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还有些湿漉漉的娇小身体 着躺到了床上,狭小的床上多躺了一个人居然不是很挤。>
邵乐一惊,随即感受到了米娅熟悉的气息。>
“睡不着吗?”邵乐抚着她头发轻声问。>
米娅颤抖着抱住邵乐的身体,“我想报仇,你能帮我吗?”>
“不急于一时,”邵乐安慰道,“相信我,你不是唯一想让他们死的人。”>
“不,你没明白,”米娅抬起头,看着邵乐的眼睛里闪出火花,“我要参与,亲手杀掉他们。”>
“那不可能!”邵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
一只冰凉的手哆嗦着伸进邵乐的短裤,碰到小邵乐的时候被它吓的像触电一样缩回去,但是很快又坚定地握住了它,“小邵乐”很不满地表示了“抗议”。>
“我~我没有钱,”米娅颤抖着说,“我只有我自己,只要你让我可以亲手报仇,我就把我卖给你。”>
邵乐把她的手拿出来,亲了她头顶一下,“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听指挥,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问任何问题,不能有任何的犹豫,如果你做错哪怕一丁点儿,我都很可能会马上杀了你,因为我不想因为你连累我们全都死掉。”>
“我什么都答应你,”米娅急迫地说,生怕他会反悔。>
“好,那我们成交?”邵乐伸出右手。>
米娅也哆嗦着伸出冰凉的右手跟他握住。>
“好,你现在是我的了,”邵乐搂着她,“第一个命令,闭上眼睛。”>
“求你轻一点儿~”米娅哆嗦的更厉害了,微闭着眼睛,“我还是第一次。”>
邵乐听到这句话,心里确实有些蠢蠢欲动,但是他还是压抑住了这股冲动,轻轻拍着她的背,“乖,睡吧,睡吧,明天就会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午夜时分,雨停了,雾气让所有的人和物都朦胧起来。>
大雷轻声打开车门,进屋要换岗的时候,看到米娅和邵乐抱在一起睡在行军床上,马上知趣地退了出去,走到路尽头,解开腰带,打开裤链,正要把多余的液体倒出去,突然心有所觉地把手伸到后腰,同时猛地转身。>
一只手掐住他拿枪那只胳膊的肘部,也不见使了多大劲儿,大雷只觉小臂以下又麻又疼,手掌不自觉地松开枪把儿,正要换另一只手去拔匕首的时候——>
“是我,”来人压低声音说道。>
大雷冷汗直冒,但是还是放下心来,“老板,你属猫答,走路没声音哪!”>
“你也不错,”邵乐瞅了他下面一眼,“家伙都掏出来了,还没放松警惕,难得。”>
“呵呵……”大雷不好意思地挠头。>
邵乐也拉开裤链,“马的,这泡尿憋的,一起吧。”>
俩人一起给草地免费施了一通水肥,系上腰带,勾肩搭背地走回来。>
车厢里。>
红红的火光一明一暗地亮着,邵乐给大雷点了一根烟,俩人虽然貌似悠闲地吞云吐雾,说的话却跟轻松毫无关系。>
“晚上7:56分的时候,竹楼里有人出来多安了许多监控探头,”大雷说,“现在整个镇子已经完全处于监控中,猫在这儿已经不安全了。”>
“嗯,是该离开了,”邵乐说,“凌晨的时候出发,越少人注意越好,等他们忙起来就顾不上我们了。”>
“万一吴吉不给我们雷管怎么办?”>
邵乐没有答话,用食指慢慢划过喉咙,“没时间泡蘑菇,他必须做出选择,不利于我们的决定就一定是错误的选择,必须被纠正”。>
日上三竿。>
吴吉睁开惺忪的睡眼,懒洋洋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床前地上的酒瓶,一只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啄着掉在地上的饭粒,一个瓷碗半扣在地上,当成饭桌的竹凳不知道什么时候翻倒在一边,头顶上的屋顶有零碎的阳光晒进来,照的他禁不住眯起双眼,拿手挡了一下。>
“艹!”吴吉抹了一把脸,再看看已经湿透的绿军装,苦笑了一下。>
看来今天首要的任务是修漏雨的屋顶了,他心里想着,但是却还是不想动。>
离开军队以后,他本来以为终于解脱了,不会再有紧急集合,不会再为活命杀掉完全不相识的“敌人”,不会为了军官们的蠢命令上刀山,下火海。>
可当他背着一个竹篓带着自己两只手一个背篓就带走的全部家当回到曾经的家的时候,他一晚上没有睡着。>
太安静了,安静到觉得发慌,没有熟悉的战友打呼噜,也没有哨兵换岗的口令声,铿锵的军歌、尖利的铜哨声、熙熙攘攘的人声全都没有,只有死一样的安静。>
当第二天一大早,看到曾经小时候的玩伴,现在的一家之主,曾经小时候暗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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