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纪年三三三年七月,肃水关南北七百里的汉唐走廊之上。从十八日起,战火频起。常常可见军队相互交手与对峙。十来日里,汉军主动出击十数次。每每以千余军士为单位袭击西唐据点军队。一旦唐军出动,立刻聚集,以重兵破之。西唐战力不敌,在汉军打击下只得固守。而汉军虽有优势也不敢继续深入,到后来更多以骚扰为主。
二十七日,汉唐走廊西北侧。三百刚刚从崖门关挑衅而归的汉军正在在休息。轻甲,弓箭,直刀,典型的汉轻骑装束。虽是休息,但仍有二十游骑放在四周巡视。
领军的军官是个营将,他背靠在一块大石,咕噜噜一口气喝干了水囊。往西边望了望,忽的用力将水囊一砸。“妈的,口水都给老子骂干了,这群乌龟连个头也不冒。”
旁边有一军士猥琐笑道:“营率,这乌龟要是冒头了。那不就成....嘿嘿。”
一群军士顿时哄然大笑,那营将也被下属逗得一笑:“麻雀,在崖门关下没见你那张嘴这么恶毒呢。”
叫麻雀的军士指着喉咙委屈道:“那些守军真不是常人,我将他们家方圆十里的人都骂遍了还不出来。这,他娘的水火不侵啊。”
营将恨恨道:“妈的,东边的十五个营最远都望见赤松了,就咱们西边没动静。回去咱们好好学学人家,找几个识字儿的,抄写个经典语录再来。”
众人齐声叫好,站起身来整理一番打算回营。营将刚牵过马儿,就见远处有俩哨骑正拼命打马向这边狂奔而来,其中一骑猛力挥舞着警戒旗。不过片刻,地面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一都上马列阵随我缠敌,二都三都立即回营。”营将在边军呆了十来年,从地面震动声响来看必定是不下五千骑军。他心中也在奇怪,西唐不过两万骑军,为了自己这三百人,会出动如此多骑军?
还好他反应不慢,迅速做出安排后带着一都百人主动靠敌接应哨骑。刚一接触,哨骑便急吼吼道:“十字军,是盎西曼的重甲骑军。”
“不要吼了!老子都看见了。”营将望着北方,脸色铁青。声音如同此时的地面般,带了一丝颤抖。
不远处,一条黑线如同浪潮急速朝此地而来,卷起漫天的尘埃让人一眼望不尽人马。待到稍近,方可见骑士与马全身黑甲裹身,鲜明的红色十字大盾上护住身子,一人高的长枪平举身侧,正是标准的西夷重甲冲刺姿势。
“干,惹到煞星了。”营将吐口唾沫,快速吩咐道。“这段距离咱们跑不掉了,拖住他们。两两编制,四散开来在周围游走,尽量拖散他们阵型。”
“哨骑归营。告诉大营,十字军....两千左右,已经进入战场了。”营将猛挥马鞭重重落在马臀上,当先一马出击。“士兵们,西夷鬼畜最精锐的重甲骑军来了。咱们先上去试试他们是不是吹得那么狂。”
一百来号汉骑沉默执缰,随着长官义无反顾冲出去。
战斗不到一刻钟便结束了。汉军轻游骑的箭不能伤的十字重甲分毫,而在对方重甲和轻骑的配合下,一百多人全军覆没。
汉军营官被五花大绑带到一名十字军面前。那军官脱掉头盔,露出一头金色的头发。很是年轻,他微笑的看着自己的俘虏,开口问着什么。
营官瞟他一眼,“说你娘的什么鸟语!”
金发军官似乎反应过来,唤来身边一人。那人脱掉头盔,居然是华人!见他对着营官道:“职务,番号,报上来。”
营官撇着嘴道:“好端端的人不做,偏要去给西夷做狗。”
那人眼中闪过轻蔑,“你这等极权统治下的贱民又懂些什么,报出你军队的番号与职务。”
“我这贱民可不会像你们舔西夷人臭脚。”营官舔舔嘴唇,嘿嘿笑道:“西唐送了多少年轻女子进西夷大营啊,哦,或者送了多少银两去叫爹帮忙啊?”
“混蛋。”那人大怒,一脚将营官踢翻在地。
金发将军皱眉阻止那人拳脚,再次对着他说了一番话。那人听后似乎不满的说了些什么。那金发将军摇摇头,示意他按照原话翻译。
“十字军与贵国现下并非交战状态,此次不过是例行演习。”那人一指不远处带伤的百多号汉军。“你们误闯演习实地,虽然俘虏了你们,可没有杀一人。”
“放你娘的屁。”营官猛地站起,盯着那翻译的唐人一字一句道:“告诉这西夷人,这是我汉人的土地。要演习给老子他娘的滚回老家去。”
“汉地?”那唐人笑笑,“这是我西唐土地,你们在此又作何?”
“数典忘祖的华奸。”营官愤愤骂了一句,“告诉他,要么杀了老子,要么放老子回去。想套老子的话,哼,懒得鸟你们。”说完,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将脸扭了过去。
唐人脸色铁青的将他的话翻译给金发将军。后者居然没有动怒,眼带欣赏的点点头道:“扣下他们武器马匹,交出他们的军牌。告诉他们,帝国将会把此事当做严重事件照会汉国皇帝。放了他们吧!”
这营官听闻扣下武器马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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