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你可知错?郑老爷子盯着郑鹏,厉色问道。
郑鹏脑子还很乱,一时间千头万绪不知从哪里说起,只能强忍脑袋的痛楚,低着头说:回大父的话,三郎知错了。
不公平啊,前任吃喝玩乐,凭什么好处都归他,自己一来就得背黑锅,只是这种场合,还是先低头。
现在才知道错晚了!郑老爷子猛地一拍旁边的案几,大声吼道:身为兄长,没给弟妹立好的榜样,好而不学,教而不善,还为青楼女子与人急风吃醋,郑家的脸面都给你丢尽了。
可不是吗郑元业马上附和道:三郎,你知不知现在整个郑家都因你而蒙羞,知错你哪次闯完祸不是说知错,哪次不是说改,可你有改吗?只会一次次让你大父(祖父的意思)生气失望。
众人七嘴八舌,都在声讨郑鹏的不是,就是一向明哲保身的郑元兴也表态:三郎是有些过了,再不严肃惩,郑家早晚有一日折在他,成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还憧憬着锦衣玉食无聊带着狗腿子到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好日子,可一转眼的功夫,自己就由一个准备继承大笔家业的少爷,一下子成了被逐出家门的弃子。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记得自己还有点压箱的私房钱,穷家富路,拿去防身也不错。
对了,还说给自己一个宅子的,地契还没拿到呢。
三少爷稍等,老奴先请示一下老爷。福伯拿不稳主意,关上门就去禀报。
等了近二刻钟,郑鹏等得快没耐性时,紧闭的门才再次打开,不过出来的不是福伯,而是四郎郑程。
郑程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嘴角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看到郑鹏随手把包袱抛往地上一扔,冷笑地说:郑鹏,你的包袱,里面有贵乡县的地契,拿了快点滚。
说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真是天助我也。
从小就没少受郑鹏的欺负,有什么好的,总是郑鹏挑完才轮到自己,郑程一直憋在心里,现在郑鹏被逐出家门,以后郑家自己就是长子了,一想到这些郑程心里就乐开了花。
刚才在祠堂还一口一个三哥兄长,就这一转眼的功夫,马上换了嘴脸。
郑鹏懒得理他,忙捡起包袱摸了摸,脸上很快现出失望的神色:除了几件换洗的衣裳一张地契,别说金银首饰,就是一个铜板都没有。
不会吧,收拾衣服的人,不是老娘郑王氏就是贴身婢女小青,都这时候了,怎么不放点值钱的东西
三哥,你在找钱吧郑程看到郑鹏的举动,狡猾一笑,然后走过来,压低声音说:你娘让婢女偷偷在衣领里放了一片金片子和几个金豆子,啧啧,大娘还真疼你,不过我搜出来笑纳了,小弟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大父说了哪个敢资助你,就得严惩,不用感谢,小弟乐于为三哥分忧。
谢尼玛,把钱拿走了,还装出一副活雷锋的样子,郑鹏一听心里就冒起无名火。
要不是郑程体格比自己强壮,早就把他按倒在地狂揍了,郑鹏一时气得脸色都变了,没想到昔日对自己唯唯诺诺的郑程,竟敢这样对自己。
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想起了,自己平日胡闹,多是这小子怂恿的,以前专心读书时,就是他变着花样带自己吃喝玩乐,当时还觉得他懂事,现在才明白,这家伙处心积虑带坏自己好上位。
看着得意洋洋居心不良的堂弟,郑鹏的脑中思如电转,很快换上一张笑脸说:四郎,还是你想得周到,要是让福伯那老奴搜出,连累我娘就不好,好在我在外面还有一点积蓄,这点小钱不算什么,也不用还我,你自个留着花好了。
什么,折合十多贯的黄金也叫小意思?
在外面还有积蓄
郑程根本没想过把钱给郑鹏,只想刺激一下郑鹏,听到郑鹏还有积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二下,很快换上笑脸说:还是三哥想得周到,早就给自己留有后路,有空可要带小弟见识一下。
先旁敲左击弄清情况,查清楚就上报给祖父大人,断郑鹏的财路还立一功,看到死对头落难,郑程很乐意落井下石。
郑鹏没有回郑程的话,而是悄悄把他拉到一边,有些讨好地说:四郎,大父一时在气头,把我逐出家门,等他气消了就没事,到时还得你在大父面前多说几句好话,等我回来做了家主,以后亏不了你。
帮忙说好话那是做梦!
郑程心里冷笑,自己巴不得郑鹏永远不回来,这样自己才有机会争家主的位置,闻言眼珠子转了转,然后有些为难地说:一场兄弟,小弟自然不忍心看到三哥在外面受苦,不过你也知大父的脾气,倔性子,就怕提起这事连我也受责打,唉,这事难办啊。
难办,不是不能办,就是看看你会不会做人。
听到郑鹏说自己在外面还有积蓄,这么好的机会,郑程自然不会放过。
肯定不会让四郎白忙乎,我有好事便宜你。郑鹏压低声音,神秘地说。
郑程眼前一亮,连忙问道:三哥,什么好事
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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