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想到的第三种可能是于慧被李飘然控制了。至于这样的可能性,连他自己也是在心里感觉到可笑,这一在荒唐了。但是是要这样去想。毕竟那李飘然是个什么事都能够做出来的主。也正因为这样的念头连自己都不能给说服。自然也不会向丁大炮说起。
所以在丁大炮问啥事的时候,郝健美改变了话题:“其实也没啥,好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事,让你那个什么师爷爷见鬼去吧,谁也不许再提起他,谁再提起,罚酒三杯。开吃了。”
丁大炮虽然是个馋猫,但是也知李飘然的狠毒,今天来告诉徒弟这些,真的不只是为了这顿吃,主要是给提个醒,让他防着点。没想到徒弟根本不当回事,所以并没有把警告当回事。大声叫道:“吃你个透,我在说正经事,这样应付,到时候真的着了李飘然的道,别怪我没事先提醒过。”
“知道了,还不行吗?不过吃饭的时候,不想再提到他,扫兴,倒胃口。”
“话是这样说,不过李家的势力太大。惹他,真的是件头痛的事。真是年青气盛,不知好歹,当初不知惹他。”
“是他惹我,好不好?真是的。看把你给吓得,这德行真是无语,别忘了你徒弟是干什么吃的,他,根本是我的菜。连续几次,他父子俩有过便宜占不?倒是乖乖地做我的下酒菜。”
“好歹我也是老江湖,有句话说得好,久走黑路必遇鬼,该小心的还得小心点。有的话不得不提醒。毕竟你真的太年轻,我吃过的盐你吃过的粮还要多,象这样的老江湖不得不防。也正是老是败在你手下,这回出手肯定会非同凡响。”
“得了,得了,当是吧,那又怎么样?我说老神棍,自信点,好不好?都说了,你徒弟是干什么吃的,还老是这个样。好了,不许再说此事,再说罚酒三杯。这回是绝对要罚的。听好啦。吃吃吃。”
其实这次郝健美还真是防着了。不为啥,为那第三种可能。尽管他也以为这种可能性荒唐,这也是要向丁大炮保密的原因。是不知为何老是要这样去想。
至于丁大炮,见这样婆婆妈妈地对他说,他仍然是那态度,也不好再说。然后释然起来,自己完全是杞人忧天。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他不当回事自有不当回事的理。毕竟这小子太过于逆天。也大口地吃起来,“好好好,吃吃吃。”
一顿饭下来,老神棍又喝高呢。看着他那醉熏熏的样子,郝健美真是心里好笑,还说要罚酒呢,好在没罚,没罚成这个样子,要真是三杯三杯地罚下去,那还不彻底地爬下。也不照之前说好的,吃了饭再去嗨一嗨。而是直接把丁大炮给送回家去。
之前在车坐着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去嗨呢,直到被搀扶进自家屋子,丁大炮才醒悟过来,是被徒弟给送回家啦。立马叫起来:“不行说好去嗨的。咋回来啦?”
“嗨,嗨个头,看你醉成这样样子,把你卖了都不知道,还嗨呢。”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笑话,那点酒能把我弄醉,那你师父成啥啦?知你师父年轻时,有个啥绰号不?酒仙,懂不?你师父是洒仙。一次能喝三四斤酒。不是五斤。我清楚地记得,是五斤,喝了屁事没有,还打猴拳呢。”
“好好好,你没醉,你能喝成不?不过这个时候,你必须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家里。”
“凭啥?凭啥?”
“凭,你是我师父。”
“行听你的。不对呀,既然是你师父,得听我的,咋反倒成了听你的啦?”
“你必须听我的。”
“好吧,听你的听你的。但是有句话得说清楚,不去嗨不去嗨吧,也不能把我给弄回来呀,要弄也得你家里去呀。”
“又来了,咋这么不懂事,说了多少回,那不是我的房子,是别人的。不可能叫你过去住。”
“这倒也是呀。对了,说好的买了新房子住在一起的,你啥时候买?”
“快了,正看着的。”
“有你这话,我放心了,有豪宅住了。师父没白痛你。”
“好了,我也该走了。”
“啥?这要走呀?”
“不走,还能陪着你?”
“真是娶了婆娘忘了亲娘。”
“打住,我还没娶呢。”
“是,没娶都这样,娶了,还不扫地出门。走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想看到你个负心人。”
“那走啦。”
郝健美刚走两步被丁大炮给叫住:“真走呀?也不陪陪师父,说实在的,师父这一天天年纪大了,老是想身边有个人陪着。”
“把你那个寡妇娶回来,不有人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
“这样说,你们出状况啦?”
“好了,好了,别提她啦,我现在真的是谁也没有了,只有你了。所以你必须对我好。如说在搬进新家之前常来看看我什么的。”
郝健美突然觉得师父确实是老了,难怪如此,忍不住眼角挂了丝丝眼花,赶紧擦掉。“我真的该走了,真的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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