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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里的时候,我就在脑海里想了很多种可能,甚至也想到了各种需要应对的方案。车内的气氛很尴尬,除了呼吸声,彼此都沉默不语。
老实说,郁成说的那个彭湾巷我听都没听过。显然,郁成和郁辛虽然是兄弟俩,但他们成长的环境和背景完全南辕北辙。
司机绕过了好几个主干道,最后把车停在了一个狭长陌生的巷口。
郁成冲我抬了抬下巴:“你不是想见郁辛吗?跟我来。”
下车之前,我把手边的一只便签本带在了身上,上面还别了一支小小的铅笔。我穿着婚纱跟着郁成往前走,只觉得前方巷子口像是一个长大了嘴巴,等着我自投罗网的怪兽。
终于,走到了一扇破旧不堪的铁门前,郁成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里面迎面飘出一阵霉味,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借着门口的光线,我一眼就看到了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个人:“郁辛!”
我惊呼着跑过去,床上躺着的人果然就是郁辛!只是他昏昏沉沉的样子看起来似乎不太对劲,他的身上还穿着今天的礼服,应该是早上的时候被郁成给掉了包。
帮手估计就是范悦吧!除了她,整个郁家谁能想到在婚礼当天换新郎的呢?
看到郁辛的这一刻我没有觉得安心,反而更加惴惴不安起来。范悦和郁成究竟想做什么呢?
我刚回头质问郁成,只见大门一下子被无情的关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郁成在门外说:“我们玩个游戏吧,你要是能在婚礼前把我弟弟弄醒,还能赶得及去婚礼,那这一局就算你们赢。”
“郁成!”我冲到门边喊了起来。
然而,回答我的只有郁成略带笑意的声音,他说:“你现在还有三小时二十七分钟,加油哟。”
这是个比颜东海还要恐怖的疯子吧!
把我引过来,把郁辛迷晕了,就为了玩这个游戏吗?
我可以想象的到,如果今天到时间我和郁辛都没能出现的话,那婚礼就会是另一个笑话的**!
大张旗鼓的筹备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却迎来新郎新娘都缺席的婚礼,真要是这样我都不敢想象郁老爷子的表情。
郁辛在郁家说不定会地位不保!
想到这里,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再浪费了,刚才郁成只是告诉了我一个大概的时间,因为我连现在几点都不确定。
我赶紧跑到郁辛身边,死命的摇了他好一会。你还别说,别看平时郁辛瘦瘦高高的样子,这家伙还是蛮有分量的,我费了好大力气也没把他弄醒。
喘口气的功夫,我又把他身上每一个口袋上上下下都查了一遍,结果没有我要的手机,只有一支钢笔和一张面纸。
看着这两样东西,我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跟郁辛真的是前世有缘啊!带的东西都这么如出一辙!只是这种时候我也没时间再感慨默契有多高了,我又立马扑到铁门边试图找到开门的方法。
这铁门估计有些年份了,我弄了满手的铁锈也没能撼动它分毫,看起来应该是郁成从门外把门给锁上了。
我急的一头汗,仔细观察了这个房间。这只是一座平房,差不多十来个平方的样子,有半堵墙把这里隔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有床,看样子应该是卧室;另一部分有烧火做饭的痕迹,应该是厨房。
整个房间除了大门之外没有一扇窗户,只有头顶上有一个小小的气窗,从我这个角度网上看,这个气窗显然已经封死了。
就算没封死,我也找不到梯子爬上去看。
心里顿时涌出了一丝绝望,难道就要在这里止步了?
我不甘心!
今年又不是我的本命年,凭什么让我过的这么惨?
我从门缝里看向外面,试图找到有行人经过,好向他们呼救。
没想到,我足足等了差不多半小时,竟然连只鸟都没看到!这彭湾巷是什么鬼地方?我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了。
我试着喊了一声:“喂!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连着喊了十来声,回应我的是一片安静,安静到让人觉得可怕。
我扭头看着还在床上迷糊的郁辛,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我又折回到了床边,对着郁辛的脸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
“快醒醒啊!”我几乎要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郁辛口袋里的钢笔。
我赶忙把它掏了出来,掏出自己之前藏好的便签本,借着从门缝和气窗透过的微弱光线快速的在便签本上写着:彭湾巷,救命!
写完一张我就往门缝外面丢一张,但愿今天东风给力,但愿能这法子能奏效!
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没底,我一个人就算了,还能指望郁辛来救我。现在的情况是,不但我自己深陷于此,郁辛这个家伙等于是个废柴!
我跪在地上,边写边气。终于钢笔没水的时候,纸也写完了。我看着钢笔头似乎蛮坚硬的,就拿着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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