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翻着白眼儿把肉咽下去,“没跑儿,李哥,不信你去试试,不满意回来你揍我。 .v.”>>
“行,我试试去,”李四跃跃欲试。>>
“干活啦,干活啦……”李四又去敲那截钢轨。>>
“当当当……”>>
“重新分一下,”李四吆喝着,“你们,去那边——”他划拉几个人指了指东面,“你们,去那边——”又划拉了几个人往东南边儿指,“剩下的都去那边——”他指着北边。>>
母亲和女儿被分到了两边,女儿有些不舍地,“妈妈——”>>
“别怕,孩子,”母亲牵了她手一下,但是马上被推开,“快点儿!马的,看你们那德行!又不是他马的生离死别,赶紧干活儿去……”李四不耐烦地推搡着。>>
做饭的人收拾完了以后,把衣服一扔就走了,他们都是附近村子里的,做完饭就可以回家。>>
李四朝自己还在喝酒的手下比了一个只有他们懂的手势,手下们发出会心的大笑。>>
不得不,林子里还相对比较凉快一些,进入夏季,各种植物都进入了旺盛的生长期,荒草和灌木几乎是一天一个尺寸,要是再来一场大雨,各种蘑菇也会不停地冒出来,树林里弥漫着泥土和腐烂落叶混合的味道,偶尔还会有罂粟花的淡淡味道,工人们人手一把铅笔刀,在已经结成的青色葫芦上划上一刀,一股白浆冒出来,当白色的汁水变成黑色凝固以后就可以刮下来,那就是生鸦片,植物史上最邪恶的发现。>>
花的分布很稀疏,这里五六株,隔个几米远才会有另外七八株,几十号人散到山上,不到一会儿时间就相距很远了。>>
与母亲分开的女儿慢慢投入到工作中,逐渐与其他人越离越远,等她直起腰,喘口气儿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发现本来离她最多十几米远的工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
幽暗的林子里一时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女孩儿感到了害怕,“有人吗?”她试着叫了一声。>>
当然没人,谁会这么无聊这个时候玩捉迷藏。>>
逃跑?>>
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女孩儿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以前不是没人逃过,只不过下场很惨,抓回来以后先是被当着所有人的面痛打了一顿,然后就拖走了,再也没见过,有两个人半夜被叫走,早上吃饭的时候是被叫去挖坑了,埋的就是白天被打的人,但是——>>
女孩儿看看那好像莽莽无边的树林,又想起了在另一个方向的母亲,最终还是忍住了这个诱人的念头,转头向着下一处花丛走去。>>
经过一处灌木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来,从背后捂住了女孩儿的嘴。>>
“唔~”女孩儿惊叫,声音被捂在了嘴里。>>
李四喷着酒气从树后转出来把女孩儿抵在树上,“马的,还真别,三儿还真没骗人,这手感,跟看起来完全不像嘛,滑溜儿的紧呐——”看起来灰突突的脸,刚一上手,李四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同,那种滑腻的手感不出的舒服,尤其在他把手顺着她领口伸进去以后,脸上马上显出陶醉的神情,“呼~手感真好,还真是看走眼了,马的,回头儿找机会去看看那娘们儿去,保证也差不了,到时候来个母女双飞,这辈子死了也值了!”>>
“唔~唔~”女孩儿拼命挣扎,但是李四只是看起来瘦,强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因为女孩儿的撕打偶尔露出的六块腹肌,无不显示他可不是样子货,至少在力量上,他是完胜眼前这个女孩儿的。>>
“嘘——”李四嘴里喷着酒气,靠近这张惊恐的脸,“别吵,不然的化——”他的另一只手从腰带上的刀鞘里拔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轻轻在女孩儿脸上蹭过,女孩儿害怕的身子发起抖来。>>
“嘿嘿……”李四阴谋得逞地笑道,“别出声,乖乖地,不然死拉死拉地干活——”>>
匕首被他又插回了刀鞘,空出来的那只手从裙子底下摸了进去。>>
“唔~”女孩儿绝望地闭上眼睛,发出压抑的呜咽。>>
一个带着尿骚味儿的大汉满头满身插着树枝树叶突然出现在李四身后,他一伸左臂,勒住他的脖子向后拖去。>>
感觉嘴上的大手挪开,女孩儿睁开眼睛,还没看到发生什么就要张嘴大叫。>>
另一只大手从树后伸出来,马上捂住她的嘴,一个声音用清晰的朝鲜语道,“不想死就闭嘴!”>>
“呃~嘶~呃~”李四的经验也算丰富,受到攻击的一瞬间,他就竭力站直身体,脚向后踩,同时脖子用力,防止窒息,右手极不厚道地朝后下方抓去,换了任何一个没经验的要是被抓个结实,就算侥幸不死,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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