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魂珠装起,微微曳道:“怎么可能算不到?在思过崖都来过一回了。本来没想留下你,毁了你一个分魂便罢,我看你还有多少魂珠可糟蹋。”将瓶子握在手心,感受到那透过瓷瓶传来的彻骨寒意,升平突然觉得皮肤起栗,冷意直透心底,低低道:“这件事情,没完。”出了观星殿,江升平立刻去了枢,将天斗观所有阵法打开,严严护持观四壁。今天这一局赢得侥幸,若不是下午整理宫楼的时候,发现了当年的画册,他说不定就给骗过去了。他嘲笑妖狐没有事先做好功课,不曾查阅弟子的名册,其实是故意刺激对方。妖狐非不为也,实不能也。天斗观从没有什么弟子名册,他只知道观前河图碑上有每个人的名字,但平时自己都是隐蔽的,只有掌门才能读出上面的内容。而观所有关于玄思真人那一辈的载都被抹除,无论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唯一的痕迹,就是那宫楼角落的画册的一段残页,用炭笔画的蛐蛐儿和小马,还有两个童子的潦草身形,下面签着两个人的名字“翁玄思”、“苏清飏”。升平暗自庆幸,若不是因此发现了这画册,他绝不会意识到苏清飏的身份,便不会认识到那女子画像的谬误。而没了先入为主的怀疑,那画像在星宫不在天斗观的破绽也可能忽略,那就真正上了妖狐的当了。这妖狐布下此局,处心积虑,是为了什么?江升平冷笑,不过是不甘寂寞,要逃离罢了。只是把他仰了蛊惑的对象,那可打错了主意。虽然知道对方挨了当头一棒,再卷土重来时,必然更加狡猾,但他也夷然不惧。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叫他尽管来试试。在观星殿打坐了一夜,升平走出大门。门口果然站着一人。升平叹了口气,道:“你又来了。这回又换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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