱叫一阵后,便不动了。
这时,火焰比刚才矮了一些,人们才又看见了更加恐怖的一幕:
只见井源正拿着施工用的钢锯,正在锯他父亲的头颅!
井太平像头猪一样,躺在木地板上面,大声嚎叫,但无济于事,脑袋被儿子生生锯断!滚到一边地上。
接着,井源又用锯子锯断井太平的手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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