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指津
标题有限制,只能放到下面来了哦~~~
非常非常感谢:)
===========================================
紫玉成烟的悲剧感一直压在大家心头的一块大石,为沈吴的命运揪心、悲叹。我很少看到等够把悲剧性写的这么厉害的。无可否认的是,造成这种让大家极端悲痛感,并不仅仅是沈吴二人个体经历的悲惨,比这悲惨的可能存在很多,也不仅仅是因为沈吴二人面对命运的打击表现出来的坚强不断的遭到一次次的冲击、直至毁灭,我觉得最重要的是那种绝望感。沈吴二人怎样都摆脱不了的命运,这命运不仅仅在于一次一次的偶然,例如中没有出现一个真正的男主角,敢于担负起保护沈吴的责任,真正的绝望在于没有出路,可以中出现的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沈吴二人的悲剧,即使我们添加大家认可的更出色的男主角,只要他还是按照人性的法则在生活,有**、有感情,这些都会成为一种羁绊,阻碍他们去改变紫玉的悲剧;至高无上的皇帝可能算是中的“万能主角”了,更何况还是一个雄才大略的君主,但是依旧要承受各种压力。
悲剧性就是个体生存与世界的断裂,这种断裂使得个体与世界的和谐在人力范围(或人事领域)不可能得到恢复。而只能靠超验(非人的力量)的帮助才可能。
但是恰恰在这里,作为一种学写作方式,是排斥非人的超验力量的,一切必须在人的视野和经验(无论是心理思维经验还是人的社会活动交往经验)范围叙述出来,这是由写作的叙述方式决定的,必然任何作者都是以人的角度看问题,而的作者在某种程度上是以俯视或平视的角度看待其人物的。这意味着,在中引入的能够抗击命运的超验力量是不可能的,这超过了作者的叙述能力。因而的悲剧只能带来绝望感,任何在引入超验神圣力量来恢复悲剧主角和其世界的和谐,都只能给作者从而给整部带来失败,毕竟作者的俯视或平视视角会将任何中的超验神圣力量变成一种“超人”------不过就是比普通人拥有更大力量而已,而仅仅是强力是不可能的恢复悲剧主角和世界的和谐,和谐不可能仅仅是一种虚幻的强大力量,必然是一种正义的实现和秩序的恢复。
可以,这是体裁把这种绝望感逼出来了,因而悲剧的命运成为必然。本来悲剧就是一种戏剧写作,作为一种学写作方式,也只有戏剧才能够既把悲剧性表现出来,又能够在戏剧中恢复悲剧主角和世界的和谐。(看过曹禺的《雷雨》的人都有感觉,《雷雨》的悲剧同样是一种绝望感,但是在开场和结尾,通过写两个孩的对话,把这种悲剧感压住了,那个一头一尾的医院场景就成为必不可少的了)。恰恰失去了这一功能。
道这里,就会想起作者非常喜欢越剧,我不知道这种爱好戏剧是否和作者能够写出这种悲剧是不是有关系?
如果是,那么这可能就是因为,作者把戏剧的感觉用表现出来的一种局限吧。不能够做到戏剧那么完美,既体现悲剧感,又能够抚慰人们因悲剧感而产生的心理悲痛。
这是的一大缺陷,适合写个体的生活和社会经历,却无法写出伟大的公共政治和人类命运,它或许能够把人类的困惑以个体灵魂的面貌呈现出来,却无法解决这种困惑。因此,这就决定了伟大的经典为什么总是和“爱情、婚姻、家庭冲突、个体复仇、个体游历”这些题材联系在一起,而不是和国家、政治、人类命运联系在一起。
其次,整个紫玉中,沈吴的悲剧都不是直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而是通过人物对话;典型的就是吴怡谨的故事是通过其女儿锦云和许瑞龙的对话叙述出来的,而沈慧薇的故事则是零零碎碎,通过我们自己思考的才连贯起来的,甚至对其中的关键部分现在还不了解(从失去帮主位到玉成帝/太子死这一段),真是这种不在场的出现,使我们对他们的命运悲剧产生了极大的认同。
在第三卷和第四卷,沈慧薇直接出场,似乎命运有了转机,读者有了期待,悲剧感也减少了,当沈慧薇的所思所行不再通过言语表现,而是直接呈现在我们面前,她的神秘感开始减少,我们的亲切感增加,我们对他的认同逐渐的转向对她行动的期望,期望她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帮助他人,最终获得自己的幸福。但是这样以来,沈慧薇的悲剧性在下降,她似乎在逐渐的成为一个主宰“紫玉成烟”走向(也就是中其他人物的命运)的人物。
在这种直接呈现中,我们随着作者叙述的视角有了越来越多的期待,同时或者最重要的也是我们不再以仰视的姿态而是平视甚至俯视的姿态看待沈慧薇的言行。这和沈慧薇与吴怡谨最早被我们看到(即他们的故事呈现在我们面前时)完全相反,锦云和许瑞龙是那么的崇敬这吴怡谨,而所有叙述沈吴故事的中人物,都是以一种仰望的姿态(即看待神仙的角度)在叙述。因此只有外传锦云给我们的压力最大,那种悲剧感最强烈,随着沈慧薇的直接出现,就开始减弱了。
因此,大家喜欢前传就毫不奇怪了,那里面那种沉重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