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姐妹们当年的相处,沈沅心里暖融融的。
拉了沈濯进内室榻上,沈沅把最近心里无法诉说的烦难都倒了出来,最后边笑边擦泪:“这些话我跟母亲不敢说。她看着是在给我气受,实际上是因为心疼我,怕我以后跟家里走动时吃亏。”
刘氏对沈沅不能跟京城高门大户结亲不满?!
“所以说,你娘心里不如你明白。儿媳这种角色,终究是不如女儿贴心。日后你嫂嫂再能干,在你娘跟前也是没你能说得上话。你这个小姑子,说不得要给她们婆媳当一辈子的调停人。没奈何,谁让那是你娘呢?”
沈濯笑着安慰她,又出主意:“我猜着这趟信芳伯和刘伯母回陇右,国公夫人一定会派人跟去的。不如你去悄悄地找你祖母,事先跟那个要跟着你娘去的人多谈谈。若是身边的人都时常劝解,兴许你娘能听进去。”
沈沅想了想,点头笑了。
小姐妹两个说了好一阵子私房话,直到日头西斜,沈濯告辞。
到了二门上了马车,陈国公府下人笑嘻嘻地来报:“隗参军跟我们二爷聊得正开心,请小姐先回去。”
沈濯微微一笑:“好。” 2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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