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还在惊叹上空莫名出现的焰火时,王姓儒者已经出现在村口。脚步极快,焰火尚未消散,他已来到商队前。
严姓儒者与郑爷走出商队,见面便问道:“师兄,村里状况如何,可曾探得什么?”
一旁的郑爷焦虑的望着他。行商几十年,大小地方也是行走不下几何。从未听说过有过什么御尸道。眼见不到一日便可进京交了差事,如今却遇上这等晦事。想想那家贵人的身份,心中始终忐忑不安。
王姓儒者回道:“村尾被我发现两名邪徒,已经解决了!”郑爷脸色一喜,却又听到他接着道:“一个村的人都没了,那两人没那个实力!嗯。。。我出手过重,没来的及审问。不过瞧着足迹,似乎朝着山里去了。”
听到邪徒可能不止两人,严姓儒者沉默了,低着头思索着什么。郑爷脸色变得更加焦急,一个劲的在那儿自语:“这,这,这可如何是好。”王姓儒者瞅着郑爷那神态,对他心里的想法一清二楚,在旁只是冷笑。
身后的商队人马见着领头的三人这般情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跟着静了下来。一时间气氛相当的沉静。
郑爷支吾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小声插话道:“两位儒师,瞧着交货的日子不过两日了。可否。。。可否先为护送商队进京!”
听他这么一说,严姓儒者眉头微皱:摊上这等事情还想置之身外,那咱们俩师兄怕是要被逐出师门了。
果然,郑爷话音刚落。王姓儒者便毫不客气道:“郑管事如非要赶日期,接着走就是了!只是能不能顺利走到京城?那我师兄弟可不能担保了!”
郑爷语气一窒。严姓儒者接过话道:“郑管事,保家护国、除魔卫道乃我儒家弟子天职。出了这等事情,我等必定要去一探个清楚。这些邪人既然已经出现,难保前方不会没有。郑管事最好听咱们师兄弟的安排!”
郑爷现如今最是放不下家中族长的交代。临行前,族长特意叮嘱此番货物务必顺利按期到达。借着京城那位柱国将军的风,让郑家生意走出蜀州。只是此时。。。他犹犹豫豫始是下不了决心,有些期望的说道:“二位不能再。。。”
“没有商量,你看着办吧!”王姓儒者生硬的打断了他。
看了看身后百来人的商队,里面不少人跟着郑爷走南闯北也是多年。带着他们走一条未知的生死路,他心中也是不忍。他本是果断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在人才济济的大家族中脱颖出来。决心一下,朝着两名儒者抱拳道:“如此以后全凭两位做主了!”
王姓儒者听出他话外之意,心中冷哼一声,如此时刻还在算计着!对他更加厌恶,也不搭话,自顾先行一步朝村里走去。
严姓儒者倒像没听出他话意般,依旧是彬彬有礼说到:“带着人进村,我师兄二人为你等布阵守护。”
郑爷有些激动,布阵他也听说过。像儒家道家佛家都是有大能的,种种奇妙阵法一旦施展当真威力无穷。传闻当年圣祖亲布的‘八部天阵’可以灭掉西夷数十座坚城,百万人口。如今自己一个微末商人居然也可领略这等玄通。
严姓儒者似乎瞧出他心中所想,继续道:“我师兄弟二人能力有限,布的阵法只可稍保众人。等会切记让下头人等莫要乱窜。”
郑爷赶紧点头应是,招呼大家跟着向村里驶去。期间有些不解问道:“严师,布阵为何不在村外空旷之地。万一,咳咳,我是说万一有什么突发,我等不是还可方便逃出么?”
严姓儒者也有些讨厌商人这等打蛇随棍上的性子了。法门奥妙岂是你这人可懂的?开阔之地布阵,就凭自己师兄弟二人哪里约束得住天地间的元气。那村里道路窄小,四周又有房屋大树遮挡,可最大防止元气凌散。而且布此阵也要消耗自己不少元气,你还在这言语质疑。不过他脾气甚好,淡淡解释一句:“此处不大方便。”
两名儒者进村后四处探究一番,一来排除危险,二来探实地形。待一切准备好后,王姓儒者对着师弟说道:“回生,刚刚我与那两名邪人交手时。他们似乎畏惧火势,眼下这天色已不早,咱们二人也不知上山后几时能返。我布‘中火’,你起‘环风’。有个什么意外也能示警,咱们也好及时赶回。”
严回生点头称是,儒家法门以操控天地自然元气为主,分金木水火土风六法。照今日形式护卫这么多人,要有儒家高人在此,当用土法布得‘统万壁’那是最好不过。但这师兄弟二人虽是七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各自也不过只习得两种,只得因地制宜而施了。
这村落大致由南向北,在中间处又蜿蜒朝南,乃是弯曲走向。今已近夏,多吹东南风。二人便领着商队众人在弯处集结,恰好背靠一所庄院。院中大树倒也繁多,乃是最佳布阵之地。
按照二人吩咐,众人要将货物马车四四方方围城约三十米左右一圈后,再进入其中。就在忙碌时,严回生瞟到刚进口就停住的孤零零马车。那名马夫正好奇的望着这边,一边看一遍朝着马车里说着什么。
严回生看着那辆马车,心中有些犹豫。思忖一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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