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了了一桩心事，大好事，要不要喝两杯？”
“不喝了，我待会有别的事。”
“什么事？”苏念奴遮住嘴，笑道：“习惯了，总是收集情报，弊病。”
穆凡坐到石凳上，“我爷爷有没有事？”
“他已经没有大碍了，双腿……无法挽回，但生命无碍。”
“其他人的情况呢？”
苏念奴叹道：“折损了一批人手，没有伤到根本。”
穆凡心知事情已经产生，无法挽回。
“对了，最近你有没有留心长庚的消息？”他不再追问家里的事。
苏念奴道：“你这一提我想起来了，我还想问你呢，毕竟是怎么回事，宋长庚怎么跑到霍无家那里了？”
穆凡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然……我就不会问你了。”
“你那个师弟十分古怪，我摸不透，我们的人感到很奇怪，特地往调查了，这么多天来，传到我手上的就只有“不明确”三个字。”
“我信得过他。”
苏念奴问道：“你不怕他背叛师门？”
“长庚不是那样的人。”
“万一他是呢？”
穆凡笃定道：“必定有什么原因，你我都疏忽了。”
“你往了皇城，还和他斗了诗，难道他什么都没说？”苏念奴道。
穆凡道：“他给我一种陌生感，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说。”
师弟给的理由是为了女人，穆凡不信，但他感到不应当让苏念奴知情。师弟对赵耿的女人念念不忘，无论真假，传出往都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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