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什么凶呀?”把手的手机扬了扬,“要是不信,自个儿打电话问去。看看有没有半句谎话。”
听话是主人的原话,屎壳郎和冬瓜皆闭了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主人是怎么说的?”
是知道它俩不敢较真,小狗才这样说,又见它们这样问,慢条斯理地回答:“主人说了,我们这是逃跑主义,问题是很严重的,”
屎壳郎心虚道:“那么主人说没有说过要如何处理我们?”
“当然说了,总之,主人很生气,说必须严重处理,想想吧,连逃跑主义这样的词都用啦,能不严重?多亏我在主人面前美言了好一阵,主人才说,好吧,这事可以暂时放过去,不再提,但是将功赎罪则是必须的。”
“哪主人又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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