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尴尬,狼牙拍桌而起,指着喜气喝斥,“看什么看?奴才,还不上来把碗筷收拾干净!”
喜气回过神,自知失态,立刻上前唯唯诺诺收拾碗筷,“是,老爷!”
朗宇鄙视了狼牙一眼,只会欺负下人,他砖头哀怨看着奢侈道,“夫人,一会儿我们吃什么?看看这些残羹剩汤,他到是吃得痛快,没修养就是没修养···”
奢侈搂着朗宇的肩膀,打断他的话,温馨地哄着,“你啊,不要对狼牙恶声恶气,我一会儿给您做个满汉全席,怎么样?”
奢侈不能让朗宇下去,他们两个再打起来,还是不分仲伯,谁都伤不了谁,不过却证明她拿捏不住这两个男人,这事关她的魅力,她怎能搞不定他们。
朗宇臭着脸看向别处,推开奢侈搂着他肩膀的手,很不开心道,“我的是事实!”
狼牙一听朗宇的话,他很恼,奢侈的神情明显护着朗宇这个狗吠的,她想他和朗宇和睦相处,怎么可能?他们绝对不可能和睦相处!他的一双眼睛要吞了对面的朗宇,大骂道,“你个短巴巴,仗着少出来几年,就想高爷爷我一等!”
“夫人,您看看他!一脸凶相,一脸凶相,还骂我短!我短吗!?”朗宇激动站起来,质问着!
奢侈急忙给朗宇的脸蛋一个大大的吻,趁两个男人不注意,抓了他们下缅一把,摇了摇头惊讶道,“原来差不多啊!”
朗宇和狼牙想不到奢侈这么无耻,光天化日之下直接伸手拿男人的鸡蛋,两人低头看着跨下的玉手,一下子愣住!这是什么情况?
喜气看着奢侈的双手,它放的位置好像很暧4昧,他侧身,伸了脖颈去看狼牙的跨下,只见那玉手在蠕动,他嘴巴一张低声受惊,“啊。”口水一泻而下,这画面真的要人命,奢侈夫人太那个了。
奢侈大眼睛一瞪喜气,风情万种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夫妻之情的情趣吗?”
“我家老爷何时和奢侈夫人是夫妻?”喜气愣头愣脑出一句话,眼睛还是看着那跨下的风景,实在刺!眼!
看看真是没脸色的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狼牙操起一个菜碟把喜气敲晕,一手抓着奢侈乱动的手,骂道,“不知羞耻!”
奢侈收回玉手,看着晕在地上的喜气,“狼牙不喜欢吗?您真是狠心,这也下得了手。”
朗宇嘴角含笑坦坦荡荡道,“夫人,我喜欢。”
奢侈点了点朗宇的鼻子,靠在他怀里娇笑道,“宝贝儿最诚实,好想宠爱您,不过我们一会要去庙会。”
朗宇的眼睛转了一圈,他跟奢侈过岭南城的庙会,今天就是庙会的大日子,很多信男信女赶去放莲灯,祈祷愿望和姻缘,难得奢侈有心提议去凑热闹,他委屈一下兄弟吧,不情不愿道,“一会您要为明道好好祈福,他这么就肩负黎民百姓。”
奢侈整个人挂在朗宇的怀里,手指拽了拽朗宇的喉结,询问道,“宝贝,还有什么事情?狼牙您呢?”
看着两人这么温馨搂搂2抱抱,狼牙心里堵的很,爆出一句话,也是他心里所需,“奢侈夫人,什么时候给狼牙生一个孩子?”
朗宇想不到狼牙的野心真大,一把年纪,还提这种要求,他鲜于家除了幸岚,飞驰那纳的几个妾有生儿子的,鲜于家不愁没香火。朗宇开口一句话像一盘冷水泼了下来,颇有得意洋洋的架势,“要生你自己生,夫人过以后不生了!”做你的青天白日梦!
去到庙会,天色微暗尚早,人流量不多,奢侈眼睛扫射了庙会,庙会的场地很大,周边有很多买卖,那一条放莲灯的河流碧水温婉,令她想不到的是,周围一直有士兵巡逻,治安很好,怪不得这里就算是夜庙会,也颇有名气。
奢侈和朗宇进了庙会,狼牙慢几步才跟上,奢侈一眼望过去,眼里全是黄昏下闪闪发亮的光头,低声感叹道,“这么多和尚,真是浪费劳力,就算充当国防兵也好···”
朗宇拉了拉奢侈,悄悄道,“佛门重地,夫人谨言!后面的不要跟太近!”
狼牙顿步,他有跟太近吗?明明他离奢侈两米远,正要发作,只见奢侈拥着朗宇向长长的回廊摇曳生姿远去,他唯有改嘴道,“他们在念大悲咒,你以前唱过的。”
朗宇暗道:想不到这个粗人,倒也知道分寸,没生气。
狼牙拉了拉袖口,我要秋后算账!看着一边的喜气正要喝斥,喜气倒不理会他这个主子,假装看着苗院里的和尚们,不失时机道,“和尚们念的真好!也是,没有七情六欲,只干一件事,不成功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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