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牛脸盆一脸苦逼,郝健美问道:“咋了?你不愿意?这样的好事,特意照顾你,你倒是不愿意,好,既然这样,也不为难你,谁愿意,赶紧报名。 odt”
牛脸盆苦笑着,“主人好象忘了,这事,我还真办不了。这事除了屎壳郎,谁也不行。当然我说得是我们四个,主人倒是可以的,但是主人去做的话,容易暴露。所以我们四个也只有屎壳郎行。当然除非屎壳郎把照妖镜借给我一用。要不主人,你给说说,叫他借我一用。”
郝健美这才想起那真玉佩是辟邪的。也只有屎壳郎手里的照妖镜能够将其镇住。屎壳郎的脾气他是了解的,这样的好事,不可能叫别人抢去,哈哈笑道:“看看,看看,我把这事给忘了,屎壳郎由你去了。”随即拿出假玉佩来交到它手里。
屎壳郎自然是乐意接受的,立马答应一声,遵令。加速冲前去。
在郝健美他们赶李飘然他们四人的时候,屎壳郎已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以手的假玉佩顺利地换取了李飘然佩戴在身的真玉佩。然后得意地向郝健美眩耀了一下。然后从身抓出一把粉来撒向李飘然他们。
郝健美对此很是不解,问道:“你这是干啥?”
“这是瞌睡虫,很快他们会在瞌睡虫的作用下走得摇摇晃晃呀。”
“哪又咋样?”
“主人,你想呀,连走路都摇摇晃晃,能走得快?这样的话,我们会他们提前很早见到那女妖精啦。”
郝健美恍然大悟,“你这主意不错,到时候,有好戏看了。那我们赶紧走吧。”
由于郝健美他们全是隐了身的,且又是以他们之间的特别交流方式来进行交谈的,所以虽然是与李飘然他们走在一起。
李飘然他们也是不会有一点点感知的。
然后在郝健美一句话的急促下,很快把走路摇摇晃晃的李飘然他们给甩在了后面。最终郝健美他们李飘然他们整整早了三个小时见到了女妖精。
由于小狗之前被女妖精给拘押过,虽然拘押小狗的是女妖精的手下,女妖精并未见过小狗。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郝健美事先让小狗躲藏了起来。这样的话,女妖精接待的只有郝健美和牛脸盆它们三个妖怪了。
双方一见面,郝健美把那个真玉佩拿出女妖精去验证。
女妖精赶紧拿出自己身的玉佩?合拢,一合拢天衣无缝。然后哈哈大笑,“无痕迹又无怪间发出来,是师父给的,是师父给的。好好好,既然是师父叫你们来的,从此我们是一家人了。这儿是你们的家,安心地住下来吧。到了这儿,有我们的保护,任何仇家都是奈何不了你的,他们也没胆量敢来。”
郝健美赶紧对其施一礼,“那多谢啦。”
“谢个啥,既然是拿了师父的信物来,那说明不是一般的人,这样的信物,师父也一个,既然肯给你们,虽然师父啥也没说,也当是师父当面给我作了交待,我要是敢不好好待你们,师父还不削了我的皮。”
“那有劳女菩萨啦。”
“好了,客套的话也不要说了。我已在大堂摆好的宴席给各位接风。各位请。”
由于之前牛脸盆已告诉过郝健美对于妖怪是不用客气的,如果与它客气,反倒容易生疏,所以郝健美在请声即刻带着牛脸盆它们三个入了席。
至于小狗只能委曲它继续躲藏了。
妖怪们饮酒都是以碗和罐,不能饮者方用碗,能饮者则是直接抱起酒罐来直接往嘴里灌。女妖精考虑到郝健美是凡人,所以特意吩咐给他摆了一个酒杯。
郝健美本来是海量,为了与女妖精拉亲情,主动说要以碗来喝。
女妖精见了越发地高兴,大叫:“果然是师父介绍来的人,耿直豪爽。”站起酒碗,“来我行敬你一碗。”
跃升到途的时候,外面来报:“贵客到。”
女妖精很是吃惊,贵客明明在饭桌啦,哪里又钻出贵客来。因为在这里,能称贵客的,绝对不是通常指着客人,那绝对是有来头的。而今天的贵客有来头,能以玉佩传音,这是绝对的来头。但是这样的来头明明只有一回,怎么来了两拨人呢。莫非是师父叫他们分成两拨来?
带着这样的疑问,女妖精问坐在身边的郝健美道:“你们不会是分成两批来的吧?”
其实郝健美女妖精清楚得很,刚听到外面报贵客到知是怎么回事啦。所以女妖精这么一问,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呀。我们这拨人。”
他清楚有时言简意骇哆嗦更管用。
女妖精听了,眉头随即皱了皱,莫非师父给了两个玉佩,不可能呀,绝对不可能,这样的玉佩,师父那儿绝对是只有一个的。立马要将这批人哄出去,又一想不可,万一师父真的是有两个这样的玉佩呢,尽管自己知道的一个,但是师父是什么人,好了,行去接待了再说。
对郝健美道:“不好意思,我去接待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郝健美心里有数的很,怕怕她不去迎接,那样的话,之前的心血浪费掉了不少,笑道:“你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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