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此时,小狗才知这个堵自己嘴的小妖叫偷油婆。由于被偷油婆被领头的如此呵斥,小狗也越发地信任它,然后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嘿嘿,也许不只是能耐传达消息,而且是能够帮助着我逃脱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领头的走了过来,这家伙又要干啥?小狗一紧张只得终止了自己的想法。
然后听得那领头的说道:“各位,都给我听好啦,本爷心情突然好起来,不想杀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啦。”
于是有表示异议的:“为什么?不行头,都说好了的,不求饶得杀。”不过一看是假的,不过是与领头的一道唱双簧而已。
偷油婆道:“你也真是,难道头的话不管用?在说这家伙,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不信你试试。”说着一把扯下小狗嘴里的布皮,“你自己来听听它是怎么说的。”
小狗已经知道领头的绝对不敢杀自己,自然是要把逼装得越猛越好,狠狠地呸了一口,“求饶,瞎了你的狗眼。来呀,杀了我。杀呀。”
那唱双簧的小妖有些拿不住了,只能凶巴巴地叫:“头,杀了它。”
领头的彻底看出来啦,眼前这个家伙正如偷油婆所言,至死也是不会低头的,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冲着那个配合自己唱双簧的小妖凶,“本爷都说了,不杀不杀,难道我的话还不如你的管用是吧?”
唱双簧的小妖知道领头的既是出于无赖更是为了自己脸面才这样说的,而作为小弟,只能自己受点委曲也得顾全大哥的尊严只能乖乖地把脑袋给耸拉下来,“是,头,当然是头说了算。”心憋曲得如同吃了苍蝇似的。
领头的对着唱双簧的满意地微微点了点头,“知道好。好吧,也别在此浪费时间,待会儿大王见不到人又会怪罪大家,赶紧回吧。”
真是应验了那样一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领头的话间接地验证了偷油婆的话,小狗对偷油婆是越来越有了好感,也越发在想在它的面前装逼,大声叫起来:“走啥呀,说好要杀我的,咋不杀了,小爷等着的,来啦,杀头不过头点地,小爷怕个球,来啦……”
小狗这样一闹,反倒是叫领头的心里发悚,本来是想吓唬一下显示显示一下自己威风的,结果弄成这个样子,要是不把这事给压下来,传入到大王耳朵里,哪怕是大王心腹的心腹,以大王的脾气也是不会给与一点点好脸色的。
领头的真的不些着了慌,赶紧暗示几个亲信把小狗给架起来往回走。
要说之前小狗的反抗多少尚有一些担心,毕竟那偷油婆的话也不敢百分之百地相信呀。现在让领头的这样一紧张,小狗一点点也不怀疑偷油婆,声音也因此从未有过的高昂和洪亮。
如此一来,也惊动了相距两里地的郝健美他们。毕竟相距太远,又有几乎是一里半的树林所阻隔,声音传到的时候并没有引起郝健美等人的注意。当是山野里哪个行人发出的叫声而已。
这样的情况是常的,因为在山野里行走,为了给自己壮胆,也说是怕遇山鬼什么的,都是要向山神打招呼的。
倒是那个带路的小妖提醒了大家,“我觉得这声音不对呀。”
连小妖都这样说,郝健美不得不警觉起来,看着小妖道:“你常期在山野行走,肯定我们更有经验,你这样说,应该是有原因的?”
“当然,要说是不是,我是确实尚未有把握。只是照着样的情况来看,确实是有些不一样。”
“你意思是有情况?”
小妖点头,又摇头,“总之也不是特别清楚,虽然这样说了,”停顿一下,改变思路,“不如这样吧,先别管他是怎么回事是,过去看看,再下结论,不结了。”
郝健美迈起步来,真是要过去。
刚走两步被屎壳郎给叫住:“主人,以为是童话故事呀,哪有这样巧的,想小狗小狗叫啦。”自嘲地笑笑,“主人,不可能的。”
郝健美让它这样一说,也把脚步停下来,也是自嘲地笑笑。哪能有如此巧得事呀,真是紧张得有些走火入魔啦。咳嗽一声,“是呀,要做得事还多得很,不要为这一点点毫不相干的声音浪费时间。对了,牛脸盆屎壳郎,你俩想到有办法没有?”
牛脸盆不好意思地笑笑,“主人,我这脑袋瓜子,你别拿来当回事啦,反正还是那句话,我牛脸盆啥本事没有,忠心则是绝对的,你主人咋说,我咋做,绝对不会拉稀摆带。”
它那木鱼石脑袋,真要是够想出自己还要高明的办法,绝对是不可能的。郝健美看着它笑了笑,把目光转向屎壳郎,也只有这屎壳郎脑子最管用,看它如何说。
屎壳郎更干脆,“主人,别看着我呀,连你都想不出好办法来,我还能干啥。”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可不等人哟,主人,我的意思是不能再这样耽误下去,要不只能用那个方案啦。你说呢?”
是呀,时间是不等人的,着急着从荒芜的道走过来不是在与时间赛跑?郝健美拍拍屁股站起来,“屎壳郎这话不错,不能再等待下去了,现在是必须作出决断的时候,都别坐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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